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帮助,我以为我是被包养了,但是我和他从来没有什么联系,连面都没见过几次。”
程太子想起以前那个气焰嚣张的二当家,想象不出他会做这种事。
把一只自己养大的白天鹅送上舞台,自己绝不玷污。
“但是……既然没什么联系,为什么你会知道他去世了呢……”
“是这样的,他每个月都会把资金打到我的账户,这个习惯从我七岁开始,维持了二十五年,但是这两个月,他一直没有消息,我去打听……”女人忍着泪,哽咽在喉。
“谢、谢谢你了,这些……是送给他的吗?”面对女人的眼泪,程太子手足无措。
“是的,麻烦你,谢谢他这么多年来的照顾,因为他,我才能一路顺风活了这么久,他是我的养父,是我的恩人,我无以为报,只能在他死后送上花,但是我心里,永远记着他。”
女人深深鞠躬。
程太子抱着花,一时无言以对。
程二当家是什么样的人,无法无天,霸道恶劣,好人厌恶,坏人惧怕,哪是女人口中的大好人,善良慈悲。
但确确实实,程二当家在心底,是不是有某处柔软洁白的地方呢?
在他死后,所有人都忘却了恶人的存在的时候,女人会送上唯一的花束。
“少爷,不告诉她吗?他其实还没死的事情?”管家在一旁叹息。
“就这样就好了,程二当家已经死了。”程太子面无表情,把花递给仆人,转身离开。
仆人走到后院,随手把花扔到垃圾堆里,花朵纯白,任然鲜嫩,却已经无人欣赏。
海风吹拂,带来温暖湿润的气息,男人站着吹风,身穿黑风衣,白背心,还带了个墨镜,手插口袋,似乎在等什么人。
“等一下!等一下我!”
“哈哈哈!快点!快点!”
似乎是放学了,几个穿着海军白校服的小学生飞快跑过。
“哇!黑衣人!”突然一个留着鼻涕的男孩食指指着男人。
“什么!”男人暴躁地呲牙。
“哇啊——”
小孩子都被吓得尖叫逃开。
“哼,现在的小孩子。”
“小孩子怎么了?”
被白狐的声音吓了一跳,黑犬扭回头。
文雅的气质,白皙的皮肤,细长如媚狐的眼睛,声音低沉温柔。
“好怀念啊,以前我们也穿过这些海军校服。”白狐望着路上三三两两的学生微笑。
“那时候你像个女孩子,不说话,就站在台上,不是还有一些人向你表白么,哈哈哈。”
“别提了,我都快要忘记这些糗事了,你居然又提起。”白狐苦笑摇摇头。
黑犬全都记得,那些酸甜苦辣的回忆。
“身体,还好吗?”
“嗯,我想应该可以开始去衹圆工作了。”
黑犬产后在床上躺了很久,下体不断涌出恶露,持续了三周,之后渐渐也能开始活动。
这段时间白狐在衹圆呆着,忙忙碌碌,处理了海外集团,有些事情警察不方便做,三狐则彻底清理干净。
三狐会来了一次大清洗,一些人消失无踪,黑犬知道,尸体是拿去填海了吧。白狐早就想除掉内鬼,这次借势,一下子把内鬼全部揪了出来。
许多律师在衹圆神秘地进进出出,记者团堆满了警局门口,毒品和苹果事件的高热度高话题度让人无法安宁,就怕往深扒下去,会把那些灰色地带全部暴露在阳光下。
其实白狐不在他身边,他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想见到白狐。
他不知道应该拿什么表情来面对白狐。
能够陪伴在他身边,已经是很难能可贵的事情。
但是他后悔了。
他终于想要,但又不敢要,白狐那完完全全的心。
他无法按照以往的方式温柔对待白狐,他觉得自己甚至会暴怒着让白狐离开。
“你现在产后抑郁,很正常,记得多放松心情。”医生如是说。
经过一个月的休息,身体已经恢复。
黑犬在一个早上发现白狐躺在他怀里沉睡,睫毛纤长,西装还穿着,带着一只眼罩,似乎是累了。
他知道这只眼睛是怎么伤的。
熟悉的信息素香味,有一种安心感。
白狐像是白日流浪街头的小动物,夜里钻进他的怀里沉睡。
没见面的时候,想着是如何如何后悔爱上白狐,见了白狐的脸,却怎么也气不起来。
他的小弟就曾说过,只有跟白狐说话的时候,黑犬才会很温和,对其他人都暴躁得很。
现在想来,还真是。
“对了,这次来学校,不只是看望老师吧,你还打算做什么?”
黑犬和白狐散步着往小区走,黑犬是为了活动身体才来这附近,而白狐听了也说要到附近一趟。
“我想投资学校,我们的孩子将会在这里上学。”白狐微笑,“他很健康,太好了。”
婴儿因为过于特殊,至今还留在医院观察照顾,不过难保不是因为过于金贵才这么关照的。
路上的人三三两两往家赶,车水马龙,霓虹灯亮起,天空是火烧云。
黑犬和白狐漫步在路上,算是悠闲自在。
路上花店里的白玫瑰很漂亮,开得鲜艳夺目,摆在门口很是招人喜欢。
白狐想起衹圆的紫阳花,想着应该摆在家里让黑犬欣赏欣赏,不过现在,这些玫瑰也不错。
“请给我一束。”
虽然黑犬对花花草草什么的没兴趣,但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