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喝了不少酒,但这妓馆中的酒哪及得上边关用来暖身子的烧刀子,官泽喝惯了烧刀子,再喝这阁中的酒便觉得如水一般,此时眼神清明站在床榻边举高临下的睡着的人,嗬,竟还是个醉鬼不成?官泽喊了几声那人都不理,官泽心中好笑,这阁中怎么办事的,送人还送了个醉鬼来。
张宝华睡得热意上涌,两颊通红,衬得如玉的肌肤越发的好看,一张粉`嫩的小舌头时不时伸出来舔了舔嘴唇,将樱色的嘴唇舔得湿润诱人,而双手也不老实,不适的扒拉着身上穿的衣物,不一会功夫大半个肩头和着胸前可爱的两粒就这么半遮半掩的呈现在了官泽面前。官泽眼神发暗,喉头发涩,这阁中竟也有这样的绝色,本想叫人来将他弄出去的心思消散殆尽,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拂过张宝华红润的脸颊,慢慢往下,拂过他脖颈,锁骨,然后伸进衣裳盖住的胸膛,触手温热、细腻、光滑,官泽手掌在张宝华腰间摩挲半晌,不舍得抽回手,弯下`身去亲了一口那微张的湿漉漉的樱色唇瓣,当真是上好滋味。
张宝华睁眼之时惊觉被人紧紧搂在怀里,当下怒上心头,翻身一把推开什身后的男子,坐起身来怒道“好你个泼皮混账!竟敢趁着爷醉酒不清醒占爷的便宜!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爷是谁!爷定要扒了你的皮!”这么一通吼把官泽给叫醒了,官泽一脸不耐的坐起身,也不用被子遮挡身子,古铜色有力的身躯就这么大喇喇的晾在外面,手搭在膝盖上目光发冷的看着裹着被子坐在一边的气的脸色发红的张宝华。
“嚷嚷什么,再大喊大叫抽你。”
张宝华羞愤欲死,忙转过头去不看,官泽本被张宝华清早大喊大叫搅扰了睡眠心中也升起一阵无名怒火,奈何想到这人儿昨晚上的模样官泽的便再也生不起来气了,起身绕过他下床随意披了间衣服转过头睨了张宝华一眼“还不来伺候本王穿衣。”
张宝华本来呆愣在原地,闻言十分来气,都没仔细听官泽说话,就听见官泽让他伺候穿衣,张宝华大骂起来,迟迟不见床上之人动作,还开始破口大骂自己,张宝华是靖国公府的姨娘教养出来的,那姨娘市井出身,骂人耍赖的功夫厉害着呢,张宝华耳濡目染学了个十成,直骂得官泽狗血淋头,官泽还从未见过如此能骂之人,一时间也被他骂得没了脾气,况且在言语之中也明白了这哪是什么妓馆的小倌,这是正经国公府的公子,自己昨晚上可不是将人轻薄了。张宝华在那翻来覆去的骂也就是女人和其他的小公子之流听了能气晕过去,官泽那是上过战场的铁汉子,根本就没他放在眼里,只是张宝华嘴一刻不停自己这耳边嗡嗡的忒烦人,索性将一块腰牌扔到他身前“闭嘴!你叫什么名字?昨夜是本王不对轻薄了你,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本王也不推脱,你可以提一个要求,只要本王能做到,就帮你办了。”
张宝华将腰牌捡起来一看,他哪里看不懂,这这这不就是现在京中风头正盛的恭顺亲王的腰牌吗,这玩意一般人可做不得假,再一抬眼看眼前之人,周身杀伐之气还未消退,恭顺亲王那是上过战场的人,张宝华脑门开始冒汗,自己刚才还骂了他这么久,简直是在找死!顾不得许多,张宝华披着被子就跪在床上“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小人刚才口不择言冲撞了王爷,小人......小人......小人叫张宝华......”
官泽看着张宝华身上斑斑点点细小的吻痕,思绪不免乱飞,咳嗽了一声“没有要治你的罪,先把衣服穿上。”
张宝华连忙点头手忙脚乱的将衣服胡乱的穿在身上,穿得时候抬脚扯到到身后的那处,疼得他小声嘶叫一声,穿完衣服之后局促的在原地站立不安,心中不住叹气,哎,本来以为是个不知哪里来的小子轻薄了自己,那自己定要好好惩治一番,却没想到是恭顺亲王,这下只能乖乖认栽,有苦难言。
“行了,你也不必摆出一副苦瓜脸,”官泽也穿戴整齐站在他面前“昨夜的事是本王不对,说罢,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本王能做到。”
张宝华听闻此言脸上一喜“真的?”
官泽看到张宝华小家子气的模样失笑,靖国公府的公子怎么一副市井小民的模样,就算是个庶子,这张宏斌教儿子都教到哪里去了,简直粗鄙不堪,亏自己昨晚还觉得他是个绝色的人物,现在看来,除了那身子和那脸,别的上不了台面,官泽好心情都叫破坏了遍“本王还能诓你不成?”
“谢王爷,谢王爷!”张宝华连忙跪下磕头,这下心里可半分不满都没了,没想到陪了恭顺亲王王爷一遭还能得此好处,恭顺亲王,比着靖国公府那可不知道厉害到哪去了,张宝华喜滋滋的想,可是现在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要求可以提便苦恼的开口“我现在没想好,能不能等我想好了再提?”
官泽却没想到张宝华真的要提,当下觉得恶心不已,这和着悦君阁中的小倌有何区别?不都一样是卖身换富贵荣华,官泽冷冷的开口“随你。”
“谢谢王爷,王爷可能给小人什么信物,等小人想到了拿着信物去找王爷也方便些不是?”张宝华脸上堆笑,官泽看得烦腻,身上也没有带着什么东西,只有一把匕首,便将匕首扔到张宝华面前“拿着吧。”
张宝华也不在意官泽是扔的,笑眯眯的捡起来“谢王爷,谢王爷。”
官泽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张宝华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