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平的情绪有些沮丧,陈京见到他,他只是摇头叹气,道“陈主任,你看看,我们临河刚刚有点起色,现在出了这样的事,这对临河来说打击太。我们班子本来就是脆弱的,遭这一打击,更加脆弱了!”
陈京轻轻的笑了笑,道:“赵|县长,你今天非得请我出来,总不只是跟我说这个吧?”
赵一平尴尬的笑了笑,道:“对朱恩雨的案子,我们临河班子的意见都是结案越早越好,毕竟这个案子牵扯太广,同时影响太恶劣。这次我和缪书记都来德高,主要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我们和伍书记见过面,就不知道伍书记究竟是什么意图。”
陈京道:“一平县长,伍书记的性格你知道,他是个认真的人。他做事情是不掺杂个人感情的,所以,对临河这次出事,他是高度关注的。虽然没有亲临现场,但是你们的汇报,市局的汇报,还有其他方面的汇报,这些汇报归总,伍书记对临河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
陈京说这些话,又想起伍大鸣在见过章化光后,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的情形。
伍大鸣把陈京叫过去问:“陈京,对朱恩雨的案子,你去过临河,你怎么看?”
陈京道:“这个案子有些蹊跷,关于春药的问题,我查过资料。那种春药是能够造成心脏骤停,但一般都是最兴奋的时候出现那种极端情况,兴奋过后睡觉出现那样的情况,很让人怀疑!
还有,临河方面控制朱恩雨的家人,不让他们的家人见媒体、上访,这只是单纯为了维护临河的形象吗?我看未必吧?”
伍大鸣脸变得有些阴沉,良久,他道:“你一个门外汉,就是走马观花的到临河看一看都能看出这个案子有问题,其他的人看不出来吗?这说明什么问题?说明我们很多干部麻木了,或者是有问题了!”
伍大鸣顿了顿,道:“当领导当成了下面一团糟汇报上来却是一片歌舞升平,这就绝对是有问题了!这也是作为领导的悲哀!”
“现在你看看,临星拖拉机厂的贷款被省行取消,责任就冲我来了,书迷们还喜欢看:!很多人说我对临星拖拉机厂见死不救,这是哪门子道理?再说临星拖拉机厂的问题,仅仅只是贷款的问题吗?
这连续很多年,公司连连亏损每年都需要政府扶持,而贷款也是还旧债借新债,雪球越滚越大,要不然,他们如真是自身信誉好的话,省行会取消他们的贷款计划?”
伍大鸣说这几句话,言语之间颇为萧瑟。陈京对伍大鸣的难处是感同身受的,临河出事从下到上都想将这事草草了结,各种利益集团,也都想把这事盖过去在这个时候,伍大鸣手下没有得力的人,他要想贯彻意志很困难。
现在看来,伍大鸣对政法系统的掌控还很不够,通过朱恩雨的案子,这个弱点暴露得很彻底。
陈京想到这些,便对伍大鸣道:“书记,既然这件事情众志成城,那这件事情可以有个结论。
但是这个结论的背后,我们还可以继续深入调查也许这种在暗处的调查,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伍大鸣的嘴角微微的抽动,道:“你知道出事的那个女人哪里去了吗?”
他顿了顿,道:“那个女人是我让人保释的,现在在我的控制之下……”
陈京心中一惊,抬头看伍大鸣伍大鸣神色木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陈京心中明白,伍大鸣考虑问题已经走在自己前面好远了。朱恩雨的案子不可能这么草草的就结束,也许伍大鸣还有更加长远的计划和考虑。
赵一平沮丧的情绪,和前段时间激情昂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来,朱恩雨这个案子,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但是,和陈京聊了一会儿,赵一平的情绪还是渐渐平稳了一些,其他书友正常看:。他便道:“陈京,临河的发展不容易。主要是争取资金不容易。现在你也知道,没有资金,何谈发展?
我们临河和澧河一样,现在都很困难,我们北方三县,唯独马书记一人当先!”
陈京道:“一平县长,资金的问题你是清楚的,市一级财政和单位能够大笔支援的不多,真正要争取,得去省里甚至京城,这就是伍书记所说的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
资金和资源有限,如何争得资金和资源,这是一个班子能力的体现。
德高现在就是这个现状,谁有能力,谁就有机会!”
陈京这样一说,赵一平不再说话。赵一平的意思自然是想让市里对临河倾斜一点。
但是陈京揣摩到了伍大鸣的意图,伍大鸣对临河太不满,不能在这个时候给予临河任何支持的,所以陈京也是帮不到赵一平的。
陈京能够感受到赵一平的失望,他道:“一平县长,书记对临河班子出这样的问题是很恼火的,朱恩雨究竟是怎么死的,这其中就没有一点疑云?伍书记这个人啊,有一双火眼金睛,有些平常人看不透的事情,他能够看透。
有些平常人不懂的事儿,他能够懂。
所以啊,要想伸手,你得找个好时候,现在这个时候太不好了!”
赵一平脸微微的一变,道:“临河的事情有些复杂,我到临河的时间也不长,对很多方面都不太熟悉。工作也难免有疏漏的地方。但是,只要我能够知道的信息,我肯定会第一时间汇报,这一点毋庸置疑
闪烁的霓虹灯,酒的味道弥漫在豪华包房之中。
男人粗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