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扬起下巴,说:“行啊,可我有个条件。”
“嗯?”对方脸色瞬间有点复杂,但口气依旧戏虐不变,“别说你是个……咳,你们说叫s的人。”
“哈?”闻言凡瑀好笑地摇了摇头,“我不是top。”
就算不是圈里人可都也是这年代的,对这类事情或多或少的都略有耳闻,虽说现在基本都不分这些规矩,可伶可俐也多了去了。并且凡瑀这样的挺多只能说是瘦了些,再怎么看也不能说成是专门躺在下面的料啊。单个头,那可不是说能压倒就压倒的。
凡瑀没心思去观察男人异样的神色,拔烟点上,用一脸事不关己的平淡语气说道:“等你把事办完了得帮我洗个澡,我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有点洁癖但又懒的很。”
“那您还需桑个拿么?”人看凡瑀的表情有点抽。
“如果可以。”凡瑀吸口烟,面无表情,“顺便推个拿都成。”
人这会儿是真乐了,站起来勾上凡瑀肩膀,兴冲冲地说道:“行!一句话,准了。”
俩人准备走人时,凡瑀目光瞟到左边不远处有群看着他俩呈目瞪口呆状的一桌人,按推断应该是同身边男人是一伙儿来的。
凡瑀转过头,看着身边这位站起来后才发现比自己高了不少的男人,问:“你确定他们指的是我而不是坐我边上的那位小姐?别打个赌连筹码都没弄清。”
男人不以为然地带着凡瑀走出酒吧,随后又把停在路边的车子开来,对凡瑀笑嘻嘻地说:“就算我弄错了吧,能找着你这样的,怎么说,我也不亏是吧?”
“哟。还真是够直白了您。”凡瑀掐了烟头,冷笑。
“那是,面对中意的还是直白点好,免得给人抢跑了。”男人也不掩饰大方地承认。
至此,凡瑀冷笑声后还是上前走到车边拉开车门坐上车。
坐在车上掏烟时凡瑀才发现自己烟盒空了,刚把握成团的烟壳扔一边就被坐在驾驶座上系安全带的男人瞅见,随即对方便从后面拿了包散烟递给凡瑀,说:“就这烟,凑合着吧。”
凑合?凡瑀边拆开苏烟的烟条壳边嘲讽:“这劲大,我怕呛嗓。”
“呵。喘上了?”男人发笑,正巧儿碰上红灯,停车、侧身,唇就贴在凡瑀耳畔,“明早——你存心是不想下床了?嗯?”
唇上热度徘徊在耳廓,凡瑀不自然地缩缩脖子,却嗅到对方身上有股好闻的烟味。
弹了弹烟灰凡瑀也侧过身,就着对方倾身凑上来的姿势顺势贴上人的侧脸有些腻歪地蹭了蹭,压低了天生沙哑的声线:“那不还有你在旁伺候着吗?”
“操!”男人直过身子闷笑。
灯下车厢里凡瑀那张小狐狸脸勾人的要命,是真有种就在这儿把人上了的冲动。
瞧着眼前这人是越来越对自己口味,舔舔发干的唇,男人说:“去我家?”
“随你。”凡瑀缩了缩身子窝在座椅上,打了个哈欠。
虽然凡瑀不大接触419,可也不是说没有过。
419图的就是神秘,重的也是陌生人和陌生人之间的暧昧纠缠,到早上就一拍两散。这样纯粹的慰藉,哪有人会带伴儿去自个家办事?话又说回来,那是男人自个的事凡瑀他操什么心?
“给个名儿吧,方便称呼。”男人边打着方向盘边对凡瑀说,“我叫崔明。”
“随你,我不重这个。”凡瑀揉揉太阳穴,那里突突跳得厉害。
“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还真有点喜欢上你这小子了,怎么办吧。”
“抬爱。”凡瑀眯起了那对漂亮的吊梢眼对着窗外霓虹景象随口敷衍。
其实在答应崔明去他家后的5分06秒,凡瑀就后悔了。
累一整天,完了自己不回家好好休息怎么就跟人走了呢?
419,果然是傻逼才能想出来的傻逼到极点的乐子。
求我别走
第二天一早,五点刚过,太阳都没露脸凡瑀就醒来了。
人先是缩在被窝里腻歪会儿,等把脑袋伸出被窝睁开眼睛时就让吊顶上投下来的光刺的又叫给闭上了。
“醒了?”磁性嗓音在耳边响起,没想到对方比自己还早醒来。
凡瑀侧头睡眼惺忪地看手边坐在床上抽着烟的崔明,赤裸的上身地暴露在室内温暖的空气中。
“嗯。”暖气暖和的让人昏昏欲睡,脑袋还有些迷糊,凡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贴着身下的床单蹭了蹭。
没想到这家伙还挺会享受,床软的不象话不说,被单全是棉质细绒,躺在上面舒服的让人起了赖床的想法。
但凡瑀想起昨天手术结束自己就跑了终归还是不放心医院那边,抬起头,想看看手机里有没有医院打来的电话。
凡瑀伸手在枕头下摸索了一会儿,结果愣是什么都没摸着。
“怪了。”凡瑀纳闷了,这手机能给自己摆哪儿去了?
撑起身子,扩大了摸索范围可还是没摸到手机,此时盖在肩上的被单也滑至后腰。见枕头下空无一物的床单,凡瑀黑着脸,低咒了句:“大爷的!”
东摸西摸摸来摸去,结果好死不活的正巧摸到坐在旁边崔明的那话儿上。
男人早上都是冲动,这句话是被n个人说了n遍的至理名言,咱在这儿用都显俗,不过俗归俗,能表达那层意思就成。
于是理所当然的,崔明立即掐了烟头,伸手拽过凡瑀压在身下扣住那双不安分的手拉高至头顶,手掌贴上人颈侧形状漂亮锁骨,低沉的嗓音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