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已经沈迷在下体传来的快感之中,反复低吟著只想渴求更多。孙麟腾出一只手帮他纾解前面的肿胀,自己则肆无忌惮地蹂躏著他紧致的後穴,两边用力半晌,终於一起射了出来。
小刀无力地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息著,孙麟趴在他侧边,手指依然在他身躯上抚动,眼睛瞧著小刀那朦胧恍惚的神情,道:“开心麽?”小刀“嗯”了一声,勉力翻过身子缩进他怀里,道:“你总是这麽坏……我拧不过你,非得吃一辈子亏。”
孙麟惊怪地道:“什麽,我才是被你把一颗心绑在这里,从此做牛做马,毫无怨言。”
小刀仰起脸,眼睛里还有些蒙蒙的雾光,格外诱人,孙麟不由地低下头捉著他嘴唇啧啧有声地又吻了一会儿,道:“我还有的是劲儿,你可准备好了?”
小刀“啊”地惊叫,被他将左腿一拉,揽上他的腰间,那红肿发烫的穴口又给牢牢堵住,随著他细碎的呻吟挺了进去,这一回也不强硬,也不缓慢,却是让两人都极为舒服的幅度,两相迎合著,格外融洽。
不知是想到小刀明天要走,还是要发泄累积了几个月的yù_wàng,尽管小刀先前说过不要什麽奇怪的姿势,孙麟还是翻来覆去将小刀折腾了五六遍,花样各不相同。小刀毕竟年轻,被他挑逗起熊熊的情欲之火便无法自控,竟也与他做了那些害羞的动作,跪趴骑乘,单腿倒吊,明明腰酸背痛却完全停不下来,最後一边交合著一边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只是在睡著前的一瞬间,突然记起来:
糟了,明天还要同四叔一道出行,不知起不起得了床。
孙麟紧搂著他,双手还不自觉地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摸来摸去,咂嘴咂舌,似是吃得津津有味。他抱著小刀滑腻的身躯回味了半晌,忽然又笑了起来,满足地在他颈窝深深地啜吸了一口,喃喃道:“笨蛋,你这浑身都是我留下来的痕迹,只怕衣服也遮不住,只好像只光溜溜的锦鲤鱼儿,躺在床上装病不去干那劳什子查访的事了。”
他想起白天在池子里看见的那些锦鲤,红白斑驳,煞是可爱。只是他那时看著那些锦鲤,心里想的却是小刀,想著少年白皙的躯体上若是印满了自己留下的吻痕,那可比锦鲤好看多了。而现在,他搂著这样的小刀,甚至还感到,沈醉在无边欲海之中的小刀,连吃起来的滋味,也比锦鲤更加美妙呢!
打著坏主意邪笑著睡过去的孙麟,自然不会去考虑第二天可能面对的小刀的愤怒。他只想将这可口的鱼儿一口吞下,至於会不会被鱼儿身上的刺给戳伤,他是完全不去理会的了。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非常的香甜。
长相守
走过鹊桥会,风就变成了金色,魏凌波的肩头也多了一件披风。
尽管他其实并没有那麽荏弱,但当司空每天早晨郑重其事地给他系上带子时,他也没法拂逆这份好意,便乖顺地由他去了。两人一路走来,从初夏一直到了金秋,显得格外地漫无目的。他们路过的地方自然挺多,也有不少风景佳好之地,然而他们都没有在那些地方安居,仍是并辔而行,毫不在意。
其实他们对新家的要求也不是那麽奢侈。
像司空,好像就只希望能够在房屋周围种上一片桃花林。
不过近来他的想法更加具体,那就是家中活计一应都由自己承担,绝不要雇佣什麽仆人帮忙。
当他这麽说的时候,魏凌波很是怀疑他到底会不会干活儿。然而司空态度坚决,他又想到目前还没有真正安居下来,料想无碍,便没有对此多作反对。
反正他们并不缺乏银钱,就算真的不会干活儿,应该也不至饿死。
魏凌波考虑得比司空就要细致多了,毕竟他曾经有过一个家,而且经营得实在不错。他自然想到离市集的远近,人烟的多少,工事的安排等等各种问题。
和以往不一样,新的居所是将来与司空长相厮守之地,离人烟远一些应该也不打紧。
只有两个人住著,地方也不必很大,大约就与一般农家院落差不多,修建起来也并不费事。
阵法的布置不便假手他人,果然这活儿需要司空来做呢。
时间久一些,也可以在房屋周围种上些果树菜蔬,躬耕田园,怡然自乐。
一面听著马蹄敲在草上的沙沙声响,一面在心里细细地盘算著这些事情,魏凌波只觉那不是会什麽难事,因为他们将把剩下的所有时间都用在这上面,就算一开始不会,慢慢地总会学著做好。
因此他不禁露出一点甜蜜的笑意,探手过去,轻轻牵住了司空的衣袖。
司空回过头瞧见他的神情,便道:“怎麽,这里很合你的意?”
魏凌波道:“你在哪里,哪里便合我的意了。”
其实这一路走来他一直这样想的,不过此刻才说出口来。司空闻言笑道:“这是我的话才对。不过我到底还是希望……有你的地方除了我,最好就没有任何其他人打扰,所以找个长久落脚的地方很要紧。”
这小子的心思总是放在某些事情上,魏凌波自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面上微微一热,却也没有驳斥他的话。
他双目已盲,本来就习惯安静独处,倒是应该担心司空那跳脱的性子耐不耐得住寂寞才对。既然司空都这麽说了,他还有什麽可不满的?
司空觑著四野无人,将手在他娇嫩泛红的面颊上轻轻一捏,便要捉过来亲吻。
魏凌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