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捆绑好,放置在一个很大的黑色布袋中,身上一丝不挂。”
李胜宣笑着说:“做我一直想要做的事。”
“你一直想要的不是总裁的位子吗,我已经给你了,你还要……?”
李胜宣一瞬间收拢了笑容:“你也是和他一样认为啊?你以为我在你身边忍辱负重就只是为了这个吗?”
“那你是为了什么?”
“复仇。”
“复仇?为了那个傻狗?你还在耿耿于……嗷……”
李胜宣用鞋踩住了陈文傅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第一,他不是傻狗。第二,是为了我的爱情和幸福。”
李胜宣出气似地用陈文傅那张英俊的脸当做擦鞋布,来回搓鞋底,他想到了不久前的那个夜晚,和恋人受尽凌辱的夜晚。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推开门,看到的是他的老好人情侣,崔旺,和一条没有尊严的狗一样地跪在地上,恳求着陈文傅,放过崔家,恳求不要用卑鄙的手段陷害他入狱。
而陈文傅在看到李胜宣进门的同时,嘴上流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一脚踩在了崔旺的头发上,迫使情敌的额头磕到了地板上。
“小胜,你看,有些人注定高高在上,有些人注定会被别人踩在脚下。以你那么聪明的脑瓜,还想不到跟谁走吗?”
地上的崔旺一声也不吭。
李胜宣气得牙齿都在发颤:“你何必再如此羞辱他,你已经把他害到家破人亡了!”
“害他的是你,不是我。你要是早些从了我,他也不会被人冤枉成嫌疑犯,他家的小工厂也会好好的。”
“我不懂,陈总,以你的条件,想要这个城市里任何一个零号,对方都会主动献上菊花吧!不,不要说零号,是你的话就算直男都有可能被扳弯,纯一也可能会躺平,你何苦纠结在我身上!”
“为什么,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感情怎么是一句‘为什么’可以解释的通的!我还想说这家伙有什么好的,他什么都不如我,你为什么不选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从了我,还是要眼睁睁看着这家伙家破后,人也亡!”
“好!我从了你,你放过他!”
最后那委曲求全,实在是太让李胜宣不甘心。
他和崔旺一起走过花季雨季,从青葱中学校园开始交往,那相濡以沫8年多的深厚感情,身为床伴周抛的霸道总裁的陈文傅能了解的!
刻骨铭心的爱情,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崩溃瓦解。
现在,风水轮流转。
李胜宣终于对着陈文傅也说上了这句:“有些人注定会被人踩在脚下,污泥都不如。”
陈文傅的眼神中五味俱全,最多的是愤怒:“你要怎么报复我,把我监禁在小黑屋里xxoo一辈子吗?”
李胜宣笑了:“哈哈哈,你太天真了。”
“为什么要拿我自己来当做惩罚你的道具啊!”
“你那么恶心,我根本不想碰也不想看到你。”
“我出了高价,找到了专业的来对付你。”
“放心吧,你绝对会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的。”
“看,他们已经派人来运送你了,今天以后,你就再也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总裁了!”
陈文傅看到两个穿着蓝色制服带着口罩的男人朝着他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手上还拿着注射用的针管。这就是他之前昏迷的元凶。
“但愿你没有幽闭空间恐惧症,不然这一路上会很难熬的。”
被强制注射了药剂之后,陈文傅短暂的清醒迎来了终结,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装载他的黑色布袋的拉链又一次被拉上,想要争辩反抗,可就连一句话都说不上,像是被装在裹尸布中的尸体一样动弹不得。最后传入耳朵的,是他最爱的人类似嘲讽的话语:“陈文傅,永别了。你不是之前一直抱怨当总裁太累了吗?不用担心,以后你再也用不到你的脑子了,只要用你的ròu_tǐ讨好他人就可以了,乖一点哦,不然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或许是麻醉剂的效力不够好的关系,陈文傅醒来时依旧是处在无尽的黑暗之中,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缺氧,半睡半醒之间他的脑内走马观花一样地闪现了许多场景,从读书时和初恋在刻满涂鸦的厕所墙角的初吻,一直到最后监禁小胜时抱住他的身体看着心上人哭泣喊叫的画面……
那些夜店中勾搭上的睡过的男人们——包括初恋在内——他们的脸都是模糊的,惟独小胜那张俊俏的脸蛋是特写再特写,清晰到每一根汗毛都看得见。
我是如此爱你,陈文傅想,胜过世上的一切,可你为什么要如此狠心地对待我。
明明最大的情敌已经不再爱你了啊……
崔旺后来还是被他的顶头上司——做it起家的柏氏集团的小少爷柏博给捞出来的,然后他们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
陈文傅忘不了那两个基佬高调出柜的那天,李胜宣的脸色有多惨白多难看。他贴心地让李胜宣放了一天的假期好好休息,第二天还亲自上门慰问。以为可以有破绽乘虚而入,没想到李胜宣依旧态度冰冷一如既往,还当做他是口是心非的傲娇,想不到下手居然如此之狠。
行李袋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因为缺氧陈文傅再度陷入了昏迷……
陈文傅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
还以为要死了,他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移动的车厢内,车还在开,十分颠簸。一股子臭味钻入了这位曾经的少爷鼻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