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他都还仍在希望自己看错了。
他在想任万成怎么会这样——和男人,简直是太……
……不正常了。
他感到这种事很病态。
他很难言语那种感觉——黑暗的、扭曲的,满是毒针与瘴气,恶心的、可怕的。
任万成怎么会沾染上那种事。
他觉得那是比染上毒瘾还要恐怖的事。
他在明亮的客厅里坐立不安着。他在等任万成,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要等对方,他甚至不知道就算对方回来了他该说什么、怎么办。
他其实是想逃开的。
他感到恐惧,却又不知道为何恐惧,只是想到那会儿任万成一眼看过来、意味深长的笑着,他就觉得对方抓住了自己什么把柄。
他紧张兮兮的在屋里转来转去,耗的自己又累又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