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虽然不是很清楚,却隐约听出了有些不对劲。
「山神大人?山神大人!您……」
「难道我说的不是人话?还是你们听不懂人话!?」
彷佛一只就快失控的野兽,碧岳吼著的同时也将身下人儿的双腿更用力的拉开。
「啊,啊啊!住手……我,啊!」
没来得及说完一句话,苍雪转过头不想去看压在自己身上那男人脸上的表情,下身传来剧烈的疼痛,彷佛连身体都要被撕成了两半,内脏也跟著像被搅碎般的疼痛。
不理会苍雪的求饶与脸上的痛苦,碧岳一直忍著对方的脾气、别扭,这对自尊心高、骄傲且自我的他而言,是很无法忍受的一件事。
门外的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听著从小木屋内传出越来越清晰的声音,虽然也因此知道里面到底在做什麽,但听那呻吟中带著无法忽视的痛苦声音,三人顿时不知道该不该闯进去。
就在三人犹豫时,小木屋内再次传来碧岳极度不耐烦的低吼声,彷佛只要他们再不走,他就会冲出来砍人似的。
那浓厚的杀意让三人不住打了个寒颤,最後顾及自己的小命只能摸摸鼻子,留下一句他们还会再来之後便离开了。
「够了……碧岳,啊、啊啊……好痛……啊!」
早已经连外面还有没有人都无法分辨,苍雪痛苦的呻吟著,痛恨著自己的身体除了疼痛之外居然还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快感,但那无法忽视的剧痛仍折磨著他。
低喘著的碧岳无视了那一声声的求饶,内心深处被激起的冲动宛如发狂的野兽,让他失控般的不断chōu_chā著。
「不要……啊啊!」
会坏掉……我会坏掉的……
身体宛如被不知节制的孩子当玩具一样的破坏著,恐惧刺激著大脑,苍雪却只能无助的啜泣著。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
模糊的视线凝视著压在自己身上施暴的男人,银灰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心痛,这一眼,瞬间让碧岳猛然回过神。
同时,身体的承受度达到了极限,感受到一股热流填满了身体,苍雪发出尖锐的呻吟,下身涨大的yù_wàng因为紧紧束缚在上的领带而无法释放。
「哈、哈……雪……」
这才忽然回过神来,碧岳看向身下的人儿,对方惨白的脸色与痛苦的泪水让碧岳猛然察觉自己做了什麽。
「痛……好、痛……求你,放开……放开我……」
卑微的求饶著,失去焦距的双瞳除了流出泪水之外连眨眼都办不到,苍雪啜泣著,身体因为无法消除的疼痛而颤抖著。
低下头的碧岳慌乱的解开领带,已经无法再忍耐的浊白立刻喷洒而出,苍雪只感觉背脊像是窜过了一股电流,让身体激烈的反弓起,接著意识瞬间被黑暗吞噬,连近乎死亡的恐惧都来不及感受便晕了过去。
「……雪?天啊,我做了什麽……可恶!」
与那喷洒在平坦小腹上的浊白产生强烈对比的,是那骇人的一片鲜红。
懊悔的碧岳扯著自己的头发,空气中充斥著与淫秽气息混合在一起的腥甜气味,那是血的味道,是大量鲜血才会产生的味道。
而这些鲜血,全都出自身下人儿,且是自己造成的……
紧咬著牙根,碧岳悔恨的想打自己几拳,但现在更重要的不是如何处罚自己。看著身体一片冰冷,气若游丝的苍雪,碧岳压下了心中的恐惧,翻身下床。
看著床上均匀呼吸著的少年,再三确定了对方的脉搏、呼吸全都渐渐恢复,一直守在床边的碧岳这才终於松了一口气,放在桌上的退烧药没用到是最好,但现在还不能确定。
毕竟,一下子流了那麽多血,伤口会不会发炎还需要再观察。
「我只要你没事……雪,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紧握著对方的手,跪在床边的碧岳像个虔诚的信徒,呢喃著歉语,丝毫没有之前在床上失控般的狠劲。
回想起那时的情景,恐惧著会失去对方,碧岳咬紧了下唇,懊悔著自己的冲动。
他原本就骄傲的不可一世,就算对方是苍雪,那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排斥、冷眼相对的模样依然激起了他的暴虐。才会导致现在这情况。
憎恨著自己的失控,碧岳深吸一口气,凝视著苍雪紧闭的双眼,心中下定决心要改掉这种一不如意就会失控的习惯。至少,对方如果是苍雪,他就绝对不能失控!
「这种情况,我绝对不会让它再发生。」
呢喃著,碧岳依然紧握著对方的手。虽然现在碧月村里的状况他也不是不知道,但那都已经与他无关了。
三名长老回到了村中,彷佛以为只要人多,「山神」就一定会答应他们的请求一样,对著村民说只要他们表现诚意,「山神」就会答应请求。
忍著不到几个小时就会来小木屋前请求一次的村民们,碧岳怕会吵到刚醒来的苍雪,丢下了隔绝声音的结界在小木屋周边,对於那些前来请求的人们更是不予理会。
睁开双眼的苍雪并没有斥责碧岳,除了一开始眼中闪过的恐惧之外,苍雪无视对方的态度可说是雪上加霜,完全贯彻了「无视」两个字。
不久前才刚发烧,苍雪整个人还有些无力,碧岳也识相的没去打扰人家。顿时,沉默成了隔绝两人的纸膜。薄薄的一层,却让谁都不敢撕开它,就怕打破了现在的平衡会造成更大的灾难。
但无论如何,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