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惬意,仿佛自己也化作了满池的荷叶,轻轻的摆动,附和着春风。
江碧落和姚宁都未开口,听着不远处渔船上,传来的歌声,许是因为远的缘故,声音忽高忽低,甚是缥缈。
姚宁侧耳静听,笑着问船老大:“船家,这歌是何人所唱?”
船老大摇着撸,爽朗的笑着问:“二位公子是外地来的吧,这唱歌的是赛西施,那姑娘可是一个地道的美人,上门提亲的人都快踩破门槛了,可她偏要寻个有才气的才肯嫁。”
听他这么一说,江碧落倒是来了兴趣,递给船老大一锭银子说:“船家,能否追上她的船?”
俗话说拿人手短,船老大拿了江碧落的银子,自然乐得去追,况且她的歌声也的确很美。
小船行进,看着一艘豪华的游船,满是红绸,看上去很是喜气,江碧落笑看着船头抚琴而歌的女子,道:“姑娘的歌声简直如天籁一般,引得本人一路追随而至啊。”
女子轻纱掩面,看向姚宁和江碧落,她的眼神忽而亮了起来,柔声的问:“不知道二位公子有何指教啊?”
江碧落示意船老大将船靠近,伸手拉住栏杆,跃上她的花船,而姚宁似乎也很有兴趣,随他上了船,赛西施并未起身,只是随手拨着琴弦,紧随着的就是一阵没有音调的清脆之音,赛西施抬头看了二人一眼,便撩拨亲琴弦曲调悠缓而出,忽而如溪水清亮亮的流淌着,又如三月微风拂面,撩拨人的心弦。
一曲作罢,姚宁和江碧落不禁拍掌称好,赛西施起身微微福着身子,道:“小女子不才,可是这花船之上,从来不留庸才,二位公子既然来了,何不留下大作。”说完不待姚宁和江碧落做声,便吩咐侍女拿来文房四宝,铺在桌上。
江碧落似是饶有兴趣提起笔来,顷刻间挥毫而就,赛西施拿过看了眼,姚宁看得出她惊艳的眼神,赛西施倒是镇定,看了会随手放下,看着姚宁,轻声的问:“这位公子,请。”
姚宁顺着她的手势,走上前去,拿起笔来,脑袋中搜索着能想到的古诗词,倒是没想到一首应景的,耐不住江碧落和赛西施催促的眼神,笔下生风,随手默下一首来。
赛西施拿着纸张的手,微微的抖动着,许久方才放下,冲着姚宁和江碧落福下身子,扯下脸上的面纱,妩媚的一笑,赛西施很美,是那种大气的美,没有一点娇柔做作的感觉,姚宁带着欣赏的笑容,冲其微微一笑。
江碧落带着玩味的笑,看着赛西施,等着他开口。
而赛西施则是不缓不慢的说:“公子文采出众,小女子愿以身相许,为奴为妾全凭公子。”
姚宁哑然一惊,随即摆着手说:“姑娘抬爱了,本人已有家室,不敢误了姑娘终身。”
江碧落戏谑的说:“我说冯兄,美人倾心好事一桩,何必如此推诿呢,不如带回去吧。”
姚宁和江碧落相视一望,姚宁点头,看向女子:“既然如此,那姑娘就随在下回去吧。”
赛西施,展颜一笑,妩媚天成,到还真是个人间绝色。
乘船回去,行宫之内,一阵躁动,姚宁对赛西施嘘寒问暖,眼眸中热切了起来,看得冯逸晟等人,时不时的冒着酸水,看向赛西施的眼神自然便如刀子一样。
赛西施,似是不知一样,对谁都是一个样子,温柔的浅笑,如水。
“带赛姑娘回房去休息。”姚宁吩咐说完,看向赛西施:“赛姑娘先回房去休息一下,晚上有宴席,等下我叫人去请你。”
赛西施走上前去,弯身以福,道:“原不知公子便是丞相大人,在大人面前,怎敢称姑娘,大人若是不嫌弃,叫民女艳容就好。”
“那好,艳容先回去休息吧,今天想必也累了。”姚宁柔声的说,从未有过的神情专注。
“哥。”冯逸晟看着赛西施的背影,忍不住的轻唤了一声。
姚宁和江碧落相视一望,冲着冯逸晟摆着手说:“逸晟,先下去吧,我有事要和王爷商量。”
冯逸晟点头,转身离开。
江碧落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邪狞的一笑,说:“怎么丞相大人和本王想到一起去了?不如今夜便验明正身的好。”
姚宁在他对面坐下,勾起嘴角,轻笑着说:“不如王爷亲自来的好。”
江碧落抬头,看向他,眼神火辣辣的,身影似是勾魂一般,道:“若是丞相来求本王,那么本王一定会答应的。”
姚宁笑着摇头:“那就有劳王爷了。”
席间,江碧落坐在首座,下手便是姚宁,俩人中间,有一绝色女子,倾国倾城,此时低垂着头,在姚宁耳旁不知道说些什么。
江碧落看着女子,笑道:“艳容姑娘若是不弃,便坐在本王身旁吧。”
赛西施意外的点头,缓缓的在江碧落身旁坐下,席间二人把酒言欢,江碧落和赛西施时不时的交耳轻笑,江碧落推说自己不胜酒力,带着赛西施率先离席,姚宁则必须留下,面带怒色的看着江碧落,看着赛西施回身看向自己时,眼眸中满是委屈,姚宁冲其点点头,示意其安心。
在座官员看得一头雾水,姚宁倒是释然的一笑,举杯畅饮,时不时的有人来敬酒,偶有几个官员,窃窃私语,其中一个名唤刘子业的,上前讨欢着说:“大人,下官有一妹妹,年方十八,长得倒是标致,若是大人喜欢,便是我那妹妹的造化,为妾为婢全凭大人高兴。”
姚宁笑着摇头:“刘大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