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把钥匙,够这帮小子们忙活的了。端起这酒杯霍言旺开心的笑了,“哈哈哈,这个主意不错,老钱你的脑袋瓜子真没白长。我在这里喝酒,就不信谁能从我的上衣兜里把钥匙拿走,你们给我看着,这里可没有外人。“霍言旺笑了笑得很开心,他觉得灯光下众目睽睽之中,所处自己的钥匙在哪里,也无所谓。今天晚上谁也别走了,就在这里呆着吧。
10 领导们的嘴脸
校长霍言旺一提钥匙,副校长田鹏就得意的笑了“他端着酒杯抿了一口,发出滋溜得一声轻响,”我把钥匙房子办公室门上边的窗框上,这把小子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如此简单的地方,这叫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他的语气不无得意,就像他和这的小酒一样爽歪歪。
副校长费里奇看了看田鹏,又看了看霍言旺慢慢的启动嘴唇。“老田,真有你的,不过不算绝,看看我这我是什么?”他轻微的测了测深,掏出自己的烟盒,一把闪亮的钥匙就埋在整齐排列的烟卷下面。总务主任柳邙,是这几位领导中唯一的一个女性,别看是个女性,但是他的性格天生的泼辣,也许是总和这些男人们打交道的缘故,她说起话来,也很随便。
“老狒狒,一看你就是个烟鬼,当心得肺痨。”她这句话带着关怀的语气,但是却说得有些阴损,钱三强看了看这个竖着短头的精干女人,心里骂了一句“她姥姥的,打情骂俏也不分个场合。”钱三强乃至霍言旺都知道柳氓和费里奇之间的关系,他们是分不清理还乱,情人不情人老婆不老婆的暧昧关系。这也难怪,谁让着战火搅得家人们都不在一起了,再说男欢女爱也不因为家庭在一起就不发生,这时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的事情。
大家都是一路货色,彼此心照不宣而已。只是钱三强有些吃醋,他最早喜欢的就是柳氓,可是柳氓见了他就像躲文艺一般,大概是因为自己长得太猴头八相身上没有肉吧,不像费里奇那么肉乎乎的,鸡架门前面滴里嘟噜的对了一座大山峰,女人看见了就想入非非。为此钱三强特意和费里奇洗过澡,他气不公的事,费里奇的并不比他大多少,只是有一对罕见的蛋蛋,和茂盛的黑松林。
不过他清楚费力气一定有过人之处,因为自己看到的只是一直温顺的白老虎,不知道他发起怒来是什么样子?自己总不能帮着费力气让他的老虎发怒吧。自己没有喜欢男人的爱好,自然不会那样做,再说那样做费里奇也不会同意,还不的回忆自己性取向有问题呀。得不偿失的事情他钱三强不会干。
“小柳,你不会把钥匙藏在奶头山的缝隙里吧?”钱三强看着流氓那一对超豪华的奶头山,眼睛闪着怪异的光,有点色又有点坏坏的样子,似乎在渴望得到答案。“就知道你嘴里没有象牙,是不是这几天没看着蓝月静,回身发紧了吧,别想狗一样的瞎发春,老娘不吃这一套。”柳氓的脸上神情是那样的不屑,她对钱三强一贯是这个态度,绝对不会个他任何靠近的机会,无论是形体还是语言上。
“老费,把我头上的簪子拿下来。”柳氓很温柔的看了一眼费里奇。“不用拿了,我都猜到了,你这个簪子比较粗,我一直在纳闷怎么今天别了个这个,原来是另有乾坤呀。”费里奇显然觉得没有必要再这么多人面前秀恩爱,再说钱三强摆明了是吃醋,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是不要引起摩擦的好,所以他坐在那里没有动,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脸上带着憨憨的笑。
“女人真是怪了,好好的一片茅草,非得插一根粗棍子,也许插上了就舒服。”钱三强不知道是那个神经搭错了,酒没喝多少,就开始说起了挑逗的话,也许是柳氓对费里奇的态度刺激了他,他这句话明显的带着非礼的嫌疑和语气。“怎么,妒忌了,你那几根杂毛想插个棍子还插不上呢?稀了光迹的典型的营养不良。又不用找个奶娘喂你点奶水!”柳氓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是赉起大飙,钱三强还真不是对手。
“嗯。。噷。”霍言旺用力的咳嗽了一声,他不习惯自己的手下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没有身份,看看话语越说越过头,所以咳嗽了一声算是自己的不满。柳氓也就不再说下去,只是有怨恨的目光看了一眼钱三强,又用温柔的目光扫了一眼费里奇。“钱主任,你不是把钥匙藏在花粥离了吧?因为你要是放在身上肯定不安全,蜜蜂蝴蝶都会往你身上扑的。”柳氓的话语虽然温柔了一些,但是还是夹枪带棒的很刻薄。
“知我者柳主任也,什么叫心有灵犀一点通,看来我们之间不放声点事情真是可惜了。”钱三强没有想到柳氓一下子就猜出了自己的心思。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嘴上还是想办法的占着便宜。“好了,喝酒吧,别小瞧了这把小子,他们可都是半成品的特工了,我们还是小心点吧,自己打嘴仗多没趣,庞逐我记得你这有一坛三花酒是陈酿吧,赶快端上来,还是喝那个过瘾。”田鹏已经从霍言旺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种极度的不满,所以他想马上把注意力转移过来,转移到酒上。
不要说霍言旺,就连自己也对柳氓和钱三强在这种场合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下流话感到难以接受。干什么呀?大小不济都是领导,好在只是自己家里的领导,这要是穿到外面,还不的说特训班的领导都没有深沉,一个个的不是嫖客就是妓女呀。“田校长好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