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当时就跳了下去,可是我不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妈虽然懂会游泳,可弟弟最后还没救上来,到现在也没找到他的身体,我妈也差点被水冲走,后来她被检查出肿瘤,医生说通过治疗她还可以坚持一段时间,可那时家里没钱,她又因为失去弟弟精神不振,没过几个月也走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差劲,亲弟弟落水,我却什么都不敢做。”
席泽听的双拳不由自主的紧握:“可我还听说,那天和你弟弟一同掉下水的男孩是你救上来的,所以,你不是什么都没做。”
许夏落寞的笑了笑:“是啊,我救了人,他离我最近嘛,可又能改变什么呢。”
“你改变了另外一个家庭的命运,我想,被你救的那个男孩子一定会用一生报答你的。”
“报答?不会的,要报答早报答了,可是他们后来一直没出现过,其实,我那时候还怨恨过他,想着他们为什么不出现,为什么不来帮帮我们,哪怕是一句谢谢也好。”
席泽的身体微微发抖:“也许,那个男孩子那时候年纪太小,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也很害怕,以至于他根本不敢告诉他的父母,所以他的家人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也许吧,不过他们没出现我也挺感激的。”
“为什么?“
“我想我爸妈看到他又会想起弟弟吧,那岂不是更伤心。”
“那你现在还难过吗?”席泽小心问道。
许夏看向窗外的风景:“当然会,不过比起刚开始,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否则,我也不会和你说起这些。”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活着的人还是要继续活着的。
“那你呢,有没有想要见见他?”席泽期待的看着她。
许夏摇了摇头:“不了,我见了肯定会难过的,我爸本来因为妈妈和弟弟的事性格大变,如果见到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所以,还是宁愿这一生永不再见吧。”
席泽听完脑袋嗡的一声,她刚才说什么,永不再见吗?
如果她知道自己就是当年她救的那个男孩子,她会离开他吗?
不,他不能让她离开,绝不。
许夏见他神色有些不对:“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不会已经开始高原反应了吧,我去拿温度计。”
席泽见她进了软卧间,不由自主的的也跟了上去。
许夏找出温度计一转身就看见席泽一脸沉郁的跟进来,而且他还将门反锁上。
“不就是测个体温吗,怎么还把门关上。”许夏以为他是害羞。
然而下一刻她就被他抱起压在了下铺,唇也被他狠狠咬住,她惊慌失措的挣扎着,却发现力气和席泽比起来是天壤之别。
席泽不满足现状,他开始将唇移向她的耳垂和脖颈,手也在她身上逡巡。
许夏穿的是长裙,很容易就被得手,感觉到他的手探寻的方向,她害怕的按住他:“你干嘛,现在可是火车上。”
席泽却一言不发,只是用手牢牢将她双手扣住,另一只手则开始撩她的上衣。
许夏以为他是受了昨夜胡小凌的影响,不由感叹现在男孩子的冲动,可是为什么自己也变得不对劲了。
“你弄疼我了,你把手放开吧,我……我不跑。”也许是因为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又如此急切,她想着要不从了算了。
席泽终于从她的身上抬起头,眼睛里有着挣扎,他缓缓松开手,许夏果然安静的躺在那里,她的脸红彤彤的,羞涩的眼中更是水汪汪一片。
席泽觉得自己腹中腾起了烈火,但内心却又煎熬,他能这样对她吗?
就在他冰火两重天的时候,许夏却缓缓的将自己上衣脱掉,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玲珑的曲线,她抱住他脖子,笨拙的也去咬他的唇。
她对他,也并不是一无所求,当两人之间的那层薄沙被掀开后,她倒不那么害怕了,唯一担心的便是现在所处的环境。
席泽身体里的最后一根弦终于崩断,他再次压了上去,温香软玉的让他差点就没守住,且床铺太小,他又长身高腿长的,睡觉时都觉得不舒服更别说现在这般了,他索性坐在床边将许夏抱到他腿上,最后更是让她的腿盘住他的腰。
胡小凌和李媛转了一圈回来发现门锁了,而且里面还发极低极压抑的声音,脸上不由露出贼兮兮的笑。
“这兄弟,昨天还一副高冷的模样,没想到骨子里也是一头狼。”胡小凌边说边看时间,现在是六点四十,看他们多久能结束。
李媛又捶了他一拳:“都是你,把别人都给教坏了。”
胡小凌也不躲:“你还不是就喜欢我这种坏。”
李媛一听,捶的更凶了。
软卧间。
第一次的许夏疼的眼泪直往下掉,偏偏她知道现在是在火车上人来人往的,隔音又不好,所以极力忍耐着不敢出声,然而她一忍耐身体必然紧绷,所以席泽也并不好受,但他不得不承认胡小凌说过的话,这滋味,的确胜过世间所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