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不是,说了一些不开心的事。”韩载锡说道,“对了,方东,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好点没有,听说你上次昏迷了好多天,我们这次也主要是过来看看你。”
“没什么大碍了,已经能正常活动了,只偶尔有时候会头晕,不过问题不大,主要是父亲母亲太紧张了,所以才不准我出门。等我身体再好点,我请你们喝酒。”金方东笑着说道。
“那就好,上次你出事,我们都挺内疚的,毕竟是一块出去的,谁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那匹马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的发狂?”韩载锡说道。
“载锡兄,你知道我是在哪里出事的吗,当时情况是怎样的?”金方东疑惑的问道,大家都跟他讲是从马上摔下来受的伤,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却又说不清楚。
“这……这我也说不清楚。”韩载锡道。
“方东,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是摔在山涧下面,你头上都是血,旁边都是马蹄印,但是找不到马。”朴成株想了想说道,“不过,又有点奇怪,你之前一直是跟我们跑在一起的,后来刮了很大的风,我们眼睛都睁不开,等风过去了,我们都有点分散,但是你却是真的找不到了,我们找了你很久,才在山涧那边找到受伤的你,我们估计是马惊了,把你摔下去的吧。”朴成株认真回忆道。
“是这样吗,你们什么时候有空带我过去看看,我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丢在那边了。”金方东没有找到什么头绪,就想到事故现场看下是否会有发现,也许那边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回到现代。
一想到他那个迷糊的妹妹也许因为找不到他一直哭的样子,他的心就特别难受。爸爸去世后,那个女人带着赔偿金走了,那时妹妹才三岁,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在十八岁的年纪撑起了一个家,为妹妹挡风遮雨,与妹妹相依为命过了十几年,他把妹妹当女儿一样养大,让她无忧无虑生活了十八年。但是现在的情况,他已经不能再照顾她了,希望妹妹能尽快适应没有他的生活,重新快乐起来。当然能他也会努力找到回去的方法,尽快与妹妹团聚。估计把这次穿越这种事告妹妹,她会很开心吧。
三人又聊了一会,看天色不早,朴成株和韩载锡就提出告辞,他们与金方东约定好,五天后带他去山上找东西。金方东十分感激,并将他们送到门口,两人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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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锡哥,你有没有发现,方东有点怪怪的,跟我们说话的语气很客气,他是不是生我们的气了。”朴成株用手戳戳韩载锡。
“没有吧,方东这样挺好的啊,我听金伯父说,方东这次摔到头,记忆有点不清楚,经常不认人,听说刚开始连金妈妈都不认识,他还能记得我们真是太好了。”韩载锡安慰道。
“方东是丢了什么吗?这么重要,一定要找回来,那天也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啊。”朴成株抬头看着韩载锡,疑惑道。
“估计很重要吧,那天这么混乱,大家都忙着照顾方东了,没有注意到周围也很正常,过两天我们陪方东去找找吧。”韩载锡拉了拉朴成株,“快走吧,天快黑了,再不回去,你父亲该担心了。”
“他有什么担心的,说好了给我办鉴赏会的,现在又不办了,我才是真的生气呢。”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朴成株还是加快了脚步往家走去。
两人在路口分手后,各自回了家。
“吊死、淹死、饿死、哭死~~~唉,真是死的千奇百怪,婆婆为什么让我抄烈女啊,难道想让我跟相公一起死吗?”徐宜花一边翻书,一边自言自语,“怎么可能会寻死嘛,我花一样的十五岁,变成寡妇已经够委屈了~~~”又翻了两页,实在看不下去了,徐宜花将书丢在一边。
从江陵出发,嫁到汉阳,徐宜花完全没有新婚的快乐,因为他的丈夫已经过世了,她一嫁过来就是寡妇,俗称“望门寡”。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母亲还要坚持让她过来,婆家的人都好冷漠,虽然没有虐待她,但是徐宜花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但仔细一想又不知道哪里有问题。可能因为自己是寡妇吧,婆家不是很喜欢她。徐宜花自我安慰道,她把毛笔搁在旁边,托腮想着。
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明明是快要掉下悬崖了,怎么突然就得救了?应该是那位大人救了她吧,但是他是怎么出现的呢?飞过来吗?啊,难道是聊斋上面写的那种,山中精灵?狐仙?或者是神仙?对了,那位大人穿着一件很奇怪的黑色袍子,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样式,他肯定不是一般人,大人知道我有难,所以才过来解救我的。徐宜花美滋滋的想着。不过后来大人去哪里了呢,突然就不见了,自己还没有好好感谢他呢。留个名字也好啊,随便说点什么也好,也许以后可以找到报答的机会呢。真是,大人怎么突然就走了。徐宜花胡思乱想着,慢慢进入了梦乡。
突然房中的灯灭了,徐宜花被人捂着嘴带出了房间,她想要挣扎,但是那人力气很大,她很快晕了过去。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郊外了,周围黑漆漆的,都是树,那个黑衣人在不远处的树上鼓捣,不知在做些什么。徐宜花悄悄地用力挣扎两下,手上的绳索绑的不是很紧,她很快挣脱开来。但是那黑衣人已经慢慢的往这边走了过来,她急忙将发簪拔下,藏在背后。
那黑衣人蹲下来,想要把她抱起,徐宜花拿着簪子往他脸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