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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听到这个名字,瑶姬却是心里一咯噔,但她面上丝毫异状也无:“我没嫁过来之前芸姨娘也教养过你,想是她要走了舍不得你,所以去见你一面?”
幼菡点点头:“姨娘对我……也说不上亲近,不过她也不坏。”她似乎是怕瑶姬对此不满,此时见瑶姬没有不高兴,方才那点踌躇也没有了,把玉佩递给瑶姬,“她临走的时候跟我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要我好生保管。太太,我想了想,还是应该给你看一看。”
瑶姬接过玉佩,只觉触手一片温润。玉是上好的青玉,色泽质地都是浑然无暇,难得的是雕工。只见一块圆形玉佩雕作佛陀模样,那佛面上慈悲尽显,分明是死物,因其雕工出神入化,竟有栩栩如生之感。
这般技艺,必然出自名家,此玉也是价值不菲。如果真如芸姨娘所说是幼菡之母留给她的,她母亲必然非富即贵。
这让瑶姬不由地又想起了之前的疑惑,曹墨说幼菡并非他亲生,至于这孩子身世为何,看他的模样,似乎也不愿多说。
瑶姬并不想逼迫他,包括他的身世,既然是他不愿提起的旧事,她也不会寻根究底。可如今牵扯到了芸姨娘……
当时那些被水沾湿的旧信,瑶姬分明是在游记里翻到的,可曹墨却说信应该放在匣子里。他以为是瑶姬看完之后没有放回原处,瑶姬却知道并非如此。
联想到第一封信是幼菡从书房里无意拿出来的,这一系列的事情,说不定是有人故意引导。
曹府里谁能做到这一点?知道这些信的存在,且知道这些信背后的意义,必须要是跟随曹墨多年的旧人。
瑶姬一开始不太明白背后之人的用意,后来忽然想到,于曹墨来说,不想提起的旧事说不定是他的逆鳞,若是被他知道瑶姬在窥伺此事,会不会引得他大怒?
奈何那会儿曹墨的注意力完全被瑶姬打算和离给夺走了,不仅没有追究,反而还拿这事来威胁瑶姬不许和离。啼笑皆非之余,瑶姬却也起了疑心。
她不得不怀疑芸姨娘并非表面上如此简单,要陷害她,十有八九是内宅争宠,可雁蓉几个都是曹墨发迹后他人所赠,绝对不会知道信的存在,只有芸姨娘,才有背后布置的可能。
思绪转回当下,拿着玉佩端详片刻,瑶姬将玉佩递给幼菡:“既是你母亲留下的,那就好好戴着罢。”
看来,有必要请家里查一查芸姨娘了。
( 独57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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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我还是个孩子,不知道什么肿了就会疼(*/w\*)
画堂春27
瑶姬打定了主意,便趁回娘家看望何夫人的时候与何夫人说了一声,她自
然没将背后的内情抖落出来,只是道芸
姨娘平日有些不安分,想知道她家中景
况,日后好拿捏她。
何夫人还以为女儿终于开了窍:
“你能未雨绸缪自是好的,虽说那芸姨
娘被姑爷送到庄子上去了,她毕竟是跟
了姑爷多年的老人,不可不防。quot;
当年何夫人就是没防备家中的一个
姨娘,才让那姨娘把独女推下了水,导
致瑶姬转世而来。因而自从瑶姬嫁进曹
府后,她真是日夜悬心,生怕女儿也中
了那些女人的手段。
如今可好了,曹府里的女人被打发
得一干二净,何夫人对女婿最后一点不
满也彻底消失,如今再提起曹墨来,说
满口夸赞也不为过。“佛爷保佑,还好当初和王家的那
门亲事没成,否则你如今哪来这样的好
日子。”
张嬷嬷也在一旁凑趣:“这才是咱
们姑娘的福分,那个什么塞翁丢了马,
可不就不是祸是福?quot;
一时间满屋的人都笑了起来,何夫
人笑着在张嬷嬷手上拍了一记:“你这
老货,那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quot;却
也点头,“正是这个理,那王三郎,quot;说着忍不住冷哼一声,“现在也算是咎
由自取了。quot;王三郎正是瑶姬前头的未婚夫,当
初王薛两家定亲,双方门当户对,原是
极般配的。
谁知那王三郎猪油蒙了心,
亲事刚说定没多久,他出外游学时不知
在哪里看上了一个良家女子,说是搭救
那女子后一见倾心。
若光是如此也就罢了,按时人的看
法,大不了纳为妾就是,他竟直接把那
女子带回了王家,往堂前一跪,哭着喊
着要娶人家做妻。
这一下狠狠打了薛家的脸,于情于
理,薛家也再不肯与王家结亲。
何夫人便要退亲,王家却不同意。
王三郎要娶的那女子是个农家女,王老
爷王夫人怎么看得上?偏儿子又闹出这
等事,满京里想是没有姑娘乐意嫁给
他,便死咬着不肯退亲要让薛家骑虎难
下。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京城里的闲人
又多,几番添油加醋,瑶姬的名声也受
了影响。虽然还是退亲成功,到底在亲
事上有了碍难。
有时想来,这或许就是缘分吧。若
不是王三郎的一闹,瑶姬现在恐怕已嫁
入了王家,便不会因为名声受损给了某
人趁火打劫的机会,嫁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