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交往吗而且彼此都是男的,再怎么样也扯不到交往这两个字上面吧。
想说搞不好是因为自己喝醉,所以听不懂玩笑话的甲斐谷,窥伺着东山的表情。只看到他满脸正经的严肃模样。
「你们交往很久了吗?」
「呃…不…不是多久的问题……」
东山皱起眉头。
[那你们只是玩玩而已吗?]
[呃、差不多啦……]
甲斐谷随便应了一句。东山跟着叹了口气。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我也无意将自己的观感强加在你身上……不过就我自己来说,还是有固定对象比较好。不用担心染病,在精神上也比较稳定。]
[说……说得也是……]甲斐谷继续敷衍。
[跟藤原课长交往的话,撇开工作不谈。他似乎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苦笑的东山凑近甲斐谷耳边说:
[捆绑游戏该不会是课长喜欢的调调吧?]
动手绑人的虽是自己,但如果否认就会被认为有那种癖好。他才不想被以为是那种同性恋兼喜欢的人种,便用力点头。
[我也这么想。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享乐了。]
东山拍拍甲斐谷的肩膀。
[为了不让课长等太久,我就先走了。我也是那种被冷处理久了之后会扫兴的体质,下次有机会再慢慢聊吧,我带你去一家不错的店。]
东山说完后就离开了。在那种状况下还能过关,甲斐谷松了口气。不过让东山误会自己是个有倾向的同性恋委实不妙。下次见面时,不知道他会怎么说……。甲斐谷边想边走进房里,正好迎视上毛虫男怨怒的眼光。
[……你这个混蛋,居然跟开发部的东山串通!]
那声音彷佛从地底涌出来般低沈阴险。
[这次的事全是我一手策划的,跟他没有关系!]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要是没关系的话,他为什么看到我被绑还不进来救我!]
[他以为我们在玩游戏。]
[游戏]这两个字,同样也藤原感到不解。
[他以为我们是有倾向的同性恋,正在玩捆绑游戏享乐啦!]
甲斐谷的话让藤原整张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般。
[你、你马上给我去跟东山解释。我不是同性恋,也没有被捆绑的兴趣!]
[怎么可能?而且我不是说了,跟东山先生没关系吗。]
藤原抖动着半开的嘴唇。
[万、万、万一那个男人到处宣扬怎么办!说我是同……同……]
[他才不会做那种事。]
[你又可以看穿人的本性了?跟你这种卑鄙又下流的人这么要好,我看人格也好不到哪里去!]
自己被说卑鄙下流固然无法反驳,但甲斐谷无法忍受藤原连东山也一起骂进去。
[你不要随便批评东山先生!]
[要我不批评的话,你就要改善对我的态度。而且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你还不赶快松开我的手脚!]
明明被绑得跟毛虫一样,藤原的态度却尊大地跟刚才呜咽时完全判若两人,又回复到平常的课长形象。
[我才不替你松绑。]
甲斐谷不屑地俯视着藤原,傲然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松开我!]
藤原的眉头就像快咬人的狗般。深深皱了起来。甲斐谷从鼻腔里冷笑一声。
[当然是要继续折磨你啊。]
[你、你说什么!]
无视男人大叫着[放开我、王八蛋!],甲斐谷径自打开电视。拿起几乎忘了存在的便当继续吃,假装完全忘记毛虫的存在,回到日常生活的作息。从旁边传来窸窸索索的声音,大概是藤原企图自行脱困吧。渐渐地连声音也没了。
[……真低极。]
藤原低语的声音让甲斐谷转过头去。他面对着电视机的方向皱着眉头。
[就是看这种低级的节目,才会不知羞耻地做出卑鄙的事。]
甲斐谷看的是人气偶像正在载歌载舞的综艺节目。称不上多高尚,但也没到低级的地步吧。
[你有时间看无聊节目,怎么不会来充电学习?看来你连自己还需要学习都不知道。]
在心里咒骂着[我吃饭时想看什么关你屁事!]的甲斐谷,听到藤原的振振有词更是感到不爽。
[这个女孩子可是最近拍广告很受欢迎的偶像呢。啊、对了,抱歉我忘了你只有单边gāo_wán,对女孩子的兴趣应该也会减半吧。]
甲斐谷句句带刺的嘲讽让藤原再度脸红。
[那跟这个没有关系。……我可是精力绝伦。]
甲斐谷差点把喝到嘴里的啤酒喷出来。这个玉树临风,且整天把慵懒气息挂在身上的男人,怎么也无法跟[精力绝伦]这四个字联想在一起。
[我是现实主义者,对媒体创造出来的幻想没有兴趣,还是跟身边的女人交往来得健康多了。]
[像你这种月抛式的花花公子,有什么资格说健康!]
藤原一副讶异的表情说:
[我跟每个女人交往都是很认真的。而且会在交往的时候,判断对方是否是可以相伴一生的人。我会不停地换女朋友,就表示还没有找到理想中的伴侣。]
藤原的歪理让差点受影响的甲斐谷慌忙摇头。
[既然上过床,那跟làn_jiāo有什么差别?]
[性生活是生活中相当重要的一部分。而且我交往的对象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女生,有这种需求很正常。]
不是不懂藤原语意的甲斐谷,找不出可以反驳的话,接着就听到对方[哼哼]冷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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