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明显的不信任,这样也好,有时候了解过多会替对方心疼,
不如点到为止就好。
将车开到破旧的疗养院门前,果然对方开始不满,“老头子有那么大的企业却不舍得给安排个更好的医院?”
“这里就是最好的,而且清静,医生也都是自己人,用起来方便。”领着沈安进楼,其实
这座所谓的疗养院也就只有三层,院子里为数不多的几个暮年老者都是幌子,本质上这里
就是沈畅为自己人准备的医院,而这两天楼下之所以住满人,都是因为之前和虞家闹的太大,混战中伤了不少人。
打开三楼的门,这一层和楼下明显不同,而且没有身份识别,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出,
因为原本这一层都是办公室,可自从沈逸来后改建了专属病房,沈畅更是早早将自己那间光线最好,视野最好的腾出来给沈逸做办公室,而自己则搬到相对背阴的角落,可见看重。至于明知双胞胎这两天要来,却不见一面就赶去政治学习,无非是想避免沈逸不快,因为他们都答应过,私下里绝不联系两人,即使是亲爷孙也不例外。
已经不用在领路,周树青发现这兄弟俩何其相似,一发现三楼的布局模式,就飞快朝病
房跑,只是还是得再提醒一次,“人还没过危险期,所以不能进去。”
“给我衣服,我要进去。”
一个比一个倔,要是沈逸,只要医生说这样不好,便是再担心也只会守在门外,哪怕心
疼的要死都不会进去,因为那人从来不愿让别人因为自己的任性担一点风险。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还是孩子嘛,尤其是发现对方刚才还凌厉的眼神,在隔着玻璃只是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后,立马红了眼眶,有多少的不认同,都不忍在苛责,只是招呼来方如进,让帮着安排。
沈平被换出来,还没等到周树青交代注意事项,就听这边一直嘱咐,“轻点,哥身上哪哪都是伤。”
“我知道”
看着沈逸最小的弟弟进了病房,周树青和方如进顾不上安抚一出来就抱着头的沈平,只是担心的观察那人动作,生怕沈安情绪激动下伤着那人,却发现他与沈平又不同,先是站的老远的看,迟迟没有上前,突然之间动了,却不是扑到床前而是直接捂脸蹲在原地,久久没有站起。
“是不是飞机坐久了不舒服。”周树青不无担心的问着方如进,对方只是摇摇头,“是
不知从哪触碰,其实做手术的时候我也是这种感觉,握着手术刀却不忍在给他添新的伤
痕,而且那份平静,好像天塌地陷都已不在乎,心死的感觉。”
“你说什么?”
方如进以为沈平这时候根本没有心思去听他说了什么,而且已经很小声,却发现对方不
止听到,而且开始怀疑。
“我哥到底怎么受的伤,什么叫心死,他还有我们,谁能让他心死。”
抵不住对方的一再盘问,方如进示意周树青帮着挡一下,却一把被人按在墙上。
“你俩别以为藏着掖着这事就能混过去,我大哥这事要是说不清楚,今天我跟你们没完。”
知道沈逸宝贝两个弟弟,虽然相处的时间里很少提及,可是他们谁都不止一次看见那人翻出两人照片,所以不是打不过,也不是好脾气,是为了那人不愿计较,而这份沉默看在对方眼里又变了味道,俨然就是心虚。就在事情朝着不可控发展前,门突然开了,一切戛然而止,沈安颇为惊喜的声音传来,“沈平,大哥手动了!”
“对,手,保持这样,很好!”
何杰这正帮着训练新送来的南瓜,再过二十多天,他、队长、岑越便要带着选拔出来的
‘精英’去参加两年一次的国际特种兵联合抗演,其实说是特种兵的竞赛,可哪国也不
会真派现役、有作战经验的队员去,因为说白了,他们这些人的存在是机密,得藏着掖着才见成效,而一亮鞘那必是血溅七步,血然沙场,所以哪会做猴子状任人观赏,可是不参加又不行,说切磋,还有些扬我国威的成分在里面,于是最快时间培养一支能力突出的小分队应付比赛成了当务之急,可是无奈啊,队长不给力,完全没了当年训他们的那份狠劲,只能让他做坏人。
“你,你,蹲成这样拉屎呢,瞧你那难看劲!”
“还有你,耍什么帅,这个时候冒头想做烈士啊,藏着,掖着,出其不意,这才是特种
兵。”
“快,快,只有不断的超越自己,别人才会追不上你。”
“看着点,空炮弹也是弹,炸不好也会要人命。”
在一片乱七八糟后,何杰觉得搬着椅子,坐在训练场旁边的某人更乱七八糟,就在刚刚
,那空炮弹都已落在虞墨面前二米处仍是不为所动,这要是放在以前,不打个半死,也
得教训的小残,可是现在完全没有,像是老虎突然吃素,那人脸上只剩一派面无表情,
完全看不出一点干劲。其实他不需要去打听,也不需要问,事实上从那人撞断围栏也要
强行赶回去他就知道肯定是哪里出了岔子,果不其然,队长再回来的时候只剩下自己一
个人,而且从医院回来后直接连宿舍也没回,干脆在办公室搭起床,完全的逃避,如果
说以前他还不了解,为什么感情能让人一下之前性情大变,那么在见识沈逸其人后,他
觉得那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