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五日,林远下令:“按照预定计划,对布里斯班发动全面攻击.”
命令一下,陆军和海军同时动手,从陆地和海洋方面进攻布里斯班,中澳大决战随即爆发。
陆地方面,两栖一师、两栖二师和两栖三师三支部队,在两栖作战军军长张闯的指挥下,在一百公里的宽度上向布里斯班推进,英军中部战区第一军立刻进行反击。
陆地战斗几乎是东北战区战役的重演,因为交战地带和东北战区相似,没有山地,都是平原,战斗还是硬碰硬。
这场陆地战斗和东北战区战役唯一的不同点就是,英军没有了空军的支援,因为他们把空军都调到海洋方向上了,而中国陆军,航空兵的实力更强,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塔基梅尔小镇基地的机场已经可以起降轰一和运一。
轰一的载弹量可不是舰载一、直一和武直二能比得了的,有了轰一做空中支援,英军修筑的工事基本上毫无作用。
运一的作用也不小,他们可以搭载整个师的空降兵,直接包抄敌后,林远的第六十空降师已经调到了塔基梅尔小镇,只等林远一声令下,就能像一柄凌空落下的重剑,砸碎英军的头颅。
陆地方面的战斗是东北战区战役的重演,海洋方向的战斗却是前所未有的激烈,英国倾其所有,在布里斯班附近各个适合登陆的位置修筑了抗登陆工事,这些工事都需要中国海军、空军和海军陆战队去一一化解。
中国海军和空军首先要面对的就是水雷场,水雷是抗登陆作战的神兵利器,一枚水雷的造价只需要几十万人民币,却可以击沉一艘造价数千万的星名级登陆舰、造价数百万的气垫登陆艇或造价近百万的登陆艇。
林远在攻击之前本来想通过特工拿到英军的水雷布设图,可是这一招没能凑效,因为中国特工在英国人的内部级别极低,根本接触不到水雷布设图这样的核心机密,林远没有办法,只能让海军去扫除敌水雷场。
扫除水雷的任务自然要交给濒海战斗舰,濒海战斗舰的速度快,吃水浅,机动灵活,最适合扫除水雷作战。
林远为濒海战斗舰装备了反水雷模块,这种模块由反水雷火箭发射系统、反水雷拖曳网组成,在扫除水雷的时候,濒海战斗舰拖曳着反水雷网寻找水雷,在找到水雷之后就发射火箭将其引爆。
这一招看似有效,可是在实际作战中效果却并不明显,从六月二十五日上午八点反水雷作战开始,到下午四点,两艘濒海战斗舰触雷沉没,需要扫除的雷区竟然只完成了不到六分之一。
林远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暴怒,一个小小的反水雷作战,竟然让两艘濒海战斗舰沉没,林远立刻召见濒海战斗舰部队指挥官,稍加询问得知,原来敌人布设了大量声音引信水雷,这些水雷对濒海战斗舰的声音十分敏感,在濒海战斗舰靠近的时候就会爆炸。
濒海战斗舰是双体船,储备浮力比较小,所以一被爆炸损伤很容易沉没,林远想起了在珊瑚港战役中缴获的声音引信水雷,他们对那枚水雷进行了分析,结果找到了声音引信的起爆方式,随即研制了诱饵弹,专门欺骗这种引信,在面对英军的海豚攻击时,这种诱饵弹发挥了重要作用。
林远立刻为濒海战斗舰调配了大量诱饵弹,利用诱饵弹引爆水雷,效果非常明显,六月二十六日一上午,扫雷任务完成了百分之五十,效率几乎是此前的两倍。
英国方面,总指挥官鲁米埃尔得到了中国海军一直在扫除水雷的消息,立刻把奥沙利文请来,此时的奥沙利文,因为潜艇部队全军覆没而丧失了往日的高傲,像一只斗败的公鸡,鲁米埃尔把情况一说,奥沙利文当即决定,派出高速布雷舰攻击中国海军的濒海战斗舰。
鲁米埃尔有些担心,问道:“我们的高速布雷舰能挡得住中国海军的濒海战斗舰吗?”
“没问题的,我们的高速布雷舰可以发射鱼雷,还装备了小型舰炮,足以对抗中国海军的濒海战斗舰。”
鲁米埃尔听到奥沙利文这样说,疑虑才稍微消退,奥沙利文于是派出六艘高速布雷舰,攻击濒海战斗舰,双方都是高速战舰,在大海上展开了一场高速对高速的战斗,双方都用火炮对战,濒海战斗舰凭借其优异的火控系统占据了上风,在自身被击伤两艘的情况下,击沉了三艘高速布雷舰。
林远收到英军出动高速布雷舰发动攻击的消息,立刻指示濒海战斗舰的指挥官,竭尽全力抓捕高速布雷舰的舰员,林远这个命令一出,不少军官都不理解,还是足智多谋的雷云看穿了林远的“诡计”,林远是想从这些舰员口中问出水雷的部署情况。
濒海战斗舰很快抓捕了不少英军舰员,林远还担心这些舰员会宁死不屈,可是他想错了,这些舰员面对中国特工审问的时候没有丝毫抵抗,乖乖地说出了自己知道的一切,原来战争进行到这个境地,英国人的斗志已经随着战场上的节节败退而松懈了。
林远得到了英军水雷的部署情况,扫雷进展得更加顺利,到六月二十六日晚上八点,雷区全部清理干净。
清除完水雷场,林远要面对的就是复杂的滩头工事了,英军在海滩上部署了密密麻麻的反坦克三角锥,反步兵铁丝网和反履带三角钉,这些东西不清除干净,装甲车辆就别想冲上海滩。
这些东西清理起来是极难的,因为英军的步兵工事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