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感动之余,更多的是羞躁。她确是腿
软得下不了床,始作俑者,就是身边这
道貌岸然的男人。
“你太太无事,”曹墨把碗放下,
难得温和地对幼菌说,“休息一晚就好
了,不必担忧。quot;
“那…….幼菡怯怯地看了他一
眼,“我能跟太太说说话吗?”曹墨刚准备说不行,腰间就被拧了
一把,他只好微一颔首,恰一碗梗米粥
已是喂完了,他站起来,给瑶姬掖好被
脚,又摸了摸她的发顶:“不许说太长
时间,你今天累了要早些歇息。”
瑶姬心道这还不是你惹的,心里却
也甜滋滋的,抿着唇冲他点了点头。
曹墨一走,幼菌立刻扑了上来:
“太太,你真的没事?quot;
瑶姬又不好跟她解释,只能笑道:
“真的没事,你看我的脸色,像是生病
了?quot;
幼菡这才放下心,踩着脚踏爬上来坐在床边和瑶姬说话。她们俩名为母
女,其实更像是姐妹。幼菡并不畏惧。
她,反而什么话都愿意跟瑶姬说。
瑶姬照例问了她今天的课业,见她
神色间有些犹豫,便柔声道:“怎么
了,可是遇到为难之事?quot;
“太太,其实……”踌躇片刻,幼
菌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姨娘走之前
来见过我……”
芸姨娘是两天前离开曹府的,曹墨将她安置在京外的别庄里,那处别庄依山傍水,曹家在附近又有众多田产,着实是极好的休养之处。
她离府的时候来给瑶姬问过安,神色一如往常平静似水,别说怨怼,似乎连一点不满都没有。连香卉和香雪都在私下里说:“难为她跟了老爷那么多年,真真是个明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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