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天就穿脏衣服。
众人嗷嗷的,急中生智啊,赖凯这丫的反应最快,嚎叫道:站一起的都堆一起了,分工啊,搓衣服,过水,分工合作了,都没时间了。
赖凯,还是你丫的有想法,大家赶快喽,谁跟我一伙啊。
我,我跟你一伙。
还有我呢。
你别挤过来,都几米远呢,就近找伙伴去。
手里水花撒了满地,嘴里还不安静,拉着噪子道:兄弟们,用力的搓,在水里漂一下,差不多的就可以了啊,我们的帅教官哥哥可等着揍咱们呢,我们不能给他这个机会。赖凯就喜欢带头起哄,每次都能招教官一脚踢,踢完了,安静不了半天,这斯就又皮庠。
傻大哈手里堆了跟小山一样的衣服,一人儿手脚很快的搓洗,泡沫都满出脸盆了,旁边一人伸过脖子,惊奇的问道:你在里面放什么了?
傻大哈傻乐着:洗衣粉呀。
那人惊呼:靠,我忘记放洗衣粉洗衣服了。
众人喷了:你不只忘放洗衣粉,你就忘带脑袋出门。
赖凯哈哈的乐:说什么呢,还说别人,你们,还有你,那个谁,都没放洗衣粉吧,都还不知道原来有洗衣粉这东西吧,哈哈。
绍辉勾起嘴角,忍不住瞪赖凯,教官就在一边盯着呢,抬下巴示意,别他妈的废话太多,赶紧的。
亲热的靠过去,赖凯嘴角带着**的笑:绍辉,臭衣服给哥洗,哥洗的干净。
滚远点,我自己会洗,就你丫的那洗法,都能洗出个洞来。
嘿嘿,最好在屁股的地方洗出个洞来,什么时候哥想看了,还能瞄一眼,多爽啊。
重重的将衣服丢进水里,溅的赖凯满脸泡沫花子,狠瞪了一眼,耳根子都红了,没这丫的脸厚,绍辉快速的漂水,拿着衣服走了,赖凯在那里乐开了花,跟一神精病似的,还傻傻的玩儿脸上的泡沫,就好像这是绍辉的手贴在他脸上一样。
光头葱两只手都快忙出花来了,就见他凯哥特下流的在笑,光头葱真是无比幽怨,再这样下去,光头葱就会跟冷官的弃妇一样,都没处哭去。
一群人,有一半以上都一身湿的,一出门,被夜里的冷风一吹,那个冷呀,都哆嗦着,鬼哭狼嚎似的,冲回宿舍,湿衣服扒掉,跳上床抱着被子,都累了,王伍这猪的性子,都打起呼了,傻大哈也开始呼吸平稳快进入深睡,赖凯在想跳上床的一刻,瞄见黑着脸的教官,缩回脚,陪着笑道:教官,那么晚了,还不睡呀?
睡?教官从鼻子里冷哼:谁让你们睡觉了?今天还没完呢,看看你们的被子,没到休息时间,这被子就不能动,都给我起来。
个个哀嚎着从床上爬起来,都累的够呛,人还站着,魂去在睡沉,王伍都睡的跟猪一样,教官对着他吹哨子,足足吹了一分钟,这猪都没哼一声,傻大哈倒是起来了,一开口问道:吃早饭了吗?
起来,还想吃早饭,是不是都不够累?想出去跑一圈。
俺这就起来。
最后就是倒霉的赖凯和光头葱,俩人架着王伍,站着听训,赖凯特不满的嘀咕:丫的就在睡觉,为什么就要我们来架着人,让丫的出门外冻一下,保准醒过来。
好,赖凯,你跟光头葱架着人出门口站着去,王伍没醒过来,你们不准回来。教官耳朵很灵,再小声都能听到,板着脸赶人。
站在门口,冷风吹呀吹的,全身都哆嗦了,抖的如风中落叶,那还有心情架着王伍,一早就丢地上让他自生自灭去了。
凯哥,我们这算干啥来的啊,怎么尽受罚呢。光头葱到现在都有点不相信,他们真的跑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受苦来了,还是追个男人来的受的苦,这都哪跟哪呀。
哥俩好的拍着光头葱的肩膀,特臭美的道:教官看老子帅,怕被比下去,所有尽找我们麻烦。
光头葱怪导的看着赖凯,看神精病一样:凯哥,你觉得有可能吗?
赖凯正乐着呢,没有理会光头葱苦着脸,就差跪下来抱着他的脚哭,我们回去吧,回去卖快餐去,回去洗热水澡去,吃妈妈包的饺子,累了就躺上去睡的被窝,还有温暖的天气。
王伍也是真能睡,都冻的脸色发紫了,还打着呼,赖凯和光头葱在地上跳来跳去,搓着手,怎么也热乎不起来,恨恨的上去踢了几脚,一点反应都没有,教官走时,还特意交代绍辉盯着他们,只要王伍没醒,就呆在外面不准进去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屁股比脸好看
赖凯缠着绍辉,给通融通融,可绍辉是什么性子?就是一根经通到底的性子,别说教官叮嘱了,就是没叮嘱,绍辉也不会让赖凯他们进来,赖凯也来气了,一把坐在地上,赌气道:绍辉,你看着我冻死得了,死了不会烦着你,你就巴不得是吧?
绍辉瞪眼:你丫的说得好象是我的错,我早就说过,不要去招惹教官,你就是不听,现在倒怪罪起我来,有你这样的吗?
赖凯也是赖了吧唧的:就赖你,哥对你多好,可你是怎么对哥的,就通融一下,你丫的都不肯,绍辉,你够绝情的啊。
绍辉气的,都想抽他丫的大耳光,进宿舍,提了一脸盆不知道那个新兵蛋刚泡完脚的洗脚水,温热的水很快就跟冻水一样,兜头波去,王伍就算是个死人,也得冻醒,王伍肥胖的身体这时候特敏捷,一个肥猪挺身,跳起来,抹了一把脸迷茫的问道:下雨了?
绍辉提着空脸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