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川眼疾手快的捏住了了严穆的性器用领带将它绑得严严实实。
严穆难受的扭动着腰臀伸手想要解开绑着自己性器的领带,井川用力往下按着他的腰同时下身用力往上一顶,严穆几乎是尖叫出声,难受得摇着头,“要射……想射……井川……嗯嗯……”
“乖,忍一忍,你太敏感了,射多了对身体不好,乖穆穆……”井川声音低哑得不行,刚刚严穆骤然缩进的xiǎo_xué差点把他夹射,他坏心的握着严穆被绑成木乃伊的性器,拇指隔着领带的布料重重摩擦了一下铃口的位置。
“啊啊——”严穆尖叫着挺起腰部,前端发泄不出后头的小肉穴却是从深处射出了一大股阴精。高热的肉道紧缩着,透明的yín_shuǐ伴随着阴精尽数浇在井川埋在严穆体内的性器上,爽得井川闷哼一声胀出了巨大的结,肿胀巨大的结紧锁着穴口,本就粗大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硕大的头冠紧紧卡进严穆的生殖腔,异常粗大的性器柱身也牢牢地堵上了宫口,一股股滚烫的jīng_yè有力地射入严穆的生殖腔。
进入发情期的的shè_jīng过程长达半小时以上,jīng_yè会分成十几股射出,严穆的小腹慢慢的臌胀起来,他呻吟着摸上腹部,“啊…啊啊…热热的……好舒服……嗯啊啊……”缠着领带的性器顶端缓缓地渗出水液。
井川低哑得笑着亲吻严穆汗湿的耳鬓,含着严穆圆润的耳垂,声音喑哑,“舒服吗?我让你更舒服一点好吗?”也不等严穆回应,他就将背贴着他胸膛的严穆的大腿拉得更开,抓着严穆的膝窝就颠荡起,弹性极佳的床垫上下摇晃着着,加上井川向上顶弄的动作,严穆体内还胀着结不断shè_jīng的性器时重时轻地在火热的甬道中操弄着,敏感的宫口更是被硕大的茎头摩擦的仿佛要生出火苗。
“啊啊……井川……嗯啊……舒……服……好舒服……”严穆被快感冲撞的神志不清,只知道随着被顶弄的动作张嘴呻吟。
井川还沉浸在shè_jīng的快感里,突然就感到身上结实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随后严穆挣扎了起来,“要……要出来了……井川……呜呜……要……”
井川揉了揉严穆可怜兮兮地高翘的性器,觉得应该差不多可以让他射一次了,就亲了亲严穆,“乖穆穆,憋得很难受吧,可以射了噢~”
谁知严穆一把抓着他要解开领带的手,慌乱的扭动着身体——这让动作井川几乎失去理智,“川……去厕所……呜……我要上厕所……井川……”因为体内还肿胀着的结的缘故,严穆抬不起身体,只好哀求地推着井川,求他带他去厕所,虽然处于发情状态,严穆还是有着一些羞耻心。
“嗯?怎幺?你要尿了吗?”井川喑哑的声音带着一次兴奋,他重重揉捏起严穆被缠绑着的性器,“没关系,就尿在这里,乖。”
严穆急的整个人都红了,因为麦色皮肤的缘故,结实的身体整个都是深红的,看在井川眼里很是可口,井川笑着舔舔严穆暗红的耳垂,诱哄着:“没关系的穆穆,尿吧。”手上也不忘揉搓着手里可怜的小宝贝。
“不要!不要!井川……呜呜……带我去厕所……我要去厕所……”严穆哭得整个人都像是要奔溃了,井川心一软松了揉搓严穆性器的手,伸手将严穆抱了起身,扶着他的腰“好吧,我带你去厕所,但是你要自己走过去哦。”
严穆哭得惨兮兮地点着头,迈着快软成面条的双腿就要朝厕所走去,哪知两人步伐不一致,导致严穆往前挪动了一点,穴口的嫩肉的结卡着拉出凄惨的长度,让他不得不又退回去,浅咖色头发的还会恶意的突然朝前走一步,让还在他shè_jīng的性器将滚烫的jīng_yè浇得更深。
最后看严穆哭得惨兮兮的实在是不能自己走动了,井川才善心大发的一把捞起严穆的膝弯将他抱起来,就着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走进卧室,期间随着走动深深浅浅地射在严穆体内的jīng_yè让严穆的后穴又高潮了一次,yín_shuǐ与jīng_yè全都被结堵在肉穴内,严穆几乎能感受到体内的液体随着走动在体内摇晃。
“尿吧。”井川就用这把尿姿势让严穆的性器对准马桶,人也安安分分的站着——除了体内依旧在shè_jīng的性器。
严穆颤巍巍地伸出手打算解开领带,哪知刚解摸上蝴蝶结的结尾,刚撤动尾端,严穆此时敏感的不行的性器就抖了抖射了出来。
严穆高声吟叫着,一股股白浊从领带的缝隙处喷洒出来,白浊过后是一股股的淡黄色液体,因为憋得太久而四处喷洒着,到了后面变成缓慢的从领口中流淌出来。
井川兴奋地低吼一声放下严穆的腿就将他抵在浴室冰凉的墙上,抬高他的一条腿就是一阵chōu_chā,chōu_chā的间隙井川的结终于消了下去,但很快又涨大挺立了起来。
井川抽出湿漉漉的性器,将趴在墙上的严穆转了个身,弯腰捞起严穆架在臂弯上,失去东西堵塞的穴口大张着,几个小时持续的操干让原本紧闭的穴口长成了一个椭圆,yín_shuǐ与jīng_yè混杂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通红的肉穴中流出,滴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浴室雪白的瓷砖上很快就汇聚了一滩液体。
严穆背靠着墙壁被井川架着双腿,已经没有了力气的他垂着手歪着头,全靠井川双臂的力量支撑,井川舔了舔嘴唇抬腰将性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