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被吃了吧。”
“才、才没有的事!”
慎之介气鼓鼓地否定。
“……是吗?我看到的时候你被筱原按在那里手脚乱挥,那个也能叫抵抗吗?完全敌不过别人啊。”
“才、才没有的事!”
“不是吗?真的?”
大步走近,拓朗咔一下把慎之介抱得紧紧的。
“筱原的力气多半比我还大。如果你能抵抗的话,那就能简单地挣开我的手……你做给我看看。”
“我、我知道了!”
“知道?知道什么了?”
“知道了所以放开我啦!”
“所以我问你知道了什么啊。”
“我的力量根本敌不过筱原!”
“要不是我来,你就危险了吧?”
“是……是的。”
好像很讨厌承认这一点似的,他转向这边不情不愿地点头。
“所以我才对没更早去救你道歉啊。”拓朗把慎之介抱得更紧了。
“你……你做什么?”
被紧紧地抱着,慎之介连说话都很困难。
“你被那家伙亲了吧。”
“你、你怎么知道!”
“虽然气得我要死,但我没有马上行动所以也没有办法。”
“你为什么会知道啊!又……又没有看见的……”
照理也该明白过来了吧,怎么迟钝到这个程度的……拓朗暗想。
“因为我听到你们说话。”
“说话……?”
“我在门外,说话什么的自然能听到啊。”
……这种事不用想也知道了啊。不过撒个谎效果更好,慎之介这个笨蛋一定会相信的。
“你、你在那里啊……”
看,马上就相信了不是。他就没想到律师事务所的房间应该隔音才对吗?不过这就不要告诉慎之介了。
“所以才听到了你们的话。”
抱着的身体稍稍离开了一点,慎之介发怒了似的瞅着拓朗。
“怎么可以偷听呢!”
说什么傻话,要不是偷听到了,你慎之介不就遭到贞操危机了嘛。
“那也是没办法,偶尔听到你们的对话,没想到会发展到奇怪的话题去。我本来想赶快进去的,可你们说的又是我的事情。”
好像是又想起了刚才的事情,血色一下从慎之介的脸上消失。
“你……你听到了……?”
“当然听到了!”
忍不住怒吼起来,慎之介惶惶地缩起了脖子……啊,自己并不是想吓唬慎之介的。
“的确筱原强迫你,但你也有错。那么简单的诱导就上了套。”
“诱导……?”
“那是律师的拿手手段。把对方向自己预想的方向诱导,而让对方误以为是自己做出的结论。那么明显的套你自己还往里面钻……”
“可是,筱原并没有骗我……”
“笨蛋,有说明了要骗人再去骗人的吗。说得明白一点吧,他并没有说什么谎话,就可以让你的思路倒向他那边。”
慎之介还是不懂的样子,拓朗只得叹了口气,“筱原不是也说过吗。”
“唉?什么?”
“喜欢你绝对不会怀疑别人这些笨拙的地方……那不就正说明他知道你不会发觉的吗。”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难道要从一开始给他掰开揉碎地说明才行?
“……他说我会独立,是要煽起你的寂寞感。再说那之后你一个人要怎么办,让你越来越觉得孤独。”
“可、可那也不算诱导啊?”
“只是事实对不对?所以说没有嘴里叫着骗人去骗人的,那是心理上的诱导。又不是现在我就肯定会离开你,那家伙刻意给你创造了这样的情景让你去担心。”
还是不太明白,慎之介侧着头。
“那就是要强调出你应该留在他身边。而觉得很寂寞的你也只有这样的选择……结果,以前那么讨厌筱原的你也允许他亲了你。”
说到这个程度,慎之介好不容易才发现了自己被操纵的事实。
“那……那个混蛋!”
“好好,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还不是因为被骗了的你是个笨蛋,而且我也马上就把你救出来了不是吗?”
“可、可是!我不能原谅!”
“不过筱原也给了你些暗示不是吗?虽然你根本就没察觉。”
“你为什么替筱原说话啊!”
“我可不是帮他说话,比起这些来,我想到的是——”
说到这时,将愤怒的慎之介制止住的身体紧张了起来。
“……你那么简单地就被我的事情吸住了的问题。”
“你的事情……”
这个大笨蛋,拓朗简直要呆掉。慎之介居然连一点疑问也想不到。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没有任何要离开你的意思。绝不反悔。以光永拓朗的名义,这一辈子里,不管你多么厌烦我,我也绝对会留在你身边。所以我不把你让给任何人。再也不要被筱原的话骗了。”
嘴巴张得大大的,慎之介听着拓朗说出的这一席话。
“……又是这样吗……”
“给我站住,笨蛋!你懂不懂我说的话啊!”慎之介转身就要跑出去,拓朗慌忙抓住了他。
“我已经听够了你的玩笑了!”
“老实说你有没有听懂吧。”
“不要被筱原的话骗了——这个我懂了。”
“那我的事呢!”
“不懂。”
“你、你这个顽固的老头……”
“——喂!”
慎之介猛地转过身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