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一把抓住正在跟人讨价还价的鸨父??亦或是龟公??我爽快地买下了沧然,不理一旁怀疑我审美观的总管----,没错,当时被人用剑或刀划了满脸的沧然,看起来很可怕---,不过---,当我把医治好的沧然带出来见人时,总管看得连下巴都脱臼了---。
不够美丽、不够英俊帅气、甚至不够性格有型,可是每种都有一点的他,清秀的面容是让人忍不住的心动啊,尤其是脸上的那一道疤痕,不仅无损他的亲和力,反而增添了些许的英雄气概----,让我高兴地直呼捡到宝了。
虽然对他最後的一道疤痕我无能为力,可是,我恢复了他8成左右的容貌,身体的鞭伤经过我特制的美容霜,也好的七七八八了,更别提他的功力---,区区的化功散,我哪放在眼里呢??
於是,经过了母亲一个多月的心理辅导(没办法,谁叫我忙呢,婚前的训练课程,只好请母亲帮帮忙----),花下了重大血本的我,提出了我人生的第一个要求-----,或者可以说是告白??
「嗨,沧然,你看,这是你喜欢吃的饭团喔,我亲手做的,吃吃看。」我保持著愉快的笑容,外公说,求婚的第一步,就是让他知道你的诚意。
「嗯。」沧然看了看我後,拿起了饭团吃了起来。
「好吃吗??啊!小心饭粒,在这里啦。」嘻,不枉我挑饭团,想我精湛的厨艺,怎麽会只做这简单的饭团,不过它吃得要很有技术,不然就是我接近的最佳理由啦!
「嗯。」沧然看著我点点头,继续埋头苦干。
唉----,对於他的声音----,我真得没有办法,毕竟我的医术还没好到可以妙手回春,不然外公就不会无法挽救父亲的生育能力了---。
好在,相处了大半年後,我已经可以经由他的眼神来得知他的心意,对於这一点,也真得可算是奇迹了,连沧然自己也感到惊讶----,这---,只能说我们是天作之合啦。
「你---,沧然,虽然很冒昧,可是,我想请问你愿意当我的人吗??陪我共渡一生的人----。」天啊,其实我也很想培养气氛,可是---,事到临头,一向标榜舌灿莲花的我,脑中一片空白-----,结果----,变成了单刀直入----,还好补了最後一句,希望他了解我的诚意。
「--------。」放下了未吃完的饭团,沧然走到床前,自动宽衣解带----。
「你别误会啦,我的意思是成为心意相通的伴侣,而不是同床异梦。」无法说出真实性别的我,即使食指大动,也只能乾瞪眼----,维持君子的假象。
呜~~,我痛恨看得到却吃不到的感觉啦,没有你的配合,我真得是有心无力,谁叫我只有被吃的份呢??老天果然不公平啦。
「--------。」沧然抱歉的眼神看著我---,不用说,我也能明白。
「放心吧,做不成情人还是能做朋友的,可以吗??」依旧温和的声音,彷佛方才只是一场误会,只有天知道---,我的心在滴血,要不是我发过誓,不让别人看到我发脾气的样子,我----,我早哭了啦----。
呜~~,沧然我讨厌你的温柔啦,害我误解你的心意,初恋变单恋,还偏偏完全是我的一厢情愿,呜~~。
「--------。」沧然坚定地看著我。
「我了解,可是我从未当你是下人,而是朋友,所以请别觉得欠了我,说不定我是还上辈子所欠的债呢??让我们以平等关系来相处,好吗??」
我淡淡地说著,没错,要不是上辈子欠了你,我岂会因为你说,要放过仇人时的温柔眼神而沦陷下去----,呜~~,我的另一半到底在哪里啊??上天啊,请保佑他是个优质美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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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到底在哪里呢??」我哀声叹气的望著莲花池,心思却已经在描画未来另一半的长相---,毕竟已满15岁的我,是应该为将来做打算的,君不见我家的大门被媒婆们踩到都快烂了,只为了谈大妹的婚事----。
怪不得一向自诩冷静的我,也受了影响----,少女情怀总是诗啊,我却只能每天对著帐簿,与一堆中年欧吉桑对簿公堂,挑灯夜战??也难怪我心理不平衡,只能趁著四下无人时,对著莲花发呆----。
「--------。」沧然责怪的看著我,还拿著披风,指著月亮,提醒我现在的时间。
「对不起,我想出神了----,谢谢。」呜~~,看到他,我的心有时还会隐隐抽痛啊,只是我隐藏的很好,以免连看著他的机会都没有,呜~~,韵姨,我了解你的心情了。
「嗯。」沧然寸步不离的护送我回房,就怕我又偷跑到外头去吹风,第2天又得去找我----,不过说也奇怪,以前除非我自动出现,否则总没人找得到我,直到沧然的出现----,害我以为我们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不想了,免得回去後,又忍不住哭出来。
「不-----不好了,老爷,老爷去世了啊。」才刚踏上倚莲阁,俾女就匆匆来报---,虽早知是必然的事,心中却仍是倍感惊讶,或许是我的脸色太苍白,也或许是月光的关系,沧然从後扶住了我------,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接触我----。
顺利地处理完爷爷的後事,因为先前的安排,我毫无疑问的接任家主职位,任何人,包括母亲在内,都没有人想到,我早开始在栽培旁系的赵家子弟,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