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枚乳.头。
紧接着,是第二块硅胶胸肌、左侧的四块腹肌、右侧的四块腹肌、增高鞋垫、左斜方肌、右斜方肌……
——身为o,受体型清瘦,在个个人高马群体中一眼就会被认出来,很容易露馅,所以受在机甲服中塞了不少硅胶假肌肉……
此时观众席已陷入巨大骚乱,而受还嫌他们叫得不够大声一样,把脸也撕了下来。
们顿时尖叫得像一群受惊的老母鸡。
“我是财政部大臣哲罗姆.海曼的儿子,不许对我无礼。”受先把父亲搬出来压场面,以免被人当场拽下领奖台。
果然,在听到财政部大臣的名号后,原本要冲入场中维持秩序的士兵顿住脚步,原地观察情况。
受唇角一翘,那柔软红润得宛如蔷薇花瓣的嘴唇一开一合,吐出的都是刀子般锋利的话语:“我是一个o,是科尔少校的夫人。我的丈夫说我的机甲操纵得很好,比他好,也比在场绝都好,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在大约一秒钟的寂静后,赛场中爆发出的叫骂声与怒吼声几乎要把房顶掀翻。
“o滚出机甲赛场!”有一个人这样喊。
“o滚出机甲赛场!”“o滚出机甲赛场!”口号声渐渐变得整齐划一,过了一会儿又变成,“比赛结果不公正!”和“重新安排决赛!”
甚至有暴躁的试图冲下观众席,冲进赛场,用拳头给这个“狂妄的小婊.子”一点教训,正迟疑着不敢对财政大臣的儿子使用暴力手段的士兵们只好扭头先控制住那些一点。
受站在冠军领奖台上,他穿着大一号的机甲服,而那机甲服中的填充物都被掏出去了,这让这套机甲服显得很不合身,甚至有些空空荡荡。他清瘦的身体被不合身的机甲服衬托着,看起来格外脆弱可欺,但他仍昂首挺胸地屹立在铺天盖地的、充满恶意的声浪中,像一棵顽强地扎根在风沙中的,细弱而坚韧的防风树。
“你们这些手下败将,”受的眼眶泛红,但他扬起眉毛,将自己伪装成一个青春期的顽劣少年,恶声恶气道,“都应该管我叫爸爸。”
眼泪不能流在此时此地,受咬紧牙关。
“去你妈的!”一个大吼,“千人骑的o小婊.子!”
话音未落,一记重拳狠狠砸在这个脸上。
攻像头暴怒的野兽般骑在那个的肚子上,左右开弓狂揍他的脸,骂道:“你他妈睁开眼睛看看是谁被骑!”
受冲疯狂的观众席比了一圈中指,随即自己跳下颁奖台,走到神色游移的士兵队长面前,道:“带我走吧。”
等待着他的是o教养院,那并不是一个好地方,但按照规定,oega,他们会在长达三天的教养课程结束后,将犯错的贵族o送回他们的父亲或丈夫手中——这取决于这个o也可以缴纳罚金提前出院,只有交不起罚金的贫穷o才会在教养院一直待到“幡然悔悟”。
第十章
受被送入o教养院。
攻试图贿赂相关负责人以免除受的三天教养课程,却被负责人冷淡而客气地回绝了,因为财政大臣海曼已先一步对他进行过警示,叫他提防来自科尔少校的糖衣炮弹——在这万众瞩目的当口,他绝不能放任这对小夫夫继续胡闹,目前对抗舆论的最好方法就是乖乖认错,让事态冷却。
教养院里的教养嬷嬷个顶个是势利眼,没有人会对贵族o滥用私刑,受穿着教养院的统一制服,托着下巴坐在改造室里,百无聊赖地听教养嬷嬷上课,他前后左右都是犯错的o。
这时,窗外有光亮闪过。
那是一种专门的军用照明装置,受看见那笔直而明亮的光束划破黑暗,有规律地左兜三圈,右兜三圈,停歇片刻之后,又是左兜三圈,右兜三圈。
受的瞳仁中光线闪动。
为确保未婚o们的贞洁,受就读的学校在周一到周五禁止校内学生使用各种类型的通信装置,以最大程度地防止这些春心萌动的小o子学院围墙外,他都会用这种方式给受传消息,而受一看见夜空中摇曳的光柱就会偷偷溜出学校与攻见面。
在那些夜晚,攻会开着飞梭车带他去黑市。
夜色中如暗河般绵延流淌的路,通向自由。
——我来了。
夜空中的光柱传达着这样的讯息,一如往昔。
受眼望窗外,轻轻笑了一声。
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小o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眼睛明亮,身材瘦弱,露在外面的手腕依稀残留着藤条鞭打的痕迹——教养嬷嬷们钟爱各种古老的体罚方式,因为这些原始而野蛮的手法比起说教更有威慑力,也更能满足他们的施虐欲,虽然在人权法中这是被明令禁止的,但被禁锢在教养院中的贫民o显然无处申诉。
他们两个人同时望着窗外发呆,教养嬷嬷走过来,用藤条狠狠抽击他们的桌子,语气冷硬得像具冰冻的尸体:“卡特,去训.诫室。”
那个小o惊得一激灵,颤抖着站起来。
受抱着怀,很不文雅地岔开双腿,用教养嬷嬷深恶痛绝的姿势四仰八叉地坐着,挑衅地看着嬷嬷,道:“我们只是往窗外看了一眼。”
教养嬷嬷的嘴抿成一条细线:“你,坐好。”
受嗤笑,纹丝不动,似乎挺盼着藤条落在自己身上——那样的话,他就有话说了。
可教养嬷嬷却视而不见地转过身,怼着小o的背,把他撵去训.诫室。
一小时后,第一天的教养课结束,受回到专门为贵族o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