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彤心情好,想着好在是这现在想起来的,这要是带jr回到家门口才发现,那不惨了!又折回去拿了钥匙,还翻了一下确认再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必须带回家,才再一次走出公司大门。
时间怎么掐的这么好,邹彤刚到,还没找个座坐下呢,jr开唱,邹彤看一眼表,皱眉,爷别说是耍个流氓了,连句话都没说上,不爽!虽是这样想着嘴角却不由得上翘,脑中正在补着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过了有一会,发觉现实是自己匆忙赶过来手都没摸到一下,脸一下就阴了下去。
本来想找个座位,小小调戏一下jr,现在不用了,一屁股又坐到了吧台前的高脚椅中,那一脸的不高兴连不太熟的这位调酒师都看出来,竟然忘记问“先生,喝点什么”。
邹彤闷坐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扣了下吧台,“来杯teqilap。”
调酒师在杯子下垫了两个杯垫,递过来。冰雕一样的感觉,从邹彤心底里生出凉意……眼看着在台上弹唱着的jr,邹彤心里中的阴天瞬间转为艳阳高照,舒服得跟着jr轻哼起歌来。
邹彤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看到角落里一个很安静的所在,有意从台前走过,走到角落坐下,静等jr大驾光临。jr还在台上,看时间应该是中间休息前最后一首了。
不远处一桌上有人在说着话,声音并不是很小,有一个人听着是东北口音的让邹彤觉得耳熟,看过去却发现脸也好像见过,一时没想起是什么人。
“就是这个驻唱。”那桌上另一个声音略哑的人说。
驻唱这两个字飘到邹彤耳朵里,邹彤心头一动,‘怎么,唱得好吧?那是爷的人。’心里暗自得瑟。
“你他妈确定没看错?”那个听起来有点熟悉的东北口音说。邹彤皱了眉看过去,有一种他们那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感觉。
“我确定,操!”声音略哑的人说。
“你上过他?”东北口音的话让邹彤的嘴角抽了一下。
“我操不死他!”声音略哑的人说着嘿嘿的笑了两声。
“你妈,得了吧,人这不活得好好的?”东北口音的人始终不太信另一个的话。
“是哈,怎么就没□□呢?!嘿嘿!”声音略哑的人也不恼,仍然在笑。
“要不你再点他试试!”东北口音的人明显是在挑事了。
“点屁呀,看他那样现在能出台才怪呢!”声音略哑的人看来也并不是没脑子闹事的人。
“妈的,那是你金不厚!”东北口音的人用上了激将法。
“老子那会儿还真在523打听过这人哪去了,听说是他妈跟个金主走了。”声音略哑的人并没有着道。
“你他妈你有没有点准儿?跟个金主走了怎么能跑这儿来卖唱?!”东北口音越发的不信了。
本来已经听二糊了的邹彤,到这也一点点明白那桌人这半天说的人还是jr,邹彤抬眼看了r。
就好像有心灵感应,jr也正看向邹彤,邹彤嘴角一勾,端起杯子遥遥一举。
台上jr会心一笑。
邹彤看了眼那桌人,想了想,算了,还不让人背后说人吗?只要不闹事才懒得理你们!
r心中又暗笑,“操,肯定是献殷勤,我家那宝没理你们,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见jr从台上下来奔这边走,邹彤想也没想就起身迎了过去。
“走,出去透透气。”邹彤说着拉jr往大门外走。
“这边。”jr反手拉了邹彤,往另一个方向带,“这有个小门。”邹彤r的嘴角有一丝笑意,看起来心情很好,于是更加的不想让jr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影响心情,今天这么好的日子,爷还要洞房呢,别让些不相干的人败了兴致。
路过休息室,jr进去拿了瓶矿泉水,两个人走出侧门。
侧门本来在一个背离主街的小巷子中,平时一般没什么人,可是今天却有两个人在抽烟。见jr出来还打了个招呼。
邹彤以为到了小门,怎么着不得干点什么,吃不到肉喝不着汤最少也来点豆腐呀,这情势看着,那两人也不象马上能走的样子。不情不愿的问了句:“什么人?”
jr指了一个穿灰色工装的人说,“值班的电工,”又指一下了另一个人,“那是一服务生。”
邹彤扁了扁嘴,受了委曲的小样儿,r一口水喷了出来,“喂,我说你干什么呢?”
“我以为到小门来怎么着也……”邹彤说着手上动了动示意jr。
jr贴近邹彤,忍着笑说:“我说你能不能不随时随地发情。”
“我这不是等了十二年了吗?”邹彤怨妇似的腔调和表情,“啊,不对,现在是十六年了!”
“你要是现在乱来,我等会儿怎么上台?”jr笑着都不敢喝水了,怕呛着。
“我有分寸。”邹彤信心满满的说。
“得了,谁信?接个吻都跟要把人吃了似的。”jr白了邹彤一眼。
邹彤的分寸jr又不是没领教过,前一秒钟还温柔如水,下一秒就瞬间变野兽。
邹彤瞪眼,想了想,也笑了,是哈,最近自己也发现,只要遇到jr有关的事,自己的智商就出问题,甚至时不时的情商水平也滑坡。
“那咱俩在这干什么?”邹彤觉得自己智商又出问题了。
“喝纯净水,休息!透透气,r强调着。
“操!”邹彤很是不爽,却也笑了。
jr再上台时,邹彤又去了角落的座位。
“也象,也不象。怎么了?”第三个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