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转醒,睁开眼发觉屋子里暗了很多,帘幔外烛火如星闪耀。
双腿间却是有一条舌头在舔剔。
她动了动腿,不出意料地左右大腿内侧夹住了一颗头颅。
此刻秦毅跪在她腿间,舌头将她花穴里面舔弄个遍,像个贪食的孩童般不知满足。
男人发觉她醒过来了,于是唇瓣来到她凸起的花核处,上下牙齿咬住了那颗豆子,细细研磨起来。
“呜,不要……”她身子疲惫至极,却又开始发情。
他齿上加力,牙齿将豆子压扁了……
“啊啊啊,痛啊,不要咬这里!”
秦毅哪里会听她的,将豆子咬得涨大了两倍多,如饱满的黄豆般挺立。然后牙齿放开,改用双唇含住,用力一吸……
“啊啊啊,”她扭动起来,他的唇瓣却是紧吸不放。她觉得她豆子要被他吸出去了,疯了简直……
灭顶的快感冲向四肢百骸,花穴内涌出的热浪,将男人的下巴打湿了,ài_yè沿着他的下巴往下流淌,又经过他的喉结往下而去……
这小东西实在太能喷水了!
秦毅每天都要喂她喝很多水,哪怕她睡着了,他都要亲口喂水。生怕她这样喷下去,体内会缺水干涸……
秦毅终于放过了她,他一手伸向帘外,宫女递上了热帕。
他用帕子将自己嘴唇、下巴、脖子、甚至是锁骨上的蜜液擦了干净,又将帕子丢了出去。
他满意地看着她的花穴,此刻白嫩的双腿间,花穴周围却是红肿一片,穴口两瓣嫩肉被他吻得肿大,更不用说前端的yīn_dì冒在外面,可爱极了。
男人沙哑地嗓音低沉道:“喊绣娘进来。”
冯婉容四肢被绑住,有个绣娘蹲在她yīn_hù前。绣娘捏着绣花针,针眼窜的红线纤细如发……
“皇上,你这是要做什么?”女人满脸惊惧,晶莹的眸子看向他,柔弱无辜,却令他心中暴戾更甚。
秦毅笑起道:“爱妃这处穴儿盛开如牡丹。朕便赐一朵牡丹花围绕在爱妃穴口。以后爱妃张开了腿,就能见到自己的牡丹花盛开,岂不妙哉?”
天啊!他要在她yīn_hù上绣花!
冯婉容惨白了脸,眼泪断了线,连连摇头道:“不要,放开我!”
这些男人都怎么回事?!
魏争在她身上穿刺金针,永远无法取下。
冯展扬烫她rǔ_tóu,好在宫中御药帮她修复。
现在秦毅要在她yīn_chún周围绣牡丹花!
他们一个个就是用这种方法彰显对她的占有欲……
“不要,不要,求求皇上,呜呜呜!”说话间,那针头已经穿入了她!
绣娘从她yīn_chún边缘往外绣花,故而第一针穿在她yīn_chún上,痛得她身子弓成了虾。这般极端痛苦的模样落在秦毅眼中,令他腹下之物瞬间抬头……
男人哑声安慰道:“绣娘手法极好。容儿不会受伤,亦不会流血。稍稍忍耐即可。”
冯婉容却是哭花了脸,痛叫着,被迫承受这一切。
半盏茶的功夫,绣娘便完工了。宫女捧来了铜镜,叫她看穴。
只见镜中,穴口嫩肉周围长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手法巧夺天工。
她的yīn_bù本来就无一丝毛发,yīn_chún粉嫩,周围的皮肤白皙。此刻一朵娇花盛开其间,恐怕天底下任何男人见到都会为之癫狂。那种致命的吸引力,甚至比那双háo_rǔ更叫男人为之欲生欲死!
她却是眼泪直流,撇过头不愿再看。
宫人们都退下了。
此刻她仍然手足被绑,呈大字躺在床上。秦毅来到她穴前,眼神在牡丹花上流连忘返。
冯婉容哽声道:“是不是在你们男人心里,我不过就是一只性器,用以承受你们的欢愉?”她哼笑一声,“所以还要给我上个色,拿在手里更好看些。”
秦毅伏下身来,交叠在她身上,捏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两人眼神对视。
“嗯,”男人应道,“不过就算是性器。容儿依旧是朕的宝贝。朕也只想要容儿这么一只性器。”他都没说出来,他其实已经对别的女人硬不起来了。
唯一的吗……魏争也视她为唯一。上回她被秦毅囚禁了半个多月,魏争硬忍了下来。此刻过了一个月了,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秦毅看得出她在想那个人,冷哼道:“容儿不必再想他了。他已经在武魏城中纳新妾了。”
“你胡说!”她脱口而出道。
男人皱了皱眉,“朕何须骗你?魏争纳了一对双生表妹为贵妾。双生女美艳诱人至极,在魏府无人不恭。”顿了顿又道,“他离开你一个月,终于忍不住纳了别的女人。容儿为何要将心交给他?”
冯婉容摇头不愿相信,她从未听他说过什么双生表妹……
秦毅紧紧拥抱住她,两人身子贴合,无一丝缝隙。他温情脉脉道:“容儿是朕今生挚爱。朕再也不纳旁人。朕早就说过了,要你的身,也要你的心。”
新帝品乳(微h)
夙业殿偏殿。
秦毅就像着了魔似的在她穴内深吻舔弄,不知疲惫。
她真的不明白她这穴儿有那么好吃吗,男人在里里外外反复打圈转悠,仿佛要用这根舌头描绘她所有形状,一个褶皱、一块嫩肉也不放过……
“嗯嗯……”冯婉容穴口剧烈收缩,又是被他送上高潮了。
秦毅抬头,兴致盎然地看着她花穴。
此刻穴口一张一弛,牡丹花瓣活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