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见她闭眼舒畅吟吟,在她耳边轻问「宛儿上了膏,可已生出涂擦本太子伤处的药y?」
宛儿受那药x刺激红了脸庞「啊?……宛儿不知……太子爷……说的药y。」
太子不啰唆,搔痒式轻沾x缝牵丝涎流出的透细粉线,在她眼前滴晃荡「这个。」
宛儿心绪迷乱,看不清,直哀求「宛儿没力……太子爷要……自己挖行吗?」
「好,那本太子挖了……」太子求之不得,说完立刻将涨大的伤肢对準宛儿幼粉湿漉的夹瓣开口,一吋吋沾覆药y,缓挤推进药泉。
宛儿这才因那硬物挤弄穿刺感到难受,不停左右扭动臀腿,想令那疗x撑开点,唉唉嘤嘤间夹杂缩扯,令太子伤肢更兴奋坚硬膨大,次次深攻疗x底端,宛儿忍着涨磨疼痛,奋力挺身睁眼看太子那肿硬的伤肢朝腹内滑进滑出,包裹上的药y由透亮转丝红,她喘气慌张惊道「太子爷……宛儿的药y对吗?怎红红地。」
「不怕,越红越有效,这可是宛儿才给得了的。」说着举起宛儿双腿外压,毫不客气将伤肢瞬间用力浸c入软嫩朱湿的chù_nǚ地,殷红鲜血暖烧入眼快感冲心,太子火着眼俯身紧压宛儿,扣着柳腰加快推拉稠红黏腻伤肢,逼宛儿交出更多顺滑滋养药y。
宛儿疼过头倒也麻木,反生出气力依着太子律动手脚攀抱他肩臀,叫接合处更易密黏,甚至贴心地以掌指承接流泻于外的药y,轻柔涂擦太子伤肢g部囊袋。
太子怎也没想到,今日终于能似一般百姓享受pò_chù之乐。还是宛儿这等体己的可人儿。
「宛儿……再动多点……脓要出来了……」
宛儿环着太子肩贴心提醒「要出来了呀?那要宛儿用嘴帮忙幺?」
太子本想留在她体内,想想又道「还是宛儿仔细,就用嘴帮太子爷清。」
宛儿太天赋异稟,吸完脓,带血伤肢也附带舔得乾乾净净,甚至一脸津津有味,太子虚脱兼惊叹,也不讳言「宛儿……嚐起来何滋味?」
宛儿擦了擦嘴道「像家乡吃完生鱼舔手,不过这次有花香。」
太子看宛儿无惧腥羶,眼神落在她平a前,想着该是男子投胎,才如此胆大率直,瞇眼笑问「那你们家乡女子这儿……都像妳一样平若男子幺?」边说指背靠贴轻夹她a前一侧微突粉粒搓转。
宛儿低头看太子手玩左侧,自己也伸手搓硬右侧,思想大爷从未说过她与别的女子不同,一脸无辜问「宛儿这样不好吗?」
太子深深为宛儿折服,抬起她低垂下巴「不会不好,只是女娃跟女人的差别。而太子希望宛儿是女人。」
宛儿眨巴着双眼,想起娘娘a型变化,挑眉道「有法子!用娘娘的药。」太子拾起药瓶摇晃确认,宛儿朝他欣喜地直点头。
太子走后,宛儿赶紧将药收好,在娘娘回g前,拾起一床的凌乱髒污,往盥衣院走,更想着入夜要跟大爷撒娇,说太子已经把伤肢塞入那口子,为了大爷,再疼她都顺着太子吩咐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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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大殿上日光撒满半屋,太子这才微睁着红眼,驮步走至殿中央。底下朝臣更是稀落,告假的告假,辞官的辞官,更有一些挨了廷杖在家中趴养。
太子朝仪坐定,朝传司挥挥手,他领命向前一步高宣「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财税节度司席堻,启奏太子。」
「准奏。」
「国存库银近月多次挪用兴建培德g,已不够群臣来月发饷,陈请太子下示因应之策。」
「你说你是……」
「臣财税节度司席堻」
「亏你管财又管税,还要本太子教幺?财不够就开源啊!明儿起所有赋税加倍……看你还敢不敢叫穷。」
「这……臣斗胆,年前为攻蛮之役,已向百姓预支半年赋税,今又增加,恐增民怨。」
「你是说打仗先收税可,盖g殿加税就不行,是吗?本太子为求父皇早日康复,才依国师之言修葺培德g。若工程延误,造成父皇病情加重,由谁担待?再说这江山是兆家打下的,百姓安乐富庶也是皇室泽被,不是吗?」
「是,臣领命。」
「大臣们还有何事?」
「臣民务司宋蠡,启奏太子。」
「说。」
宋蠡吞吐道「事关太子日前颁布招选十岁德女之事……」
「怎了?」太子挑眉。
宋蠡低头「百姓听闻童女入g需待五年,甚难招募自愿者。」
太子语重心长「宋蠡,圣上正处生死交关之际,动动脑子好幺?十岁没有,就扩至上下两岁,募不得就徵。按年给予德女家报偿。懂了吗?」
宋蠡无奈「臣……遵旨。」
太子撑头,扫视下头一个个低垂的脑袋,为其迂腐僵旧思维,c烦难耐,口气不悦「没别的事就退朝。」
朝臣们意兴阑珊走出殿外,魏右丞见到展丰,上前拦住他。
「丞相有事?」
「嗯……边走边谈。」
马车中,两人一样对坐,却更生疏。
「爹,何事对展丰说?」
魏右丞感叹「难得你有心,洁儿投河失蹤年余,还认我这爹。」
展丰苦笑「是展丰有负爹的託付,没照顾好洁儿。」
「爹听说,将军府日前抓着两内贼送官府,也算你为洁儿报了仇,别再挂心。」
展丰悔恨全写脸上「若不是答应洁儿在先,展丰更想亲手血刃两人。」
魏右丞安慰道「遭自家人背叛的痛,爹明白。自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