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玺宸也没想到自己生平第一次起了心思,想对喜欢的姑娘讲了句轻佻的调情之言就出师不利,寥寥数语的俏皮话就吓得美人极是惊惶失措.
甚至还吓得人家手一哆嗦,将掌心那盛满茶水的小壶并着杯盏一并摔了下来,也不知她烫到了没有……他眼疾手快接到了掉下来的茶壶,见有茶水倾然洒出凭着身体本能便迅速往椅子背后一倚一靠,这姿势已经躲开了大半泼洒下来的热水.
再加上这茶水根本不是新煮沸的开水,虽还冒着些微热气却也不至于把人烫伤了,所以最后华玺宸也不过仅仅湿了衣裳,人根本是半分都没有烫着.
他刚想摆摆手说没事,可那跪着的小人根本不容地他讲完这句;无……无,你……你做什么倾墨半伏在他膝前,一双纤纤玉手急急拂去黑压压的几片茶叶沫子,眼见那泛着热气的茶水快速下渗之后面上很是焦急.
她心中暗自庆幸之前没有用了煮沸的开水泡茶,可即使这样这水还是很热很烫的,烫伤了摄政王这可了不得了啊!
她急忙扯了面前之人的青布腰带,没等他推拒阻拦还飞快地解了那青衣长衫系带,行事作风无意间竟是像极了那种猴急无赖的地痞流氓.
书倾墨倒是毫无所察自己此刻的无赖行径颇有些霸王硬上弓的味道,她满心满眼都是怕这滚热的茶水伤到了这位爷;摄政王您别动!您金尊玉贵的,若是烫伤了,臣真的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您别动,臣帮您看看是不是烫到了,这烫伤刚开始是不打紧的,一会儿指不定就严重起来了,也不知会不会烫的起泡了……quot;此刻她当真是心急如焚,浑然不觉自己作为闺阁小姐竟如此豪放不羁地帮一个男人宽衣解带,是有多么的不合时宜不知礼数……不过就算知道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若是她真的烫伤了面前这位,以这位的地位便是他自己以示宽宏不曾追究,可他门下的幕僚也定然不会罢休.
指不定就会以此为由来治了她的大不敬之罪,继而染指威胁到太后姨母这一脉系也尤未可知呢,朝堂之事便是这样变幻莫测,别看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指不定霎时就能掀起波谲云诡的滔天巨浪来!
面色傻白的书倾墨心下又惶恐又着急,就近拿了一旁案桌上的冷茶浸湿手帕,都顾不得避嫌直接大剌剌地握着湿帕伸进男人单薄的雪锦xiè_yī之下.
她着急忙慌地在摄政王那淋了水的腹部拂来擦去的忙活不停,看着那蜜色肌肤已经微微泛了些被烫到的红色,书倾墨吓得不行,急忙低下头去往那处呼呼地吹着细气;小时候臣被烫伤了,娘亲就会这样帮臣呼呼,那时候臣还真的觉得没有那么痛了,臣帮摄政王您吹吹,想来摄政王大人就不会烫的那么痛了!quot;美人低垂螓首,微微可见挺翘纤细的长睫在眼窝处投下浓重的阴影,神态如此专注地为他担忧着心疼着……虽然知道这种担心可能并不是出于纯粹的关怀他这个人,可不知为何听着她那童稚的颇为好笑的话语,华玺宸竟然觉得心头暖洋洋的,还有止不住的欢喜满溢而出……尤是此刻,看着小人儿那如春日嫩笋般的素手在腰腹间不住擦拭,移来蹭去的让人心痒难耐,还有那嫣红欲滴若玫瑰花开的朱唇,此刻轻轻嘟起气吐如兰……唔……若非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华玺宸真的忍不住怀疑面前这人真的不是在勾引他吗
腹部微微发凉,还有柔然芬芳的如兰气息轻轻拂过,华玺宸只觉一股熏然的热气止不住地往那不可言说的某处隐秘所在蒸腾.
那处汇聚了不少热气,气血蜂拥更是生机勃勃地想要挣脱束缚,想要滚烫烫火热热的挺翘站起……华玺宸的阳刚健躯也不由地绷紧,宛若弯弓拉开的满月箭弦一般,他努力平稳语调,可沉沉琅声里已然带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不,不必麻烦了,本王没事,真的没事!quot;他话音未落,扮着男装的少女柔软纤长的手指带着那湿润的帕子移了位置,一不小心就隔着亵裤摸上了他脐下三寸位置,摸到了了那处沉睡已久便在几瞬之前倏地转醒的胯下长物……书倾墨瞧着摄政王的腰腹位置似乎只是烫的微微发红倒是无甚大碍,忍不住瞧着华玺宸的肚皮,小手摸着那块垒分明似石块堆砌一般的坚硬腹肌,唔,硬邦邦的热腾腾的……还未彻底松下一口气,手中便陡然握到胯下一滚热似烧红烙铁般的硕大长物,她不明就里便又摸了几把,顿时心中大骇!
掌心那极是肿硬滚烫的烫伤症状,当真吓得她声音都发了颤;天啊,摄政王胯下这处怎么烫的恁般厉害?都烫的肿起来了……我原本瞧着没烫到肚子才刚刚安下心来,哪想到原来这茶水浇下来烫的最厉害的便是这处,让臣瞧瞧伤口症状如何……qu;您别讳疾忌医,我瞧瞧,一眼;书倾墨见华玺宸伸手要拦,白嫩小手先他一步就伸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不管不顾地扒掉了摄政王那卡在两条优美人鱼线处的雪白裤腰.
只见那生在茂密丛林之中的一紫红长物从中猛然跳出,粗硬滚烫的柱身粗壮雄伟,而周身甚至隐隐有数道青筋暴起.
其上还生着一奇怪的蘑菇状圆头,饱满圆硕地足足有鹅蛋大小,红肿不堪微微冒着清浅的涎水,这物当真生的肿胀梆硬,甚至还在一跳一跳地摇头晃脑,差点就打到了书倾墨的侧脸……书倾墨只是瞧了一眼这虎虎生威的庞然大物,便觉得现在甚是肿硬可怕狰狞吓人,纤纤素手忍不住轻轻点了那蘑菇圆头一下,漂亮潋滟的水眸中尽是心疼不忍.
她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摄政王的脸色,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