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同意,缪华开绕着齐左转一圈,右转一圈,边看齐边不住的赞叹,“真是没想到,陛下真正的样子竟是如此美丽迷人,看得臣都快要拜倒在您的袍下,只求能在您的心中留下一点印象,真是天神的绝笔,怕是以后也不会有人比您美了。”
“华,别这么说好吗?我快受不了了!”大臣们的反应他不是没看在眼里,岂会不知道是那些人发呆时想的是什么,只是今天相当于他第一天早朝,暂时忍下罢了。
“有什么受不了的,美就是美,我现在真想知道当啻帝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时会有什么表情!”啻帝在齐没有蜕化时就常很露骨的表现出想要他的心情,现在看到齐变得这么美,不知有没有立刻扑到齐。
“她要拉我去她的寝室聊天!”想到舞媚在见到他的一刹那儿眼睛透露出的信息,齐当时真有不上朝的yù_wàng,可是今天上朝是早就预定好的,舞媚要求他隐瞒身份只能到昨天,就算他不蜕化也要拉他到大殿上揭示他的身份,虽然可以拒绝,想想还是算了。
“呵呵,这的确是啻帝的做风。”爽朗的笑着,缪华打开门,对正要进门的各位说:“你们来了,啻帝,两位将军以及十贤臣的各位。”
率先走进来的啻帝——火舞媚一屁股霸住齐身边的位子,成心做给随后走进来的科和律看,身体主动黏在齐身上,双手很自觉的搂住齐的脖子,“祭伺说要告诉我们齐的事,我当然会来了,齐可是我最最最重要的人哦!”说着,故意在齐的面颊上印了一吻,眼角瞄向站在齐另一边的科和律。
呵!脸色变了,好玩!
“舞媚,注意言行!”出声警告,齐拉出那只已探入他衣襟的手,再让她这么向下摸下去,他今天晚上就别想好好睡了,科的脸色已开始变了!
“臣参见陛下!”十贤臣跪下行礼,在齐的示意下站起身,规矩的站立两旁,身为十贤臣之首的智臣是十贤臣中唯一一个带着面具,拥有不以真面目示人的权利。他代在场的各位向缪华略微施礼后,问:“不知祭伺叫我们来,是为了什么事?”
“今天叫各位来,主要是要在场的各位做一个见证,虽然是两天后在婚礼上会宣布,不过为以防万一,我先在这里说出陛下的御名。”
“啊!对哦!我都忘了,齐不是真正的名字呢,那是当时祭伺给的暂用名,好像是什么现在还不是赐予的时候。”经缪华一说,火舞媚就像被点醒一样说。
“哦?”他也忘了一件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
“你忘了,皇族的每一位成员诞生后,都要由祭伺赐予御名,不过给你赐名时,祭伺说还不到时候,所以只给了一个暂用名。”凭着长辈们说的和自己的理解力,火舞媚说,双手又搂上齐的脖子,她今天非要搂着齐不可。
“我知道!”再次拉下那双手,齐以眼神警告火舞媚不要太过分,否则后果自负!
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双手,火舞媚身子软软的靠在齐身上。哼!不搂就不搂,手不能搂上去,身子照粘不误,
“准确的说,御名,是皇族的每位诞生者以前就拥有的名字,只在其承现出真正的面貌时由身为祭伺的我们赐予。实际上皇族的每一位都会蜕化,只是大部分人都不是特别明显,而且大都在年幼时就已承现出真正的面貌,最晚也不超过十八岁,像陛下这么晚又这么大变化的算是特例中的特例。”缪华解说,也为齐的不同感慨。
特例中的特例!祭伺的这句话还真是至理名言,想到齐继位前后的表现,十贤臣深有同感,站在祭伺对面的智臣还很不给面子的偷笑起来。
“肃,看来你是非常想要我取消你不在燎啻期间的俸禄!”冷瞪了他一眼,齐说。
死肃,他还没跟他算在科和律面前乱说话的账,他倒在他面前笑他,皮太痒想让人熟一熟是不!
肃!科和律惊讶的看向对面的智臣,只见他摘下面具,认真的问齐:“齐,你不会真的这么狠吧,我只是笑出事实,这可是在场的各位的心声,用不着公报私仇且专对我吧!”说完,继续不给齐面子的仰头大笑。
“对你,公报私仇算小的,想一想,我们也有两年没有切磋了,不知道你的功夫有没有退步,身为一国之君的我有必要对你进行测验,好决定是让你官复原职还是降个几级,不如一会儿我们就到练功房练练!”回以轻柔的笑容,眼神里充满跃跃欲试的兴奋,看得肃忙闭上嘴。
“这,臣何德何能,要陛下亲自测验,还是不要了吧。”他又不是第一次认识齐,齐一向不喜欢被人看起来没完,早朝时能忍着不发飙已经很难得了,现在齐的心情一定极度郁闷,测验?他还想多活几天!
“可以,那你缺勤十六年的薪水全免。”
“啊!”他不贪图富贵,可是,十六年的薪水!够他买下一个国的钱就这么没了!两相权衡之下,肃之好咬紧牙关说道:
“散会后还请陛下赐教。”散会后他得先去订一个好的跌打医生。
“祭伺,我的御名是?”解决了肃的多事,齐心情非常好的问祭伺。早朝时一直被注视的不愉快终于找到出气的地方了。
“叫火什么?”火舞媚高兴的问。
“不,陛下不姓火,银色瞳孔,酒红色长发,处事呈两种极端,冰与火的对比,陛下的御名是——冰火玉麒!”走到齐面前,从水袖中掏出一个盒子交给齐,“这是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