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这样么?”沈淮说,“内厂商有附加条件,叫你去陪玩,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所以直接帮你拒绝了。”
吴顺止住脚步,他们正走到人行道中央:“……我以前什么样?”
沈淮没有回答,毫不停留的走向对面的安全岛。
绿灯再次跳转,过往车辆开始通行,吴顺反应稍慢,一旁等候的司机便不耐烦的开始按喇叭。
高低的声响在他耳边长一声短一声的嘶鸣,走到对岸,他听见沈淮说:“和现在一样。”
说一个人神经粗,其实不代表他永远不会玻璃心,正好相反,也许他的心思就跟定时炸弹里的红蓝线一样,抽丝剥茧才能发现那条一触即发的细弦。
而这一刻,沈淮就触动了吴顺的弦。
他不会告诉沈淮,内些从医院带回来的药他一点也没吃,他也不会告诉沈淮其实魏朗也许真的已经死了,他更不会告诉沈淮,他有点开始喜欢他了。
怎么告诉?怎么可能告诉?!
吴顺快步上前,整个人跃起来,像个小孩儿似的挂到沈淮身上。
小经济依然冷冰冰的,扭头一脸不解:“撒什么泼?”
吴顺从后面搂着他的脖子,使劲看他:“……没人说你其实长得不错么?”
沈淮冷哼,态度很不屑,仿佛是听到了一个早已令他司空见惯的发现:“那又怎么样。”
吴顺嘿嘿道:“不怎么样。”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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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不落下,吴顺看到手机显示器上闪出埃里克的号码的时候,心里晃起了骄傲的小火苗。
好家伙,不是没空么?没空你还给我打电话?
清清嗓子接起来,他大爷派头十足的长声“喂~~~~~”了一嗓子,可能是对方过于震惊也可能是对方听到他的声音过于兴奋,隔了一会儿,吴顺才听到有人说:“……你是……你是大好人么?”
吴顺:“哈?”
对方解释道:“我是埃里克的朋友,他在酒吧喝醉了,但是我不知道他家住哪儿啊,所以才看他手机……”
“可我不姓大啊!”吴顺说。
对方有些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我看这个号码的名字是大好人……所以……”
吴顺无语:“……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家在哪儿。”
话没说两句,沈淮从屋里出来了,吴顺一见他,赶紧做贼心虚的背过身去:“……我真不知道他住哪儿,行了行了我还有事儿呢,先挂了挂了。”
匆匆忙忙毁尸灭迹,沈淮从他手里把手机抽走了,屏幕上提示:确定删除该通话记录?
沈淮:“你给谁打电话?”
☆、一切为了私房钱
解释就是掩饰,很多不是事情的事情,往往就是在越来越多的解释中起转承合的变成了来龙去脉的完整奸/情。
吴顺无奈的看着树熊似的抱住自己的埃里克,欲哭无泪。
有的群众他真的很无奈,总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而相对有限的“对的时间”却又没有完全的控制权。
刚才打电话过来叫他大好人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让他遗憾无比的性感小摄影。不过人现在跟沈淮勾搭上了,两个人一递一句越聊越投缘,完全无视这边的熊抱二人组。
埃里克酒品不大好,喝多了爱哭,吴顺任他粘着推也推不开,酒气冲天声泪俱下,胸脯口都湿透了。不过这些都能忍,最不能忍的是埃里克还借机xìng_sāo_rǎo,一只手在他腹下裆下各处乱摸,抓也抓不住按也按不牢,搞得他都快起生理反应了!
百般无奈,他扭头向自家小经济求救,可人家跟性感小摄影谈笑风生,不要太哈皮,哪儿管他这边水漫金山。
“沈淮……”他呼叫。
微弱的s信号迅速被酒吧里嘈杂的声音吞没,小经济仿佛正说到兴头上,笑微微的把嘴巴凑到摄影师耳边,低声耳语。听不见内容,光见他嘴动,当即把玉树小摄影的枝条都乐飘了。
好家伙,见色忘义!吴顺不平。
“胸痛,我胸痛死了!”埃里克捶胸顿足的长嚎,一把揪住吴顺的手捂到胸口前,两个眼睛湿漉漉的,哗啦一下大哭特哭,“你怎么能这么残酷,这么无情……”
“这么无理取闹……”听他念叨一晚上,吴顺早就把后半句背出来。死鱼似的翻了翻眼睛,他决定彻底放弃挣扎,轻抚着埃里克的后背,他拿起酒保刚推过来的杯子,喝了一口,哎~~~~这可真是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啊。
从酒吧出来分道扬镳,埃里克被沈淮丢进了附近的一家商务旅馆,摄影师回家,吴顺和沈淮回公寓,临分别,他看到沈淮跟人家交换电话,顿时有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愤恨。不过沈淮说了,没有无缘无故的搭讪,作为一个艺人来说,身家清白最要紧,不然真等你一炮走红的那天,公司可没有闲钱给你擦屁股。
两人上车,吴顺正低头给自己系安全带,忽然感觉身边有人凑了过来,他顿时狂喜,因为那温暖的体温近得快要贴到他的身体。
来了来了!难道这就要干柴烈火了?!
酝酿半天,犹豫再三,他扭头,用一种自认为性感迷人霹雳无敌的表情淡淡的,淡淡的看了沈淮一眼。
果然,沈淮的整个上半身都靠过来了,吴顺激动。
“……你怎么了,表情这么恶心。”
哈?
沈淮嫌弃的用手在鼻子前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