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来回,咂道,“瘦了……”
跟着就低头亲了上去,阔别多日,那滋味滑腻如常,勾住他舌尖时,对方竟也微微地与了反应,抽离开来,笑道,“这不是我强迫的罢……”
这次是孙少爷一闭眼吻了上去,唇舌衔弄间,叫一点火星,燃了干柴烈火,愈发饥渴。郦寅初又惊又喜,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拉扯,几不得章法,好容易才半撕半解的滑进了衣内,捏着两粒突起死命揉搓,孙少爷一哼,绷直了腰身。
不由又温柔下来,缓缓摩挲了他肋下腹部,松开一双软糯薄唇喑哑道,“老子想死你了……”
说话舌头便舔到了他耳根脖颈,唆着嫩肉啃噬,下身已然勃发,两腿把孙少爷的紧紧夹着,就势将自己的插了进去。
孙少爷那两腿间尽是嫩肉,被他这一扳一紧,弄得微微喘息,身上汗毛直竖,眼角红透,无限风情都涌了出来,郦寅初胯下更是难抑,在彼间进进出出,一边寻了红艶肉粒吸吮,一边握了他湿滑孽根揉弄,两人俱是喘息不断。
不消一会就都泄了出来。
“我不先这样来一回,只怕还没进去就要泄了,”他半起身,解了裤子,一看孙少爷身上衣衫零落,一并扯了去,目光沉沉,“现下才要来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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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少爷唇色鲜红,微微肿着,出声如吐气,“不行,你在这地方想做甚么……难道要船翻了你才高兴……”
郦寅初亲他脸颊,“我尽量轻点。”
他掌上沾了稠液,在孙少爷白嫩豚肉上滑动,继而一指刺进了紧窒,到底好些日子没亲近,股间匝轮紧锁,身下人呜呜轻哼了起来,“等下、等下怎么回去……”
山寨头子抽出指头,极快速度把两人褪下衣衫都折了,再好好放到一边,“还有甚问题?”
孙少爷看他胯下复又剑指华山,脸上涨红,吞吞吐吐道,“船桩子格得我背痛……”
“呔。”
郦寅初捉着他手教他翻身趴在船桩上,自己也伏了上去。
挺翘豚线往下看去是柔韧脊背,真是勾人欲火,心肺酥麻。船舱里施展不开,两人肢骸紧紧贴着,一动小船就是一摇,倒真有些欲海生波的味道。
大手使力揉着一双豚瓣,意味无尽,就连撅着腚无比羞窘的孙少爷也哼了起来,小小船舱里一时满溢了qíng_sè氤氲,郦寅初从他肩胛缓缓舔起,一路无碍,行至腰下丘壑间,寻到了一指褶皱,只觉舌下肌理一紧,便毫不客气地戳进了赭色xiǎo_xué。
船在湖心草树丛中,孙少爷也不顾忌有人,嗯一声哼了出来,“你、你怎么……”他一双手撑在船板上,胸前轻抵着船桩木板,下头被一条肉舌搅得,腰身扭摆,连带着两粒娇巧乳首也在木板上磨蹭,直蹭得痒了起来。
郦寅初掌里扳着他滑腻豚肉,将他细微反应都看入眼,“怎地,我还没做甚么就难受起来了……”一倾身放过了河蟹词语,吞没了他滚烫耳廓,含在嘴里一出一进的逗弄,一根粗长指头,代替了肉舌在他下头活动,轻易探摸了进去,又屈又顶,不消一会,里头稍软,他便一鼓作气送了三根指头进去,把孙少爷痛得一叫。
赶忙哄道,“我轻点、轻点。”
手上却全然不那么回事,急急把手指收了,立时换另一样插了进去,痛得孙少爷额上冒了冷汗出来,“痛、好痛!”
郦寅初忍着火气,停下不动,将臂把他一环,拈了他身前一颗乳首,紧搓慢揉,察觉那肉粒肿硬微凸,乳晕上也起了些小栗,知他动情,舔了下干渴唇瓣,青筋一蹦,胯下就狠狠撞了进去,那一副肠道,把这钝刃紧紧箍着,蠢蠢蠕动,硬是要逼出人的激亢来。
如此莽撞地chōu_chā了几回,谷道里湿滑起来,是一个漂杵而入,一个倒戈相迎,一时淫声大作。
粗硬指甲搔刮着rǔ_tóu,身后耸动,孙少爷被撞得翻覆,腰身左掇右掇,嘴里直喘,“轻点……慢点……嗯……”
郦寅初掐着他油滑豚瓣,不自禁打寒颤,尘柄左凑右送,实在兴起,揽着孙少爷又翻了回来,顾忌着他的腰,干脆屈身半跪,提起他一双长腿,把人凌空架起来chōu_chā,于是靡丽景致尽收眼底,只见孙少爷脸上红艶,柔韧胸线上缀一对红肿乳首,一根湿亮玉茎随他摇晃,更兼两人相连处说不出的淫靡,山寨头子口沉吟气、吁喘不止,是真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他力道愈大,孙少爷呼喘愈甚,闭着眼睛全不敢睁开,由他摆弄得喘息不断、左右不安。
又是几个来回,他一声低叫,“老子要去了……”
滚烫元精都射在了黏道最深处,爽利得,一齐软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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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浑身抽了力气,郦寅初倒记得不让孙少爷格到腰背,一翻身坐了下来,把孙少爷抱在怀里狎玩。
孙少爷虚软靠着,一只贼手在他胸上掐揉,也无半分力气将它推开。
“你这里估摸着要消不了肿了。”
本是樱红两点,如今乳晕突起,硬挺娇艳欲滴,满满都是色气。
“你真是……无所顾忌……”
郦寅初也不管他是不是嘲讽,搂着他上上下下亲了一通,“若我没弄错,你来这里是为我来的。”
孙少爷乜斜着眼,“你怎找到我的?”
“我跟兄弟们吃了散伙饭,到樊城来兑银票,正看见你满城瞎晃,就跟着你了。”
孙少爷忆起被谢长滢下药那回,也是他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