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犹豫了一下,宫森决定自己走一趟。现在才刚刚晚上8点钟,又是在校园里,量吕克那家伙也不敢怎么样。
晚风习习,宫森拉紧夹克向勺园走去,大草坪上已经有人开始唱歌了,还是老掉了牙的崔建,吉他嘭嘭响着,死乞白咧地帮主人卖弄着苍凉。
勺园在网球场的另一端,走近6号楼,宫森抬头看看。这个时候,勺园人很少,只有少数灯光亮着,吕克的公寓在二楼一角,蓝色的台灯映在窗帘上。
按下门铃,吕克应声而出。宫森一愣,只见吕克右脸高高肿了起来,上面红红五个指印。原来吕克今天下午在路上见了个漂亮妹妹,便用了舒羿教的话上前恭维,谁知那靓妹翻脸如翻书,在一片叫好声中,当众赏了吕克一个嘴巴。
“宫森。”吕克表情阴晴不定。
“。”看着吕克浅色的眼珠,心里突然说不出的厌恶,宫森只想尽快闪人。
“自己去拿。”吕克耸耸肩,说完返身走到桌子边站住。
“他奶奶的。”碰到这种无赖,宫森气得倒噎,要不是里,真想掉头就走。
就在床上,宫森只好窝着火走过去。手刚刚带子,宫森就听到后面有希希索索的声音,刚要转身,一支手突然从背后伸出来,出其不意将一块湿乎乎的手帕捂上了他的口鼻。宫森心知不妙,转身挣扎,吕克也飞身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宫森的双臂,宫森狠命地挣扎,然而眼前一黑,身子已经软软地滑了下去。
勒朋又高又胖,这也是吕克求助于他的另一个原因。就势接住宫森的身子,勒朋随即把他扔在了吕克的大床上。
“这就是你说的绝色?”看着不省人事的宫森,勒朋失望溢于言表。
“别着急。”吕克按捺心中狂喜,爬到床上,伸手摘了宫森的新眼镜。
勒朋不由自主低低吹了一声口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床上的少年五官绝美,轮廓似乎综合了东方人的柔和和西方人的清晰,长长的睫毛留下重重的阴影,
让人不由自主地遐思那被覆盖住的双眸的明媚,昏迷不醒的宫森柔顺而毫无戒备地躺在宽大的床上,更让人垂涎三尺。
“算你有眼光,哪里找来这样的宝贝。”勒朋猴急伸手去扯宫森的衣服。
“等一下,万一他醒了就坏了,先绑起来再说。”吕克说着把宫森翻过去,两个人七手八脚用领带把宫森腕子紧紧反绑在身后,
宫森脸埋在枕头里,呼吸不畅,憋闷之下,神志稍复,轻轻挣扎了一下,让吕克和勒朋吓了一跳,连忙把他翻过身来。
“等一下,
他从来没见过我,所以最好……,”勒朋转身找到胶带,撕下一截,狞笑着往宫森眼睛上粘去,吕克却一边可惜地摇摇头,一边想象着宫森在自己身下醒来时眼睛会是怎样的明亮和惊惶。
夹克被剥到腕子上,宫森里面穿的是浅蓝色的衬衣。虽然吕克经人无数,看到宫森裸露的肌肤时仍然张大了嘴。白种人,即便是女性,也往往长了细密的汗毛,
而宫森却是一味地细致,
虽然有点偏瘦,但那性感的锁骨,粉色的乳晕,细瘦结实的腰身以及匀停的骨架依然让吕克和勒朋低声怪叫,身上一阵火热。勒朋手忙脚乱得去解宫森腰带,好容易才扯开,正在这时,
门口传来了一阵嘭嘭的敲门声,吓得勒朋立时松手,和吕克面面相觑。
“是谁?”勒朋心虚地小声问吕克。
“吕克,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刀子一样划进耳朵,是舒羿。
吕克先是紧张,
渐渐地反倒镇定下来,眼睛里闪过了一道邪肆而凶狠的光,摸摸脸上的红肿,吕克暗暗咬牙道,正好舒羿,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想到这里,吕克招招手,
趴在附身过来的勒朋耳边低语。
(四十)
门无声地开了,吕克吊儿郎当地站在门口。
“宫森呢?”舒羿手插在裤兜里看着吕克。
“他已经走了。”吕克表面上若无其事,声音却忍不住打颤,这个舒羿,无端地让人心惊胆战。
“是吗?”舒羿看着吕克脸上的红肿,轻蔑地笑了笑,径自往屋里走去。屋里只有台灯亮着,床上被子下鼓鼓囊囊的一个人形,吕克退倒床边遮挡,
舒羿一步跨过去,推开吕克,伸手去揭被子。
看到衣衫不整被蒙住了眼睛的宫森,舒羿一瞬间丧失了理智,正所谓关心则乱,就在这时,一股刺鼻的味道冲上脑门,只是湿乎乎的手帕刚刚触到舒羿鼻子,身后的偷袭者已经被舒羿撞飞出去。吕克一看不妙,
操起手臂粗的球棒轮过来,舒羿伸手抓住,往怀里猛带,吕克借势一扑,却被舒羿飞起的脚踹中了肚子,吕克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上。舒羿同时缩身,堪堪躲过了身后的偷袭者,
勒朋扑空,刚要转身,已经被舒羿上来按住一拳重重打在头上,顿时没了声息。刹那间,舒羿又听到脑后风声,正要侧头躲开,突然一阵眩晕,却是乙醚发作,
舒羿暗叫不好,果然动作慢了半拍,只觉嘭得一声,头部右侧一阵剧痛,身子不由自主倒了下去。
吕克偷袭成功,却也疼得哇得吐出一口血,浑身哆嗦成一团。强忍着肚子上的疼痛,吕克跪在地上,翻开舒羿一看,
下面的勒朋进气多出气少,已经去了半条命。没想到舒羿这么猛,吕克手脚都软了,若不是那乙醚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