靠了也会让他帮忙。
有次只有子安守著白臻,他不知道又做了什么噩梦,醒来后一直发呆。
子安来喂他吃药,他却坐起来在子安面前脱下裤子,流著眼泪指著自己的下体问他:“安安,你看,二叔是不是个怪物?你是不是觉得很恶心?二叔好想毁了它呀,你帮帮二叔好不好
?”
“啪──!”白子安手里的杯子跌落在地上,他知道白臻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或许一时处理不好,他的二叔再次醒来时就不止是抑郁症,而是一个疯子。
他小心的跪到白臻面前,双手和起他的膝盖,一寸寸亲吻著他的肌肤:“不,不,二叔,你不奇怪,你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别人,是他们伤害了你,你是我的宝贝,父亲的宝贝,小叔的
宝贝,你是这个世界上我们最疼爱的人,求求你,相信我,我爱你,我爱你……”
白臻睁大了眼睛愣在那里,不可置信的抬起白子安的头,“你……你不是安安……安安是个小孩子,很可爱……你是谁,你是哥,是哥吗?你一定是大哥对吧,你还肯要小臻对吗……”
白子安赶紧抱住他,他知道自己跟年轻时的父亲十分相似,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忙安慰白臻:“是,小臻,是我,哥回来了,哥从来没有不要你,哥爱你,哥最爱你啊……”
白臻的眼泪一直不停的淌,早就搞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他热切的吻著白子安,然后抬起双腿把整个yīn_bù露给他看,一边流眼泪一边说:“哥哥,小臻痛死了,脏死了,你帮帮我,帮
帮我,不要嫌弃我,不要不要我……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对不对……”
白子安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到了嗓子眼,随时就能蹦出来,太阳穴也突突的跳著,尽管知道不应该,可他早就在心里偷偷恋慕著白臻,看著他这么狂乱又yín_dàng的样子,下体还是高高的
翘了起来。
他才十六岁,懂得什么,不管性还是感情都是凭著本能,性器对著白臻的花穴猛的就刺了进去。
白臻痛得眼睛都直了,他下体受过伤,病了之后一直养著,这都快两年了,白擎白憬都舍不得,很少再碰他。
这下突然戳到花穴内部,白臻撕心裂肺的扯著嗓子叫,哪里还有曾经平常清冷自持的样子。他连得了病就算伤害自己也是安安静静的,白子安从来也没想过他的二叔也会这样,懵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像是习惯了这疼痛,白臻居然自己慢慢动起来。
白子安也渐渐回过神,性器涨得更大,捏住他的腿就开始抽送。没几下就戳得白臻yín_shuǐ喷涌,自己也泄了个彻底,倒在白臻身上喘气。
就这样白臻还没尽兴的样子,白子安刚躺到一边,心脏像擂著鼓,白臻却翻身趴到床上,把臀部高高撅起,手还扳开臀瓣,回头泪眼朦朦的跟白子安讲:“哥,还有这里,还有这
里!又痒又痛!好难受!他们好坏,什么都往里戳,都坏了!你帮我!!”
白子安再次觉得脑子当了机,红著眼对著白臻的后穴就舔过去,脑子里没别的念头,就觉得这是他的,这个人全身都是他的了,他要啃个干干净净才行。
白臻被白子安的一顿舔咬搞得嗷嗷直叫,柔韧有力的细腰一个劲儿的摆个不停,子安恼了,抓住他的腰往他性器上一凑,硬生生想往里面挤。这么挤当然难受,只进了小半,白臻又
叫起来,他手忙脚乱的拔出来,胡乱找了乳液又往里面抹。
刚才捅他花穴时,白子安太过激动,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就泄了,现在才细细的感受起白臻后穴。那简直是让人惊叹的湿热和紧致,肠道早被调教得跟花穴一样男人一插就湿
淋淋,白子安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开始有规律的抽动起来。
这回白子安一边抽送,一边撸起白臻的性器来,又揉弄著白臻的花穴和rǔ_tóu,时不时的给些刺激,让白臻更为兴奋。他以前无意中看到过白臻被干的那些录影带,里面
的男人把白臻可怜的分身掐得紫红,逼著白臻求他们才给他解脱,白子安看得是又气愤又说不出的兴奋。当然他绝对不会这样对待白臻的,尽管手段还笨拙,他也使出浑身解数想让白臻
快乐,暂时的忘掉种种苦闷。
这次泄了之后,白臻失了神,躺在床上眼睛空洞的翻著,看著都有点吓人了,那具饱受蹂躏的ròu_tǐ,散发出性事过后特有的迷人肉香,让人恨不得把他折磨个够才算完。
白子安这回清醒了很多,不敢再折腾他,下床拿了水给他喝。白臻喝不进,反而呛了满脸的水,咳了半天。咳完之后,又呆呆的望著那杯干净清澈的水,一把抓过来就往下身淋,另一
只手狠命的搓:“洗!洗干净!洗干净!!”
“二叔!”白子安抱紧白臻:“二叔!二叔!你别吓我!我是子安!我是子安啊!!你的安安啊!!”
白臻也不答话,一直低著头不停地笑,末了歪起脸问他:“哥哥,你说什么傻话,安安被送走了,宁宁也被送走了,你连小臻也不要了吗?小臻现在干净了哦!”
白子安早已泣不成声,抱著他一个劲儿的哄著,而后嘴里含了水喂他,又找来两片药让他吞下去。忙活半天白臻才终于睡下了,白子安简直不敢想象等他醒来又是怎么个光景,赶紧通知
了父亲。
白擎连夜赶回家,看了白臻的状况,劈头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