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花缝里,便软声问道:“哥哥,然后呢。”
“若是xiǎo_xué不舒服,就拉开花瓣,将药抹在手指上,捅进花穴抹药。”沈敛仰头看着头顶的房梁,按照刚才匆匆一瞥的风景以及脑中模糊的概念指挥道。
沈云笯伸手在身下抹了一把,继续问道:“哥哥,什么是花瓣。”
沈敛气结,恨不得自己去几下把药抹了,他又不敢,只能闭气道,“在你腿心,左右有两片小肉瓣,你拉开这肉瓣,把药抹进中间的小缝里便是了。”
听沈敛说话开始急了,沈云笯也着急了,她哭兮兮地说:“哥哥,知道了。别凶奴奴。”
沈敛软下语调:“莫慌,慢慢来。”
沈云笯岔开腿站在,摸索着笨拙的将药抹在自己腿心,她本没有被破身,哪里需要抹药,沈敛也是不懂事,这么小的yòu_nǚ,若是被大jī_bā捅了,哪里还站得住,只胡闹叫人抹药。
沈云笯小手抹在自己小肉缝中,药膏滑腻,她胡乱在腿心滑动,方才便被沈林川逗弄的情动,这回更是生出了痒意,小手没有章法乱摸,不时摸摸花心,又碰碰小淫核,自己先软了腰肢。
沈敛在屏风后不敢看她,只催促道,“快些捅进花穴把药抹了。”
沈云笯赶忙分开自己小花瓣将细长的手指捅进花穴里,她点点将手指递进去,膏药被捂得热热的,在xiǎo_xué里发烫,她是个小yín_wá,不懂伦常,倒是想起上去沈林川将手指捅进她xiǎo_xué的快活,嫩穴更加痒了。
“好了没有。”沈敛在屏风后催促。
沈云笯仰头哭兮兮:“xiǎo_xué太紧了,捅不进去。”
沈敛听了,鼻头又是一热,下腹也开始发紧,他哑着声音道:“奴奴小,xiǎo_xué才紧,奴奴轻轻动两下,松快了些再抹药。”
沈云笯听他吩咐,照着上次沈林川对自己那样,手指浅浅在穴中进出,小丫头尝过情欲滋味,这会仰着头,被自己插得唉唉软叫。
沈敛听着声音不对,他转过身往外看,见沈云笯赤条条站在床榻间,大腿半闭不闭,小腿岔开,微蹲着身,小手在湿淋淋的嫩穴中进出,已经被插的半软了身子,仰着头叫唤呢。
沈敛看着这样的沈云笯竟然转不开眼,他拼命对自己说,畜生快闭眼,一双眼却死死黏在沈云笯身上。
沈云笯哀哀地叫:“哥哥,啊!哥哥!”手上倒抽动得越发起劲了,身子都半软的站不稳当,半蹲着身,快要瘫到床上去了。
沈敛透过屏风看着外面叫他目眩的场景,身下ròu_bàng高高翘起,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沈云笯仰头一声绵长的尖叫,嫩穴中喷出水来,她终于站不稳,软软滑到床榻间。
沈云笯摊在床上抽搐,半响后她回过神来,支着身子坐起来。看到腿间大滩水渍,沈云笯哇的哭出声:“哥哥,奴奴撒尿了。”
看着赤身坐在床上,大张腿露着嫩穴痛哭的沈云笯,沈敛不能控制自己的走出去,他低头看着床上的沈云笯,眼神晦暗莫名。
沈云笯当他生气,怪自己打湿了床榻,她爬起来,怯生生地看着沈敛:“哥哥,别打奴奴,奴奴不敢了。”
沈敛叹口气,他垮下肩,将人抱起来,仔细收拾干净。低头看着怀里软软的沈云笯,沈敛亲亲她额头,软声道:“奴奴不怕,哥哥不打奴奴。”
沈云笯这才依赖地靠着他怀里,嘟囔道:“好哥哥。”
转眼春去秋来又是几载,沈云笯在沈敛细心呵护下,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貌少女。
一日,沈敛搂着沈云笯,站在她身后教她作画。
沈云笯向后翘着屁股:“哥哥,你ròu_bàng又顶着我了。”
沈敛尴尬地向后移着身子,哑声道:“奴奴好好画,不要走神。”
沈云笯不舒服的扭着腰,要避开身后的异物。
沈敛喘着粗气,掐着沈云笯纤腰:“奴奴不乖。”说着顶胯隔着衣物用ròu_bàng磨着嫩穴。
沈云笯转身,拍着沈敛,怒气冲冲:“分明是哥哥不乖,一直打扰奴奴。”
沈敛拉着沈云笯小手伸到身下:“奴奴给哥哥撸撸。”
沈云笯转头,“不要。”
沈敛抱着沈云笯亲亲她小嘴:“奴奴乖,昨晚奴奴xiǎo_xué痒,都是哥哥帮奴奴捅的。”
沈云笯这才握着沈敛勃发的yīn_jīng,她手小握不住,沈敛便包着她小手在自己ròu_bàng上撸动。
不多时,沈云笯也开始扭动着腰肢,沈敛轻笑,他咬咬沈云笯小鼻子,宠溺道:“小yín_wá。”
沈云笯白眼看他:“哥哥,奴奴要生气了。”
沈敛赶紧讨饶,抱着她亲,将手伸到她身下为她摸穴。
沈云笯在沈敛怀里嬉笑,两个少年少女的笑声轻轻散开,明朗的如同三月的清风。
这些年,沈林川时不时来撩拨欺负一下沈云笯,都被沈敛不动神色的挡了过去。同为沈渊的孩子,沈云笯是主,沈林川也是主,沈敛拿沈林川没有办法,只能带着沈云笯小心避开对方。
沈渊请来了师父教导沈云笯,长大后沈云笯知书达理,对沈渊也是十分崇敬,如果没有沈渊,她不知还要过多久那暗无天日的日子,因此十分珍惜现在的生活,对沈林川的欺辱也是多有忍耐不敢反抗。
要是沈云笯落了单,被沈林川逮住,沈敛只能事后小心为沈云笯上药。后来他倒是知道自己以前干的是蠢事,也只能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