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虎两侧,缠绵地吻他,这回不像先前那样浅尝辄止的戏弄,而是真正的情人之间的吻,两条舌头互相挑逗勾缠,难舍难分。
戎虎如久旱乍逢甘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回应对方。在盟主调教下,他多少也有些心得,不像一开始那样,动不动被息劫亲得透不过气来。
长吻过后,息劫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算作添头,问,“解馋了?这下称心如意了?”
戎虎小声说道,“不,还不够。”
“那翁少侠想怎么样?”
戎虎的肉根这时被关羁在那处幽闭之地,进不得退不得。息劫坏心地夹紧,此外再无更多动作,也不让他动,好比箭在弦上却迟迟不发,真是叫人急坏。
“兰哥……”戎虎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他知道息劫又想听自己说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荤话,可是,那些话太过羞耻,yín_luàn得不可思议,他怎么说得出口?
息劫轻笑道,“怎么,尾巴没有,嘴巴也没了?”
戎虎一咬牙,豁出去了,“我想要……想要兰哥。”
“我不是就在你面前么,还想怎么要我?你不说得明白些,我可听不懂。”
戎虎急得差点把舌头咬破,浑身血脉贲张,他清晰得感觉到息劫身下那处密穴正一开一合地吸着自己肉茎根部,令其充血得更厉害,guī_tóu贴着穴肉胀到发痛,只想好好深入,一尝极致滋味。可他知道,若是不说兰哥爱听的话,还有更多折磨人的招数在前面等着,不容自己不服帖。
情急之下,他下身往上挺,将肉茎往穴里送了几分。息劫被他颠起,就势往前一倒,匍匐在戎虎胸膛上,略带挑逗意味地说道,“说了半天,原来就是想干我。”
戎虎双手挣扎,他想抱紧盟主,想告诉对方自己有多珍视他,多想好好地爱他,这份由崇敬衍化而来的爱慕已经深入骨髓,根本不是那么粗俗的字眼能够指代的。
可是这当口他觉得说这些似乎显得不合时宜,就像盟主常教他的,因为喜爱一个人,才会对他的身体产生渴望,没有什么比有情人的鱼水缠绵更甜蜜的事。如果硬要把心里的喜欢和ròu_tǐ分开,兰哥一定又会笑话自己是傻虎头的。
再说,他这会可不就是想干盟主嘛。
戎虎轻声说道,“对,就是想让兰哥把我整个吃掉。”
“这么大这么壮一只老虎,一口气可吞不掉。”息劫说罢,低头吻住他,身体起伏,吞吐那根壮硕的肉茎。
戎虎喘息渐粗,下身越加亢奋,兰哥那里紧紧吸住自己,柔韧的肠道夹紧guī_tóu,好似诱惑的吮吻,他觉得阳茎胀得更厉害了。
息劫居于上位,感觉到体内的肉根更粗更硬,不禁开玩笑说道,“小老虎被我养大了。”这体位能轻易干到深处,guī_tóu边沿刮过敏感点,又酥又酸的感觉由那一点延及全身,他忍不住加大了吞吐的幅度,好让穴壁从里到外整个被阳茎摩擦,交合的快感令人上瘾,欲罢不能。
他觉得里面仿佛被ròu_gùn凿出一口泉眼,每一回合的进出都携出汁水,愈来愈丰沛,令ròu_bàng的chōu_chā更顺滑无阻。淫靡的水声传入戎虎耳中,少年的耳朵根发烫,他有点庆幸这时候是暗夜,否则兰哥一定会要他好好看清楚两个人下体的交欢有多激烈,他的xiǎo_xué是怎么吃自己的“虎鞭”,又是怎么被他榨出水来,把彼此下身弄得一片黏腻。
戎虎知道心上人这时候有多好看,飞扬的风情中透出一种强势的美,每个动作,每一声笑,甚至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注入自己骨髓里的毒,无药可解,自己只能在对他的迷恋中越陷越深。
他在下面不好使劲,但还是竭力挺腰迎合息劫,将性器送到更深的地方,共沐欢悦。息劫原本把握着进退分寸,他这么冒冒失失的,瞬间打乱了节奏,每一下的深浅力道都变得不可预知,比起掌控一切而言更刺激。
“你这虎腰还挺有能耐。”
戎虎经不起息劫的调侃,一下子躺平不敢动了,于是息劫又说道,“就是耐力不行。”戎虎年轻气盛,一听到意中人说自己“不行”就发急,睁大眼睛,喘着粗气问息劫,“刚才……好不好?”
息劫笑着说,“好。我的小老虎当然能干。”
戎虎惴惴的心这才放下,高兴之余又有点不好意思,“我不是耐力差,是怕你笑话我太性急。”
“我喜欢你性急。”息劫吻他,“行了,把手放下来吧,以你的本事,我打的结根本捆不住你,其实你早就挣脱了,是不是?”
戎虎的手这才跟床柱“解绑”,他揉了揉手腕,道,“兰哥,你都瞧见了。”他知道息劫是喜欢他才会捆他,因此一开始乖乖束手就擒,到后来被息劫欺负得狠了,就有些憋不住,两只手不安分起来,偷偷去拆那绳结,拆到一半又怕绳子松开给息劫看到了徒惹他不快,就把线头藏在手心里,仍作受缚模样。
他还以为息劫根本不会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哪知全给他不动声色地收入眼底,顿时觉得自己傻乎乎地,什么也瞒不过对方。
息劫对戎虎说道,“你这么乖,今天就多疼你一点,好好卖力,可别让兰哥失望。”
戎虎又惊又喜,听对方的意思,是肯让自己主导,霎时间整颗心都给甜化了。他伸臂紧紧地抱住身上那具温暖的躯体,就好像抱着一个又大又香的糖人儿,而且这个糖人儿完完全全地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