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男人滋润的身体,在他的揉捏下,顿时化成了一团春水。
轻哼着,就软软瘫在了他怀中,放下酒杯,两只手抱着他便有些情动的抚摸起来。
看到这画面——
乔逸飞差点没被气的吐血三升。
没等月琅琊推开水兰,他就扑过来一把将水兰给扯开丢一边去了。
“我们回家,立刻。”愤怒混合着不能压抑的……难过,乔逸飞抓住月琅琊的手腕,一把将他给拉了起来。
“……”好大的醋味!莫帆望着他们,表情很默然的提议:“就我们三个坐会吧!酒喝完了,就回去。水兰,你先出去,有事我们再叫你。”
水兰仍有些贪恋了望了月琅琊一眼,不过到底还不希望客人闹矛盾离开。
起身,就匆匆走了出去。
“松手。”手腕给乔逸飞给捏的几欲断裂,月琅琊莫名有些火起的说:“操蛋的!老子喜欢女人喜欢了一辈子,你最好能放明白点,别他妈妄想改变了老子的性向。”
手腕上的力道又是一紧,月琅琊疼的抽了口冷气,顺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杯酒迎面就泼在了乔逸飞的脸上。
这小子,天天犯抽。
不给他整明白点,以后犯傻犯得深了,也该他自己找难受。
搀和着冰块的冷酒泼在脸上,就如同冰块砸在了心上。
乔逸飞说不清那是什么滋味。
就算明白这是月琅琊存心要让他清醒清醒,但胸口闷的几乎透不过气的感觉,还是很让他难受。
松开月琅琊的手腕,他连脸上的酒水擦也不擦一下,就摔门离开了。
直男。
直男这种生物真他妈不能惹。
回家睡觉去。
看着就心烦。
————
“呃……他没事吧!你要不要跟着去看看?”莫帆打破沉默,低声问。
“别管他。”月琅琊坐下,莫名有些烦躁的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也没加冰块,就这么纯的一口喝下。
在他看来,喜欢和不喜欢,都是极简单的事。
乔逸飞这小子怎么跟头骡子似的,不管他怎么拒绝都不听?
不喜欢男人、不喜欢男人……
默念一百遍。
真操蛋的!
他真不喜欢男人啊!
莫帆给他倒上了一杯酒,微笑着问:“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每个男人的心中都有一座背背山。”
月琅琊斜了他一眼,端杯子和他碰了一下,又一口干掉后,淡淡道:“不是每个人都高兴去爬那座背背山的。”
“恩,那就随意吧!高兴爬的人,你拦也拦不住,不高兴爬的,你赶也赶不去。”莫帆喝掉杯中酒,弯眉轻笑。
闻言,月琅琊若有所思的微微敛了下眉,道:“算了,不说这些无聊的话题。”
倒酒,碰杯,喝。
论酒量,他也不差。
之后,莫帆还献唱了几首歌。
别说,唱的那还真叫一个好听。
三瓶红酒下去,月琅琊也有些头晕被莫帆给拉着合唱了一首张学友和高慧君的《你最珍贵》。
最后两瓶人头马也喝空,莫帆直接挂月琅琊身上了。
原本是三人份的酒,两人给解决了。
不挂也说不过去了。
更何况,他们一杯一杯都喝的是纯酒。
要是兑点饮料,也许还好点。
……
晕乎乎的买单出去,时间已凌晨2点半。
这两人来帝皇,底楼的各色特殊节目是一样都没看,就这么窝在包厢喝了三小时的酒。
打的回去,月琅琊将莫帆给送到了家门口。
这院门还没打开,莫帆就趴在门口大吐特吐了一番。
把人扶起屋里,倒在沙发上,看着莫帆房中清雅洁净的布置,月琅琊觉得自己也晕的有些找不到方向了。
“就在这睡吧!”趴在月琅琊身上,莫帆吐过之后,略略有些清醒,温润的眼中沾染着湿漉漉的雾气,迷迷朦朦的望着月琅琊。
“不了。”月琅琊是一个固执的人。
即便是一个临时住所,他也不喜欢夜不归宿。
再者,跟莫帆又不熟,他不可能在这里睡觉的。
“你在这里睡?还是回卧室?”月琅琊站起身,给莫帆倒了杯水。
“卧室。沙发怎么睡的好嘛!”莫帆喝完水,趴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嗓音隐约倒透着点撒娇的味道。
月琅琊只能将他一把抱起,给丢进根本就没锁门的卧室里了。
打开空调,有些酒意昏然的拿被单给他盖了。
关灯,转身,走人。
“还会来找我吗?”迷迷糊糊却又分明有些孤寂忧郁的嗓音在月琅琊刚走开的时候响了起来。
“恩,会的。”月琅琊脚步顿了下,走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哦!那我等着。”莫帆抱着被单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
回到家时,已凌晨3点20.
几乎就在门外响起开锁的声音时,一直都没睡着的乔逸飞立马竖起了耳朵。
胸口的闷气似乎消散了大半。
他一直在猜测,月琅琊今夜会不会找个女人去开房。
幸好没有。
幸好。
否则他肯定会发疯的。
————
49、四八dd不给面子
……
房门没关。
床头上的壁灯,仍旧亮着。
轻柔淡黄的灯光,在这样寂静的黑夜中,仿若氤氲着几许朦胧的温暖。
月琅琊走进房中,抬眼就看见乔逸飞穿着睡衣,像是被人给打碎了全身骨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