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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缺德!”
“啧啧啧……叶生,小舅瞅你怎么屁股还大了呐?是不是你那个陆先生搞的?你行啊,搞个大院长回家,牛!小舅佩服!牛逼!!!”
“你知道就好!停车!不然他会抓你!!!”
“叶生,今儿你帮我把陆洋那傻逼叫来就可以跟你儿子平安回去,否则别怪我不是人!”
“你死心。我不做!”
叶生的声未落,前面的安靖东突然回头伸手一把揪住了他怀里的陆忘,叶生大惊失色,叫嚷:“你松手,会吓到孩子!”
“现在就给陆洋打电话,否则我撇了他!”
安靖东凶相毕露,叶生怕了,不得不按照安靖东教的话给陆洋打电话,骗人去城郊的植物园。
“你怎么跑那儿去了???”电话里的陆洋扯嗓子凶,其实他成熟了挺多,毕竟又长了三岁,可能欺负叶生也是一种表达亲近的方式吧。
“我……”叶生心里着急,他不想骗陆洋来又不敢明说,就只能在安靖东眼神的恐吓下吞吞吐吐。
“有事说事,快点!”
“来……来是免费的,回去的不管。”
“贪小便宜吃大亏!等着我吧,千万别乱跑知道不???”
“洋哥——”
“行了,啰哩啰嗦的,等着吧!”
安靖东其实就是想教训教训陆洋,没想弄出人命的。
他绑了叶生,却没有去管已经十八个月大的陆忘。
毕竟刚刚在车子里,这小孩被吓得瑟瑟缩缩,孬!
在等待陆洋到来的过程中安靖东突然对叶生起了心思。
他越瞅越觉着叶生有味道,难不成是被那个姓陆的给操熟了的缘故?
安靖东凑到叶生跟前对他动手动脚,突然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狠砸了一下。
安靖东立马暴怒,低头一见是颗石子儿,回头在一看,是陆忘。
畜生是没有人性的,叶生眼见着安靖东奔着陆忘而去急得不管不顾的大喊:“小舅我求求你他不是故意的,你打我你打我吧,只要你能消气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
安靖东乐了,还真的又退了回来,捏着叶生的下巴居高临下的说:“这可你自己说的好外甥…………来,给小舅含一含,平时你怎么伺候你的院长的今儿就怎么伺候我,舒服了就放过那崽子。”
叶生觉得屈辱却又别无他法,被逼红了眼圈,越发让处在亢奋当中的安靖东飘飘然。
安靖东掏出了自己的家伙,直挺挺地杵在叶生眼前。
那边的陆忘捧起一把石子儿,一股脑的砸向安靖东,彻底激怒了兽性大发的人渣。
“圆圆不要……快跑!跑!!!”
陆忘调头就跑,一头撞进了陆洋的怀里,后者见又是安靖东勃然大怒,抡着拳头一步就跨进了去与安靖东扭打在一起。
陆洋来的路上突然觉得不对劲儿,他哥上午跟他通话顺嘴提到叶生,说叶生今儿带圆圆去打疫苗然后直接去看奶奶,怎么就无缘无故的跑到城郊植物园去了?
他立马给他哥致电询问叶生今日行程,陆克反应极快,立即给陆洋发去了叶生的手机位置。
陆洋已经在去的路上,肯定要比陆克快。所以陆洋这才直接就到了叶生被绑的仓库而不是什么桦树林。
陆忘见自己小叔与坏蛋纠缠到一处,他立马捡起一个空玻璃瓶奔着叶生跑过去。
动作利落、目的明确,摔了瓶子割叶生手腕上的麻绳。
父亲说了,他是男子汉,在外面他要保护好容易被人欺负的傻爸爸!
“圆圆,走,跟爸爸走!”叶生得了自由抱着陆忘就往出跑,他把陆忘塞进陆洋开来的车子里,让他千万不要出声,等着父亲来。
叶生慌慌张张的拨号,手抖得几次拿不稳手机。
他到底没听陆克的话,丢了手机给陆忘,让他别害怕,父亲陪着他说话,然后他锁了车子冲回了仓库,他想的简单,俩个人对一个会赢的。
叶生替陆洋挨了一空酒瓶,砸在了脑袋上,直接倒地不起。
陆洋怒,红了眼睛再次冲上去,被吼得一哆嗦的安靖东也毛了,手下意识的往身后摸过去,摸到一根半截钢筋…………
整个捅进了陆洋的身子里,捅得陆洋口喷鲜血,但他没怕没退,挥拳头砸碎了粘着黑色污垢的气窗,硬生掰下一截玻璃片,出手快如闪电抹了安靖东的脖子。
陆洋捡回了一条命,他哥给他判了个正当防卫,身子却落下了毛病,右手半残在拿不起重物,同时被安靖东捅进身体里的那根钢筋伤了肺叶与胸膜会终身咳喘不止。
毛娟窝火,她这是死了儿子不是弟弟可又说不得,憋在心里抑郁成结。
叶生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一醒过来就头晕目眩,受不住疼痛,最后都要靠针剂安定下来。
陆克在见了叶生的主治医生后突然着手查起了一桩陈年旧案。
不久之后他去见了还在狱中服刑的叶父。
“你是……?”叶父茫然,他并不认识眼前的陆克,而且待遇非凡,周围竟然没有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陆克的目光带有强烈的压迫性,直逼面前风烛残年的老人家。
许久,他才开口,而且是开门见山、一针见血:“叶生的囟门里有一根一寸长的铁钉,医生说那是造成他智力缺陷的最大祸首,并且那枚钉子已经在叶生的脑袋里长达34年之久…………”
陆克目光如炬,如毒舌的芯子死死勾着叶父不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