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凛清楚男人的性子,一旦下定了决心,十匹马也拉不回。苦笑着坐起来,眼见方培大咧咧地抬起健壮笔直的长腿穿裤子,浑圆结实的臀瓣微微颤动,引人遐想的密洞藏在里面,已经被完全扩张的湿润甬道,迫不及待地渴望着彻底的征伐。
身体这样yín_dàng,表面上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样子,偶尔流露出认命般的颓然神情,却令元凛愧疚自责。
他想见到男人发自内心的笑容,想得快要发疯了。
强行抑制住强烈反应的下身,元凛幽怨地叹了口气,端起桌案上的冷水猛灌了几口,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男人径自走了出去。
高潮后浑身懒怠空虚,方培总觉得身上还残留着淫靡味道,一出门便招呼仆人打些热水,好在晚饭前洗个澡。一抬眼,却见院中两个孩子盘踞了一东一西两个角落,似乎正在赌气冷战。闻声两人抬起头,嗷嗷喊叫着扑过来,矮一些的方彤抱着大腿,身高窜到胸膛处的方冉则闷头拱进怀里,吵得方培耳朵都要聋了,仿佛置身于一百只野猫堆里,难过到窒息。
方培也不知道怎么把这俩祖宗从身上扒下来的,反正他头发乱了,上衣也被扯破,逃难般地躲进浴室反锁上门,他瘫在木桶的热水里发呆,琢磨着要让元凛把冉冉彤儿打包带走。
他空有一腔慈父爱心,可根本就不是养孩子的料,崽子们欺软怕硬,在元凛面前装得好模好样,在自己面前本性暴露无遗——如假包换的亲生孩子,他又舍不得真打,只能任由他们蹬鼻子上脸。
方冉终于逮到机会回来看方培,心里雀跃不已,他在屋外守了许久,知道西罗王正压着方培做“那种事”。
他从小博览群书,生冷不忌,特别是全国难觅、关于宫廷枭族性奴的禁书,摞中的一个大房间。穆骁戈从来不阻止他泡在那间屋子里,甚至经常带他实地参观皇甫家百年宅府的禁闭室,里面遍布长短粗细不一的调教器具,和形形色色的恐怖刑具。
穆骁戈对此的态度矛盾,一方面他非常厌恶月族骨子里的罪恶残忍,另一方面,当他谈起适合与月族配孕的枭族体征之时,眼中不自觉溢出贪婪的渴求。他曾经翻开书里的配图,难得耐心地讲解:“浓密的头发和眉毛,明亮动人的眼睛,健康的古铜色皮肤,健壮肌肉覆盖着修长的骨骼,胸肌硕大鼓胀,屁股圆翘结实,yīn_jīng粗长漂亮。至于屁股里的ròu_dòng,只有真正插进去,才能体会到它的紧致火热。冉冉,生下你的枭族男人就是这样的极品,可惜目前族群凋零,大部分已经混血,和普通人无异了。”
“您跟他有过……?”
“当然,那样的sāo_huò,被干多少次都不满足,yín_xué里喂满了jīng_yè,还扭着屁股,张着双腿索要更多……”
门骤然打开,方冉猛地回过神来,脸红得发烫,扑到方培怀里之时,他嗅到了枭族性欲的骚味,惑人心智。
他咽了口口水,抬眼望着方培上下滑动的喉结。月族的历史上从来没有lún_lǐ一说,兄弟父子共享一匹雌马的事例屡见不鲜。从18岁完全成熟,到年老色衰无法生育之前,任何有能力占有它的月族都可以肏进那贪婪的肉穴。
仆人准备了精致得与这间简陋房屋格格不入的丰盛菜肴,方培和元凛安静地对坐在饭桌两头,全程几乎没有对话,几个孩子坐在桌旁,方冉抱着妹妹,一边吃饭一边和方彤互怼。晚饭过后歇了一会儿,外面天色愈发黑沉,奶妈便带着孩子们睡下,元凛则拉着方培走到外面。
方冉干躺了半晌睡不着,于是翻身跃起,敏捷地溜了出去,出门一路寻找,终于在荒郊野外的河边找到了两人。
明月当空,白皙如银鱼般压在上方的正是元凛,下面的人肤色很深,泛着动情的樱色,两条腿高高举在两侧,胸腹肌肉剧烈地起伏,口中发出野兽似的粗重喘息。
难怪他喘得厉害,方冉分明看到元凛硕大的凶器正插在男人股间,每次抽出时退出大半,侵犯时全根没入,速度又狠又快。
过了一会儿,元凛从方培体内撤了出来,尺寸骇人的肉茎还硬挺着,方培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笨拙地翻了个身趴在地上,臀部则主动迎着ròu_bàng高高撅起。元凛跪在后面,用手拨开臀瓣,缓慢地将性器往里面顶。
ròu_tǐ拍打声混着淫浪的叫声传了过来,方冉口干舌燥,青涩的部位顶着裤裆,他屏住呼吸睁大了眼睛。
方培在外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对元凛的热情亦是拒于千里之外。但此刻换着各种yín_jiàn的姿势给西罗王肏,脸上布满了耽于淫欲的迷蒙之色,来不及吞下的口水淌了下来,叫声从隐忍喘息渐渐过渡到放纵的高声哼叫,分不清他是疼是爽。
他若是真的决心与元凛一刀两断,为何还要屈从于原始的ròu_yù?
手探向了裤子,那里硬得要命,手掌颤抖着握住揉动了几下,看着眼前春宫和曾经书里描摹详细的受精后的软烂洞口,没多久便泄了身。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的人终于停了下来,唯有模糊的低语淹没在夜风里。
方冉正打算偷偷离开,突然听到了方培的声音清晰传来。
“怎么可能!?亏得这种事你也说得出来……”
“这是事实,冉冉今年十二岁,再过六年他就成年了,和他同龄的女孩儿也不少,尽快定下来,我就安心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