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县长也是心里凛然,华子建这话似乎就是冲自己来的,难道年前的那几样事情,他华子建准备回击自己吗?
他多少还是有点紧张起来。
华子建实际上也就是给冷县长说的这话,他不能眼看着时间最后流走,而自己没有任何的业绩出来,他希望大干一场,给洋河带来一个新的,但这一切都要依靠政府,特别是冷县长的权利配合,光凭自己和县委是没有办法来完成自己这所有的构想。
自从坐上了书记的位子,华子建明显感觉到了书记的工作灵活性很大,很多事,可以管,也可以不管,不象在政府工作的时候,你口上的事情,你不管谁管,一天感觉很忙,现在主要是看自己了,想费心你就什么都可以管,你管了,一般也没有人敢说什么,想清闲,你就什么都可以不管,但人事权那是一定要抓在手上的,哪怕就是动个小小的科长,哪怕自己手再忙,字还是一定要亲自签。
华子建可以不计前嫌,对冷县长的所作所为继续忍耐,但绝不会容忍冷县长的消极怠工,一旦发现他不好好的使力,自己就不管别人说什么了,自己就亲手参与到这些的具体事务中去,为了工作,为了洋河县的大局,就算别人骂自己两句,那也认了。
会议一直开到了上午下班的时间,其他这些人他们住的都近,就回家吃去了,几个人邀请华子建去家里吃,华子建自己怕去了麻烦人家,就一一拒绝了到食堂吃饭的人今天很少,就他们5.6个人。
吃完饭华子建休息了一下,到了下午上班的时候,门外敲门声响起,仲菲依过来单独的看望他了,她隔着办公桌坐了下来,今天她收拾的确实很漂亮,黑发的长发她挽成了一个云髻,显的端庄成熟又高雅,但在她看着华子建的时候又有一些妩媚多情的样子。
华子建昨天倒是见过仲菲依的,但人多,两人也没怎么说话,现在华子建就望着仲菲依说:“过年怎么样,还开心吗”。
“恩,就那样吧,过不过年都一样。”仲菲依带点幽怨的说。
是啊,一个单身女人,也许过年还不如平常快乐点,平常至少还有工作,还可以充实点,但过年就只有孤单和寂寞了,外面的繁华或者会让她更加的伤感。
华子建也一时无言以对,两人闷坐了一会,
华子建找了个话题就问她:“你对洋河县的以后发展怎么看?”。
仲菲依沉思了下说:“照你现在这样规划,大的方面应该没问题,但是工业上还是要有点难度,困难不少,启动很难,但没有动作吧,它会拖县上后腿,洋河工业一直是个老大难,过去也想了很多办法都没什么成效。”
华子建见她说的和自己担心的一样,就坚定了眷对工矿企业变革的想法,他又问仲菲依:“对冷县长这人,你怎么看,他有没有动大手术的魄力。”
仲菲依对冷县长还是有所了解,就说:“冷县长这人魄力和工作能力还是有的,但有一点就是喜欢拉山头,心眼小,不太好对付,过去哈县长虽然不怎么用他,但轻易也不敢招惹他的,对他这个毛病,你还是要有所防备。”
对这点华子建看到,也是有心里准备的,他就点了点头说:“这个我也知道,就希望他可以和县委的大政思想保持一致,个人有点恩怨和隔阂没关系,但不要影响到工作。”
仲菲依有点担忧的说:“现在一切都言之过早,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过华子建已经提前把棋子都布好了,你冷旭辉好好工作,好好配合大家都好,我在将来万一升了,还可以把这个位子也给你留下,你要是想独霸洋河县,做第二了个哈学军,那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又谈了几句闲话,仲菲依就说:“晚上我请你到家里去吃个饭吧,过年都没在一起聚聚。”
华子建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华子建担心自己不去会让仲菲依面子上很难看,会破坏两人刚刚缓和的这一点关系,但去的话,万一仲菲依像年前那样做,自己能不能保持住理性,控制住情~欲呢,他开始对自己有点没把握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实际上就是个在诱~惑面前很脆弱的人。
仲菲依看出了华子建的犹豫,她有点伤感的说:“怎么,华书记还在记我的气啊?”
华子建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不是和仲菲依记什么仇恨和误解,只是自己不想让自己就此沉沦下去,在很多时候,他希望自己可以对得起自己所爱的人。
但他看到仲菲依那忧愁哀伤的眼睛,他就点点头说:“我在想晚上你会给我做什么好吃的。”
仲菲依的脸上又焕发出来了灿烂的笑容,她偏着脑袋问:“你想吃什么?说出来我都可以给你做?”
华子建笑笑说:“随便吧,哪怕你给我下面吃,都没什么关系的。”
仲菲依就一下子瞪起了眼睛,直直的看着华子建,华子建有点奇怪,怎么了?
她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少顷,华子建一下想到了什么,扑哧的一下也笑了出”
男同时一下就激动了起来,因为他把“下面”这个动词,理解成女人身体的“下面”名次了。
你想下,人家请自己去吃下面,那多有艳福。
仲菲依见华子建笑了起来,就恨恨的瞪了华子建一眼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也不分个场合。”
华子建就大叫这冤枉说:“我真的就是随口一说,唉,算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