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关系并不太好,现在以读书为由在外面自己有了房子,基本是能不回来就不回来。
如今瞧着他怀里的小家伙,沈小南还是不禁叹了口气,以后大概王离对这个家大概还是会更有隔阂了。吃饭时王离后妈也没有出现,阿姨将饭菜汤品端进房间吃的,坐月子期间,王离父亲和他后妈好像还是分房睡了,说是王离父亲工作忙,这样都能休息好。
除此之外,沈小南和王离的日子还是比较轻松,毕竟两人现在都是学生,以学习为重,但是对两人来说,学习都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即使在全华夏国几乎最好的中学,也不会令他们有什么学习压力。
沈小南就不用说了,好歹也经历过几个世界,再加上现在又是记忆里和理解能力最好的时候,跟上课程一点也不费力,而王离则基本上是打击别人小孩的存在,再难的题对他来说也轻而易举。
所以平常有闲暇时间,沈小南还会多研究些他这个年纪能挣钱的法子,思来想去,觉得对她这个开挂的未成年来说,还是买股票来得最方便最实际。他得在读高中前自己攒够足够的钱,然后想好法子,让他爸妈不用再买辆大货车跑车,这样才能防止意外的发生。
看了些金融学相关的书籍,沈小南只觉得云山雾罩,还不如他原来的记忆和常识来得简单,他总记得哪些公司从最开始的名不见经传变成了后来的黑马,还有一些老牛老牛的股,到后来买都买不着。他便找王离帮他办了个账户,开始鼓捣这些。
王离瞧见他看金融方面的书,便也跟着看起来,同样还给自己办了一个账户。然后沈小南发现这妥妥就是智商差距,小屁孩没有他原来世界的那些经验,但是买的只只股票同样赚钱,还是一些他以前也没听说过的牛股。
一切看起来十分平静。很快便到了寒假,王离在他爷爷奶奶家住了几天后,要跟着沈小南一起回去过年。
有时候沈小南也很难理解王离长辈对他的纵容,再怎么说他如今也才只是个八九岁的小孩,让他一个人在外面住,过年这么隆重的节日也没有要求要一家人一起过,有时候看起来过度的纵容倒反像是一种无视。
不过对于沈小南来说,寒假要回家了还是一件很激动的事。实际上在原来的世界后来他也很少回家,基本上都待在外面,家里没什么亲人了,回去了也没什么两样。
有时候他以为他习惯了,只是在看到别人一大家子说说笑笑很热闹时,才觉得内心好像有点失落。
这次回家想到有父母在家等着他,回去一路都特激动。两人是坐飞机回家的,做火车要二十多个小时,以前沈小南也坐过,刚开始年轻还觉得没啥大问题,到后来连坐卧铺都有些受不了。这么长时间,他手里也挣了点小钱,也没想委屈自己,便给自己和王离都买了张机票。
他们到家时已经是腊月二十四,这天也是南方的小年,这时年味很浓,家家户户早把年货都备好了,沈小南家里也不例外。
沈小南回来前提前给他爸妈说了,沈爸沈妈这天也就刚好收工等着过年,在家里收拾准备年货。坐飞机到所在省会城市的机场,还要转两趟汽车,等到家时,基本上都快天黑了,落日的余霞映在山边和河流的尽头,带着几分令人安心的感觉。
晚饭沈妈准备的是米粉,沈小南家这流行吃米粉,但是一般都是当早餐吃。不过沈妈知道他爱吃这个,在外面读书打电话回来通常惦记的都是这个,而且问他回来想吃啥,还是这个。
他和王离两人各吃了满满一大碗米粉,天才擦黑,王离想去看一下他外祖。村里不比城市,天一黑四周都是黑黢黢的,零零散散的一些人家灯火压根驱散不了这浓重的黑暗,一般人这时候压根都是不愿意出来的。
沈小南和王离两个仗着初生牛犊不怕虎,倒没管那么多,而沈小南也知道王离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还是很挂念他外祖的。
王离外祖家在村西头河滩边,单独在一边,连最近的人家都隔着好几百米。两人打着手电筒,越走还觉得心里有点发虚,这点不长的距离像变得十分漫长起来。
到王离外祖家要经过河边,河边全是茂密的树影,夜风一过,黑影幢幢,沈小南觉得有点更吓人了。更令他惊悚的还在后面,他感觉河边黑影幢幢中似乎有个人影,刚开始还觉得自己眼花,可是越来越觉得像,越觉得像就越有些心虚,越心虚就越觉得是那么回事,自己把自己小半条魂都快吓僵了。
沈小南同手同脚迈着僵硬的步子,小心翼翼戳了戳王离,轻声道,“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个人影?”
王离朝沈小南鬼鬼祟祟指的方向看了看,疑惑道,“没有啊?”
沈小南再往那个方向仔细瞧了瞧,结果看得更清楚了,好像是个小孩子的身影,再看看王离毫不作伪的神情,他心里更加发毛了。他知道河里常年都有淹死的小孩,村里人常有人半夜走夜路会瞧见淹死的小孩被困住的魂魄。
原来他是不信的,虽然他现在也不全信,但是瞧见这一幕,心里还是更加发毛。他摆了摆脑袋,跟自虐似的又定睛往那里瞧了瞧,结果那人影又不见了,就跟看花了眼似的。
王离外祖家里也是黑黢黢的,敲了好久张老头才出来应门,瞧见是他们两个露出个笑来。张老头家不大,一个简单的院子,除了厨房厕所,总共也就三间房,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