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咳嗽了起来,凌瑄将自己的依旧粗大的那话撤出玉狐的小口,将剩下的黏稠释放在了玉狐的脸上,而玉狐只是喘息着承受着,身子依旧被完颜璟大力的顶弄着,玉狐只感觉那个羞人的地方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热得好似要着火一般。
“该死!别吸那么紧!”完颜璟又狠狠地挺动了几下,便也释放了自己,三人随意躺在大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三人的呼吸与汗水的味道,胸口大力地起伏来纾解着狂纵过后的慵懒。
“呵呵呵……”玉狐边喘息边大笑出来,明明全身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却还是想笑。
两人不解的看着夹在他们中间的玉狐,这个精雕玉琢的人儿怎么了,有什么这么好笑。
“怎么了?”完颜璟不解的开口道。
“没事……呵呵……只是没想到最后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不过……也挺好……”玉狐笑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这当真是老天给他开的最大的玩笑了。
凌瑄与完颜璟对望一眼,重新将视线调回屋顶,彼此都抛开了一个大大的包袱。
二年后
一个看着八九岁的孩子牵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走到山坡上,稍大一点的孩子长得十分结实,长长的头发用一根金色的带子束着,头发竟是白色,一双眼睛一金一黑十分漂亮,虽然年龄还小,但那双眸子里却已经有了大人的成熟。
“哥哥,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稍小的孩子咬了咬自己的手指,若说话的孩子更像人,那稍大的孩子若是被人看见一定会尖叫的唤为妖怪。
“明儿,哥哥带你来看我们最重要的人。”说话的孩子正是当年离宫的完颜瑞,而他牵着的孩子正是凌瑄与玉狐的儿子司徒明,当年完颜璟走后许久不回,完颜瑞就已经知道父皇再也不会回来,而他也不想坐上那个位子,他在心里更多的是将自己当成妖精,不想去管这人世间的事情,所以便去文国将还在襁褓中的弟弟偷了出来,若是那些自认为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知道连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都可能从皇宫中偷走太子不知道要是何种表情,但毕竟完颜瑞更像是个妖精。
当完颜瑞第一眼看到明儿的时候先是有些惊讶,他不敢相信这个弟弟竟然不似自己这般,而是更多的像个人,尽管如此他还是知道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弟弟。
“重要的人是谁?明儿重要的人不就是哥哥吗?”小小的人儿穿着一件红色的小袄,头上还剔出一个桃子的图案,水灵灵的大眼睛十分可爱,小巧的鼻子更是圆圆的惹人怜爱,因为个子还小,他只能勉强的举起手拉住哥哥的手。
“傻明儿,我们只能看一眼,毕竟……他们已经不记得我们了。”完颜瑞的脸上带出一丝苦笑,随即拉着弟弟向前边的农舍而去。
完颜瑞迈出步子后,头发的颜色一点点的变回了黑色,一双眼睛也隐去了本来的颜色。
“哥哥为什么要变回去,现在又不是在大街上?”明儿嘟着小嘴说道,他不喜欢哥哥变成这个样子,可是哥哥每次上街都要变成这般。
“你这小子懂什么,呵呵。”完颜瑞捏了捏明儿的小脸,这个年纪本也是撒娇的年龄,却只能在弟弟撒娇的时候给与安抚。
“来!”完颜瑞蹲下身子,背对着明儿说道:“上来,哥哥背你过去。”
“哥哥明明会飞,却要这样,真是奇怪。”明儿小声嘟囔了一句,还是趴在了完颜瑞的后背上。
完颜瑞的脚步先是顿了一下,随即开口说道:“爹爹不会记得,所以明儿不要说这些。”
“嗯。”司徒明点了点头,却也是不太懂,不过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倒也无所谓。
完颜瑞走到大门口,敲了敲门,等了半天都没有人出来开门,可他这些日子一直偷偷注意着他们的动向,怎么会不在呢?
完颜瑞又等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用妖力将大门推开,院子里收拾得很干净,不敢相信这是三个男人住的地方,如果要用一个词来相容的话,那便是清新雅致,院子里的石子路两侧种着一小片竹子,草地上有一张石桌,上面放着一盘棋,奇怪的是石桌旁却有三个石凳,其中一张石凳上还放着一块绣到一半的手帕,虽然绣艺不佳,但也看出来已是十分用心,前面的槐树上系着一个秋千,上面很干净,一看便是常常有人坐在上面玩耍。
院子的墙上还挂着一些风干的肉干,都是各种野味,一看便知主人是个爱打猎的人。
“哥哥……没人……”明儿拉了拉完颜瑞的袍子说道。
完颜瑞拉住明儿的小手向里屋走去,推开大门后并没有看到人,完颜瑞眉头微皱的向里屋走去,撩开朦胧的纱帘,完颜瑞顿住了脚步。
罗汉榻上完颜璟一手支着头靠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酒壶,一身墨色的袍子懒懒的披在身上,双眸微闭,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一旁的凌瑄穿着一件蓝色罩纱的袍子却没有系腰带,领口的锁骨微微露着,一手放在支起的膝头上,一手放在玉狐的腰上。
而此时的玉狐枕在凌瑄的腿上,白色的纱袍下露出两条修长的yù_tuǐ,懒懒的搭在完颜璟的腿上。
“哥哥,你怎么哭了……”司徒明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哭,他只觉得中间的这个男子真的是他见过的最美的男子,虽然是三个男人在一起却不会让人感到一丝厌恶,像是一幅很美的画,让人不忍打扰他们。
“哥哥是高兴……呵呵……”完颜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