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但是常乐拼尽最后一点力气阻止了他的手。
不!走开!
司荼可不管,强行扒了他的裤子后,竟然!
司荼用手去摸那出血的地方,被切掉了男人自尊的断截面。正像女人来了例假。
啪常乐甩了他一巴掌。
司荼撕下一块衣角,揉成团,堵住出血的那个口,常乐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司荼脱下衣服,把这个少年包了起来,然后抱起他,离开这个潮湿阴暗的地方。
清凰在自家院里的太妃椅上躺着,手里拿着一把美人扇扇着风,他正盘算着之后的路该怎么走,总该替秦语分担一下。秦语这走一步看一步,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总要挨人当头一棒。
之后几天就是四皇子的生辰,不在宫里过,皇上因他一次救驾有功,赐处院落给他,秦语是铁定要去的,和四皇子联合起来对付太子。
快到九月了,天气是越来越热了。清凰起身,撑了撑懒腰,阳光从稀稀密密的绿叶间照在清凰的身上,留下斑斑的印记,印在他那身红色绸衣上。这辈子也没能想过穿得上这么好的衣服,更想不到能找个这么有钱的人家。过惯了穷苦日子,现在回过头去看小时那个满脸灰尘的孩子,回过头去看夺春楼里的头牌,呵呵~
清凰鄙夷地笑了笑,嘲笑地是什么?他自己,命运将他推向贫穷,又推向左正,后来又推向**,再后来到现在这个位置,可谓一波三折。
夺春楼。
哎呀~客官来嘛~
客官里面请~
对于来的人是清凰,那门口的人没有丝毫惊讶,表情没有丝毫动容,把他当做普通人看待。
小九,清凰捏住了对方的下巴,迫使对方抬起头来,别来无恙。
被唤作小九的小倌正眼直视着清凰,直视这个曾红及一时的挂名清倌。道:客官若是要点小九,小九跟你来就是,客官捏得小九的下巴好生疼。
带我去楼中看看。清凰随手拿了十两银子塞到小九的衣襟上里。
小九收了钱,装模作样地说:好嘞!客官!
小九**地走在前方,兰花指朝楼上一指,说:那些是我们的住处。
小九指着第二层说:那是客官行乐的地方。
小九一层层地往上指:乐倌住的地方、清倌住的地方、雅间。
清凰看着第四层,那是他曾经住过的地方,时隔两个月,他很想看看步他后尘的人是谁。于是对小九挥了下手,示意他可以去忙了。
抬脚踏上木楼梯,有墩实沉闷的声音。
清凰,我告诉你,你从这里出去了,不代表你的以前就出去了,卖的始终是卖的,再怎么变,骨子里也是一样浪。
清凰的脚步顿住,面无表情,然而可以见到他手臂上青筋凸起,握紧了双拳,他忍住要打人的冲动。最终放开了手,微侧头,眼睛斜看着小九,缓缓道:请叫我秦清凰。
后者恨恨地看着清凰,没错!他果然是来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的,果然是来炫耀的,来嘲笑他这个没办法出去的人!
名字里有凰,命里是凤,注定是凤凰。连个姓都没有的人,这辈子注定也不会被别人冠上姓。他说的,是在十年前,那时刚到这里,被所有人欺负,当时小九就踹了他一脚,踩在他脸上,说:清凰?名字是贵气,哼~骨子里不是骚?叫两声我听听!
哈哈哈哈~
甩袖上了楼,这里有各色各样的人,糜烂的气息,不少人认识他,不少人看着他。但他依旧沉稳地踏着步子,慢慢上了楼,直到来到自己曾经的住处,别样的熟悉,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推开那扇门,手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为什么停下来?他到底在干什么?他回来这肮脏的地方干什么?!
最终他还是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转身逃开,中途撞倒了不少人。
没长眼睛啊!
谁啊!撞坏了你赔得起吗?
那不是清凰吗?
清凰谁哇?
但是快步走的人并未在意这些话语,他们骂他也罢,笑他也罢,都不关他的事。
艳姐找你。快出门的时候,小九拉住他。
清凰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要走,可是对方死死拉着不放,没办法清凰倔强地说:我不去见她!你放开我!
小九放开他,厌烦地说:有东西给你。
清凰将信将疑,磨了磨嘴皮子,只好回去。
清凰很怕妈妈,在楼里,属他被罚得最惨,你根本不知道那女人有多变,态。
你来了,离开后过得还好吧?艳姐这样问道。
挺好的。他说。
艳姐扭动着她那两层水桶腰,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发带,很精致,很漂亮,她走向清凰,后者本能地退后一步。
让我帮你绑上它。
清凰迷惑地看着她,她究竟要做什么?
清凰的头发四散开来,又被艳姐那只手撸了上去,发带绕了头发一圈又一圈,打上个好看的结。
你
艳姐拿出大烟,一口一口地开始抽,自顾自地道:说到底,还是我对不起你,这么些年来,你给我挣了不少钱。当初,左正并非没来赎你。
清凰瞪大了眼睛,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或者不敢相信自己所听。
左正并没有丢弃他?!
呵呵,刚中状元的他,托奴仆带了一百两来赎你,不过被我拦走了。此后又多托人来,就是你刚进楼里那两年,身价蹭蹭飙升的时候。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清凰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