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个孩子?以後公司怎麽办?”
“不是有你麽。”
“我要是也死了呢?”
“那你就给我生一个。”秦晋远变硬的阴|茎抵著苏徽蹭了几下,苏徽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的躺在秦晋远身下,秦晋远说,“真想要孩子就领一个。”
“嗯,改天一起去看看,嗯啊……慢、慢点儿……”
秦晋远在苏徽那儿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个人都没睡好,因为床小夜里不敢动,生怕掉下去,好不容易天快亮的时候才眯了一会儿。
司机来接秦晋远,苏徽缩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问:“星期天还要去公司?”
“嗯,你再睡会儿,中午我带饭给你。”
“真麻烦,要是自己会做就好了。”苏徽一翻身,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晚上,秦晋远来送饭的时间比以往吃了一些,苏徽睡了一早上,饿得前胸贴後背,不等秦晋远盛好饭,就先夹了一筷子,嚼了两口觉得奇怪,今天的味道怎麽变了?
秦晋远拿著筷子没有动,看似不在意地问了句,“好吃麽?”
“你做的?”
秦晋远点点头。
“难吃死了。”苏徽夹了一块西红柿炒鸡蛋丢进嘴里,“这西红柿怎麽这麽酸?”吃了一口土豆丝,“这是土豆丝还是土豆块?”苏徽一边抱怨,一边吃,到最後却把所有的菜席卷而空。
秦晋远看著空盘子,眼里微微蕴了笑,递了张纸巾给他。
苏徽擦擦嘴角,突然想起了什麽,於是问道:“怎麽没荤菜?”
秦晋远听後,脸上出现一片可以的红晕,苏徽吃惊不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还没学会。”
苏徽差点大笑出来,他虽然努力憋著笑,但是看著秦晋远的眼睛里藏不住的是满满的笑意。
秦晋远有些无奈、有些尴尬,最後也化作一片笑意。
吻,落在眉间,所有的坚持烟消云散,苏徽松了一口气般作出了决定,他推开秦晋远,坏笑著说:“这是我家,这麽晚了,请回吧!”
秦晋远认真的看著他,发现苏徽似乎是认真的,虽然很失落,不过想到自己给苏徽的承诺,还是无奈的选择离开,不过,“我明天再来。”
清晨的阳光穿透玻璃斜射进房里,打在身上,暖洋洋的,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秦晋远从楼梯上走下来,揉著眉心去厨房泡咖啡,脑子里还想著今晚要做的菜,於是忍不住又重重的揉了两下眉心,推开厨房门,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苏徽回过头,手里拿著面包和咖啡,笑著说:“早安,你的咖啡和早饭。”
──完──
番外叛逆(一)
(一)
“喂,裴总,您现在有空麽?”
“张警察什麽事?”
“您家公子在我们局里……”
裴策皱了皱眉头问:“又犯什麽事了?”
“在火锅店里打架,新分来的小民警不认识他,把人抓回局子了。”
“要拘留几天?”
张警察愣了几秒,忙问:“您不来保释?”
“为什麽要保释?这孩子不小了,也该受受教训了。”
既然家长都这麽说了,张警察也不好再多过问,寒暄几句便挂断电话。
裴策坐在办公室里,看著桌上相框里的照片,无奈地叹了口气。
裴炎不是他亲生儿子,这一点没几个人知道。
裴炎的亲妈叫裴倩,是裴策的亲姐姐,在裴炎出生没多久後,与裴炎的亲生爸爸在一次交通意外中双双死亡。
当时,裴母伤心欲绝,抱著怀里的小孙子,哭到差点儿晕倒,才多大的孩子啊,还没断奶就成了孤儿。
小小的孩子不知事,大人一哭,他也跟著哭,裴父忙得不可开交,是大的安慰不来,小的也哄不好。
裴策只好接过母亲手里的孩子,与父亲共同分担。
不丁点儿大的孩子,还没裴策手臂长,肉肉软软的触感让裴策都不敢使力,生怕一用劲就把孩子碰伤了。
说来也奇怪,孩子到了裴策手里反而安静下来,不哭不闹,就连哭红的小脸也渐渐恢复了正常颜色,直至睡著。
裴策一动不敢动,商场上指点江山的他,面对一个孩子却无从下手。
平稳的呼吸带动胸口规律的起伏,孩子在睡梦中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单纯的、不掺一点儿杂质,这让裴策觉得杀伤力很大。
“这孩子跟你亲。”裴母何时停止哭声的,裴策没有注意到,“每回你来他都笑,别看他小小一人还睁不开眼,耳朵可尖著呢。”
“嗯。”
“只可惜,这麽小就……”裴母一抽气,那是要哭的前兆。
裴策脑子一热,看著手里软软地孩子说:“要不,这孩子过继给我吧。”
“这样也好。”
那一年,裴策二十五岁,裴炎才刚满一岁。
番外叛逆(二)
(二)
裴策睡觉前还有些心神不灵,他虽然很少过问裴炎的事,但把他丢在一边置之不理却是头一回。
床头柜上摆放的相片有很久很久了,裴策不用看也能记得相片里的每一个细节,幼儿园时期的裴炎坐在裴策的肩膀上笑得不亦乐乎,他一手抱着裴策的头,一手冲着镜头来回摇晃。
没有哪个孩子生下来就注定他将要变坏,性格的塑造、秉性的好坏往往受后天影响,裴策还记得裴炎小时候十分的乖巧,从不惹是生非,所以他安心的请了保姆在家照顾小裴炎,等裴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