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茨木敏感的腰线,指尖触上那对胀满的胸肌时,茨木爽得昏天黑地的呻吟里夹进一丝隐痛,下一秒,真空的吸嘴便稳稳地罩在那对嫣红的乳首上抽动起来。
酒吞舌尖侵略性的逗弄也随之加重,他感到嘴里那根脆弱的小东西颤巍巍地跳动两下,旋即心领神会地将其吐出,却朝着下方的敏感带猛地吮吻上去。
茨木的腰身骤然弹起,精囊一紧,便服服帖帖地被酒吞榨出一道喷涌的欲潮,紧附胸前的吸奶器旋即调大频率,浸淫在shè_jīng快感中的身体将涨满的乳汁一阵接连阵地缴了出来。
两粒乳首又痛又爽地喷着热液,仿佛承袭了性器的发泄快感。茨木光裸的胴体摩挲着被褥,猩红的长发散落满榻,色调冷峻的吸乳器下,饱满的胸肌阵阵抽搐着,奶汁失控般地从尖峰的小口与穿刺留下的孔洞中一齐射出。茨木早就听说每个o在哺乳初期都要饱受种种疼痛的折磨,却没料到自己的初体验便被疯狂的高潮完完全全地盖了过去……
两边都被榨空的时候,茨木大口喘息着靠进酒吞送上来的怀抱,他听见男人坚实的胸腔里响起低沉的话音:
“以后再疼的话,就叫本大爷来帮你。”
茨木猜想自己往后的数月大约都要堕为ròu_yù的盛筵了。
两人在浴缸中舒服地泡了个澡,回到厅里的时候已是月上梢头,孩子不知何时醒转过来,正被刚刚抵达的育婴师逗得咯咯笑着。他觉察到身旁的动静,好奇的紫眸忽闪地追着茨木的身影,显然牢记着这个赐予他生命的青年。
茨木暗中戳了戳酒吞的腰,酒吞会意地抱起摇篮中的襁褓,取出早已备好的奶瓶送到儿子嘴边。
被似曾相识的男人搂抱怀中,小家伙谨慎地打量着酒吞的脸,又盯着凑近的奶瓶观望了一番,直到鼻尖飘过熟悉的奶香味,他才试探地咬住奶嘴,迅速吸了起来。温热的乳汁盈满口中,小家伙也渐渐接纳了酒吞的体温,他舒服地闭上眼,毛茸茸的脑洞蹭着托住自己的手臂,而这一切都被酒吞微笑着看进眼中。
“跟你真像。”他凑近茨木耳边悄声调笑,茨木颊上莫名升起一阵红晕。
然而,盎然如春的温馨气氛还是在一家人的晚餐之中被几条短信的铃声打乱了节奏。酒吞朝茨木丢去一个示意的眼神,便独自一人离开餐桌去向书房——今天一早落马的官员中,有一位是源赖光智囊团中的核心成员,酒吞知道启明者暗中的行动已经随着一些事的落幕渐露风声,因而对源赖光的动向及时作出反应是此时最刻不容缓的事。
自打孩子顺利出生,酒吞眼中日复一日更加容不得沙子。未来这一个月,他估摸着该是启明者收网的时候了。
茨木那晚同样没有腻在孩子身边温存太久。酒吞离开不多时,他也悄悄撤身去了祖宅地下的工作间里。
胶皮手套紧裹下的机械手指熟练地攥着尖刀划破角落里尘封的麻袋。一些东西从破口里散落出来:一套狙击枪,几盒开封过的子弹,男人的帽子、罩衣和一件胸前破开弹孔的染血的t-恤。茨木的手却拨开这些继续探进深处,片刻的摸索过后,攥握掌心的赫然是一枚白惨惨的人类颅骨。
他将这颅骨摆在桌上,打开一旁的电脑,接通仪器开始扫描结构。屏幕上同时打开了一张颅骨主人生前的照片,茨木储存完数据,仔细地取出一排由浅至深的硅胶色卡,比对着抽出了色调完全一样的那张。
自那往后的每一天,酒吞埋头书房的时间里,茨木便会躲在工作间中打磨那块人皮质地的肤色硅胶。他白日里如旧出没在家中的健身房,一寸寸地重塑着小腹的形状,待到小家伙为自己排解了胸前的胀痛,便独自一人去往后山,在临时搭建起的靶场中找寻手感,这些则是让酒吞看在眼里的事情。
茨木有时出门归来,身上会带着些不易觉察的血腥味。但每每当他回到孩子身边,那些尘土与铁锈的腥气便消散殆尽,怀中只剩小家伙熟悉的温软的甜香。
每天黄昏,小家伙吃完储备粮便会饱饱地睡上一觉,因而茨木经常赶不上他晚饭的档期,只能挺着饱胀的胸肌求助于酒吞的帮忙。这时往往是他与酒吞默契地分头行动之后的重聚——两人整日都旁敲侧击试探着对方的进度,直到入夜才归于灵肉交缠的温存。
酒吞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玩些花样。
生孩子毕竟是伤筋动骨的大事,o的身体需要一个多月的恢复期,在此期间都没有办法正常交合,但激素会让身体的渴求随着孩子的降生稍稍淡去,对信息素的敏感度也会降低,不过茨木好像是个特例。
酒吞身上浅淡的雄性气息幽幽飘来的时候,茨木的身体敏感地一僵,灼热的o信息素便无法抑制地扩散出来,连胀痛的乳首也变得隐隐酥痒。他难耐地咽着唾液润泽干哑的喉咙,乖乖掀起衣摆将赤裸的胸口送向酒吞手中。
“怎么了,不舒服么?”那位“罪魁祸首”却明知故问道,指尖还费解地从茨木嫣红的乳晕上打着圈划过,惹出一阵焦灼的轻颤。
酒吞做了一个恍然的表情,转身在衣柜中翻到片刻,竟拿出一根遍体金属的兔耳形双头棒,棒身底端连接着电线,给茨木一种不妙的似曾相识感。
“这是恢复肌肉力量的工具,本大爷看你的样子,差不多能用上了。”
酒吞说的倒是实话。茨木原本应该每周去医院的康复室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