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难道是她遇上坏人了?
这也不可能啊,这儿离村子不是太远,天也刚断黑,谁刚到这里欺负一个女子?
心念电闪间,万小宝迅速将手里的瓦罐和一双布鞋放到一边,一个箭步蹿上前去:“晓露,我是小宝,你是怎么啦?”
“坏蛋,你别过来呀!”万小宝刚蹿到面前,王晓露突然像一头要择人而噬的小母老虎一般,伸手将他推了个仰面朝天。[网 ]看她的目光,这大热天的,那冷光,简直要把人冻死。
想不到,平时看起来这个纤纤弱弱的小女子,这一出手,还真够重的。
王晓露背过身去,两手抱胸带着哭音说:“求你了,请你离我远一点!”
“好,我离你远一点!”万小宝心里总算明白了,她是怕离她太近了,将她光着的身子一览无余。又想她这身子,被姓吴的那厮不知道浏览、蹂躏多少遍了,心里顿时有些忿忿不平。
其实,就在刚才她那一推的瞬间,他早已将她身子看了个全景库存在脑中了,只是不甚清晰,模糊如雾中摇曳之花。
可想着王晓露也有着自己的苦楚,他也只好暂且将不平按捺下去,一边爬起身来倒着脚跟往后走,一边两眼不舍地盯着那团白花花的影子。
哪知,王晓露背后像长了眼睛似的。
“小宝哥,”她开始向他发布命令:“你给我转过身去,不准看我啊——到荷塘那边去,摘几片荷叶,做成短裤,替换下你身上的衣裳。”
“怎么,你要玩荷叶人游戏?”
小的时候,两人最喜欢玩这种游戏了。每逢这个季节,他们都喜欢来这荷塘边,摘下几片荷叶,将中间挖一个洞,套在腰间,当短裤穿,手里还撑一杆荷叶当雨伞,一路嘻嘻哈哈地满村子追逐着……
后来,他们大了,对这类儿童小把戏也兴趣缺缺了,再也没有玩过类似的游戏了。
昔日的女神,虽为人妇,但她的话还是有一点魅力的,万小宝挺郁闷地转过身去,一二三,开步走。[网 ]
他来到荷塘边,摘了几片荷叶,然后脱下自己身上的短裤和一件汗衫,再将荷叶掏一个洞,往身上套。可惜,他现在已经不是村头那个玩搭妈妈锅的小屁孩了,人高马大的个子,那片荷叶还没套到大腿上,就“嘶”地一下子被扯成了碎片。
“不行啊,晓露,没有一片荷叶能用的啊!”万小宝远远地冲着王晓露喊。
王晓露生气地说:“你真笨,你的脑子能不能灵活一点,在旁边扯把青草搓成绳子,将两片荷叶系在你的下身不行吗?”
“哦,我试试。”万小宝几乎要崩溃了,这丫头片子到底要玩什么猴把戏?
他按着她的要求,在腰上围上了两片荷叶,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嘿嘿真乐:“哎,你这是让我演哪吒重生啊!”拿了自己的衣裤向王晓露那里走去。
王晓露又惊炸炸地叫了起来:“离我远点,将你自己的衣裤给我扔过来。”
万小宝作势试了试,黔驴技穷的样子,说:“不行啊,这河边风太大,又是逆风,我扔不过来啊!”
“笨死了,你用衣服包块石头不就能扔过来了嘛!”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万小宝将自己的衣裤扔了过去。
哪知王晓露刚将衣裤接到手里,突然又发出一声惊叫:“有蛇——”她跳出草丛,惊慌失措跑了过来,一下子将脑袋扎进了万小宝的怀里。
“啊,蛇在哪里?我替你去打!”万小宝嘴上说着,身子却一动也不动。苍天啊大地啊,他在心里喊着,这蛇出现的太是时候了。
万小宝被这突降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他如获至宝紧紧搂住了王晓露……他想起了和春姐的那一夜。
只是春姐的身子不像王晓露小巧玲珑,王晓露略显削瘦,一对雪峰也不像春姐那样饱满,她是那种迷你水晶梨形状,盈盈一握,别有一番韵味。春姐的美艳,除了身体外,全在于五管搭配得媚态十足、透着霸气的妖媚;而王晓露的五管是属于精致型的,就像初秋早晨初绽的雏菊一样,水淋淋的透着清纯可爱。
两个不同类型的女子,在处于某种状态下的味道自然也不一样吧。
这么想着,他顿觉腹下一热,一只手像游蛇一样,情不自禁地在怀里女人的身体上,上下游动起来。
“小宝哥,你……不要……”一使力,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迅速抓起失落在地上的衣裳。
王晓露非常利索地将万小宝那套衣裳穿在了身上,去河边拎起一只马桶,转身欲走。万小宝急了,连忙拦住了她:“晓露,你穿了我的衣裳,那我穿什么?”
王晓露没有好气地回道:“你就用那两片荷叶兜着。都是你害的,害得我将穿在身上的衣裳弄丢了!”
真没天理啊,这王晓露也太霸道了吧?万小宝像丈二的金刚,摸不着自己的头脑了,他今天刚从城里回来,是什么时候害得她将衣裳弄丢了,心道真是遇到天煞孤星了。
万小宝哪里知道,他中午回到村里,挨晚时,王晓露从镇上回到了娘家村上,就听说到了这个消息。毕竟当初她和万小宝还是有过感情的,想和他见一下面,说说话,可找不到机会。
原来,这王晓露虽然已为人妇,可老王头对她看管得还是很严,每次她回娘家来,晚上从来不让她出门,毕竟女儿长得太出色了,女婿经常出门在外,他觉得自己有责任替女婿看守好女儿,免得让哪个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