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打了五场,很累了,不公平!”
薛晚沉目的已经达到,只向岳掌门拱了拱手,“既如此,这秋水剑便归我了?”
九华山三宗长老皆是武林前辈,与薛晚沉差了几辈,自然不可能下场,对薛晚沉这种无耻行径一时竟然无可奈何。
可若是今日让他取走了这头筹秋水剑,日后他九华山的颜面又要往哪里放?
就在此时,从左首跃出一道青影,应鸿雪双袖舒展,面容如画,长剑辉辉,直取薛晚沉周身要害。
薛晚沉眼看碧鸳破空而来,竟一时怔在了当场。
而应鸿雪寸寸逼近,薛晚沉待反应过来后忙急急后退,以避开他凛冽的剑锋。
[好好打,这可是决定地位的一战!]系统摇旗呐喊。
薛晚沉身子一歪,险些被应鸿雪划了一剑,怒道,妈的,老子打架呢,能不能别说话!
[qaq!]
应鸿雪剑招凌厉,咄咄逼人,可薛晚沉却根本无心与他打,只一味挑剑避开他的剑锋,但守不攻
日头渐斜,空气都冷了几分。
薛晚沉无奈,再这么打下去怕不是要打到明天早上,便牙关一咬,撤了剑招直直地挺身迎上了碧鸳剑锋。
眼看着碧鸳剑便要贯胸而过,应鸿雪心头猛然剧跳,呼吸一窒,手腕一抖竟生生收了剑势。
差点……应鸿雪心头惶惶仍有后怕,然而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剑光点点,薛晚沉的“枕梦”已经赫然横在了他的颈处。
应鸿雪这才明白,刚才自己又被这人骗了一次。
“噢,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观众席又沸腾了。
“连应鸿雪都败了!”
梦,瞬间就这么破碎了!
难道就没人能与这魔头一战了吗?!我正道真的无人了吗?
薛晚沉收了剑却不敢去看应鸿雪,只转身道,“岳掌门,现在这秋水剑我可有资格拿?”
“这……”岳秋翎犹豫了,给了,坐实了他九华山弟子学术不精竟没一个能打的,丢脸。不给,到时候被拿住话柄说九华山泱泱大派连一场比赛都输不起,更是丢脸。
薛晚沉便当他默许,便飞身上前,兀自从高架上取了那剑。
站定后抱拳谢道,“今日晚辈到此,仅是为了切磋剑术,仗着年长几岁侥幸赢得一招半式,更是领略了一番贵派碎星剑法的精妙之处,实属令人惊叹,此行不枉。剑榜留名不敢妄想,不过这把秋水剑,晚辈便腆颜拿走了。”
肖在水在旁冷冷一笑反唇相讥,“薛宫主话说得漂亮,可这九华山不是你拂衣宫,且秋水剑本就是今年试剑大会魁首的头筹,哪里是你说拿就能拿走的,我看你根本就是借机寻衅。”
薛晚沉只弯了唇浅浅一笑,如骄阳照水,缓缓道,“肖宗主言重了,这试剑大会规章写的明明白白,凡是江湖人士皆可参赛,可没说我拂衣宫不行,在下不过诚心讨教怎么在肖宗主口中就变成了借机寻衅了呢?”
睁眼说瞎话的本领真是……叹为观止。
明晃晃地下战书夺剑被他硬生生说成诚心讨教?
肖在水腹诽,却也闭了口没再说话。
江湖中一向强者为尊,武林正道中与薛晚沉同辈的没一个能在剑术上胜得过他的,这一点已是事实,再诸多借口百般回护,反倒失了气度。
一时气氛僵凝,竟没人再开口。
薛晚沉思索片刻,觉得今日自己要想拿走秋水剑全身而退恐怕有难度,况且退一万步讲若是真的就这么让自己取走了秋水剑,只怕日后自己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