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了出去,拔到茎头时那穴口那一圈肉像是舍不得,一下绞得死紧。
“别……呜……”徐琢清的呻吟里带上了一丝委屈,下一刻,那还未完全拔出去的就一捅到底。他大叫一声,还未缓过劲来,身体里那根火烧棒就一鼓作气地大力鞭挞起来,直把他干得上下颠簸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缓、缓点儿,太快……了……”徐琢清被颠得话都讲不利索,快感一bō_bō地往身下汇集。
沈晏摸到他已经挺起的rǔ_tóu,使劲地揉捏了两下,这下小少爷叫得越发响了,屁股都自己扭了起来。
“娘子,你这下面……可真是越干越紧,妙得很!”
“唔啊——胡、胡说!啊啊……”徐琢清一边反驳着,一边又配合男人的动作上下抬动腰。今天他也弄不清怎么回事,后头那穴眼儿里又痒又热难受得紧,不知是刚才沈晏欺负得过头了,还是他这些天……想男人想过了头。这么想着,他又有些不乐意了,身子也不配合了,嘴里嚷嚷着:“我、我不做了!你快放我下来!”
沈晏正做到兴起,被他乱扭一通差点没把持住,连忙深吸一口气把人转过来,只见对方满脸通红,一脸别扭之色,忍不住无奈道:“祖宗,你这又是闹得哪门子别扭,就不能等完事了再说吗。”
“谁要和你做这事!”小少爷脾气不小,奈何那身子软得根本没说服力。
沈晏早摸清了他的脾气,这会儿多说无益,直接开干就好,于是托着徐琢清一把站起来,把人搁在窗沿上继续动了起来。
徐琢清上半身晃荡在窗外,吓得连连捂住自己的嘴,室外可不比室内,一点点声音就能传得很远。
“不是说不想做么,怎么下边还咬得那么紧,嗯?”沈晏就喜欢欺负他,这会儿下身chōu_chā得更刁钻,专往徐琢清最敏感动情的地方顶,顶两下研磨一会儿,果然没几下,就传来了对方克制隐忍的呜咽声。
“别、别顶那……呜,要出来了……”情到浓处,徐琢清也顾不得有没人听见了,嘴里呜呜地叫着,双腿紧紧圈住沈晏精壮的腰身,浑身泛红地不住颤抖,一头青丝垂挂在窗外,真真是一番别样风情。
沈晏眼里带上一丝戾气,腰身突然发力,对着那肉穴就是啪啪啪地chōu_chā数十次,直干得两人接连处一丝丝地往下滴。
徐琢清没料到他这一下,顿时发出一声长长的沙哑的叫喊,连尾调都是抖的,显然是爽到了。
“今天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堵都堵不住。”就这空档,沈晏还有闲情调戏他。
“呜……啊……好舒服……”徐琢清抽泣着,胡乱地摇头,抓在窗柩上的手越拽越紧,突然整个背弓起,身下的小洞痉挛着紧紧裹住里面那根火热的硬物,前面的肉柱勃动着泻出一股股的jīng_yè,“啊啊——要死了……”
沈晏被他夹得拧起眉,本来还想等对方缓缓再继续,可现在无论如何也是忍不下去了,这么多天的相思之情仿佛一下子在体内膨胀开来,压都压不住,他恨不得天天把这只小野猫按在身下操个不停。
“小笨蛋……你什么时候才开窍……”
“什么?啊——”徐琢清惊呼一声,被男人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床边然后放下。
没了男人阳物的xiǎo_xué粘腻地涌出一股,穴口还像有生命似的不断收缩蠕动着,一时半会合不上,股间一片湿泞。
徐琢清被男人盯得羞红了脸,正想合拢腿,肉穴口就被那粗糙的手指揉了两把,紧接着那根狰狞的孽棍就又捅了进来。
此时肉壁正值最敏感之时,再加上沈晏那胯下之物青筋凸显,guī_tóu上翘,实在凶猛,刚插进去,就把徐琢清激得哭叫了出来,脸上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悦,性物明明还半软着却又射出一股透明淫液。
“呜……混蛋,别插了……好胀……”痉挛的肉道被勇猛强硬的肉刃一次次破开,摩擦得一片殷红,没一会儿功夫,就被插得软了下来,吞吐着性器发出yín_dàng的水渍声。
“啊啊……不行了,你、你快点——”出来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徐琢清就被下面猛然加速的硬物干得哭都哭不出来了,穴眼儿里像是要擦出火一般,前面重新硬起的guī_tóu上不停地溢出一股股淫液,停都停不下来,他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快感的潮水淹没了,再这样下去一定又会做出什么羞耻的事,于是不得不环住沈晏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求饶:“呜呜……相公,别插了……”
沈晏逮住他那张可恶的嘴狠狠吻住,下身用力耸动几下,终于闷哼着射了出来。
“疼、疼死我了!都是你!”徐琢清趴在床上,由着沈晏在他背上上药,他的背刚才被窗柩给磨破了一点皮。
“是、是,都是我的错。”沈晏其实也挺心疼的,俯下身又在伤口附近亲了两口。
徐琢清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卧起身:“你这些天……有没有想我!快说!”怎么能只有他一个人想呢,那太亏了!
沈晏一愣,突然笑了,捧住那脑袋就吻了上去:“嗯……每天都在想你……”
这还差不多!徐琢清心里还挺美,喜滋滋地重新躺下,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沈晏拿过边上的扇子,一下一下地给他扇着风,嘴角的笑意就没消失过。
倒也开窍得不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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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p(*////▽////*)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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