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这般似乎才舒爽些。子蛊融在心口里,宛如中了烈性cuī_qíng_yào一般。光是抚摸还不足够,端木丞一边喘息,一边勾起指尖,粗暴地掐住因为血脉贲张而高高挺立的rǔ_jiān,没多久浑身冒出汗来。脸颊也是泛起潮红,越发艳丽,若以往觉得这人是一幅画,现在就是诱人的春宫图。
学武之人,本来自制力应该很强,可端木丞完全不打算忍耐。
一旁的段擎苍目瞪口呆,想不明白为何这人会突然做出这等……举动,可他忍不住一直盯着,就站在满地尸体里看这淫靡至极的景象。而那人的腿间,隐约透出湿意,即使隔着布料也能以目光描绘那处鼓胀的轮廓。
有些痛恨自己眼力太好,挪不开视线,脸上瞬间臊得慌。段擎苍只能快步上前,用被褥粗暴地裹住对方,一把抱起就往外走。要是留着这人在房内,不知要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
而怀中的人还战栗着,贴近他耳边:“段少侠……”
要疯了。
7.
未曾想过子母蛊到底是什么东西,可现在,被光溜溜的身子弄得迷糊,段擎苍更无法思考。
清风楼背靠山,山上有药泉,常年温暖。此下两人泡在池水里,身上衣衫尽湿,觉得更加难耐地发烫。
该,该推开才好……
刚才被拥住一同倒下,段擎苍找回了一丝清明,正打算从那人交缠的手臂里挣脱。可内力并没有丢失的端木丞发了狠,紧紧搂住,一刻不停地挺起胸膛向这唯一的慰藉贴近。本来就能和段擎苍打个平手,甚至占上风,要不是为着……才被打伤关押在这里。又恰逢子蛊发作,端木丞媚眼如丝,不肯让这榆木脑袋逃跑:“装什么正人君子……抱我啊……”
一下子被这话噎住,手忙脚乱,还顾忌着对方毫无原因的发狂,段擎苍处处受制:“你,你冷静点……”
然而池水沸腾,端木丞的情欲也渐渐被勾起,连神智都被欲求占据。“段少侠……真是个懦夫啊……哈哈……我这都投怀送抱了……”趴在对方胸前,双唇轻启,水迹从脖颈一路游走。而下腹的炽热即使隔着衣衫也非常突出,他顺手就解开了段擎苍的腰带,细细在里头摸索:“这东西……可诚实多了啊……好东西……”
段擎苍差点被自己呛着。
握住了要害处,那里已经是蓬勃肿胀,高热到烫手。不只是子蛊在母蛊出现时会激发情欲,另一方面,母蛊也会被子蛊诱惑,不由自主呼应。被硕大的物事吓了一跳,端木丞眼神迷离,很快又露出笑意:“好大……好烫……”说着,掌心包裹住茎身,借池水的湿润上下滑动起来,尽管生涩,但带来的直白刺激无法否认。
“哈……等等……别碰……”本想着要逃跑,但是对方这副饥渴的样子着实把他惊住了。段擎苍像是忘了自己会武功,青霜也扔在池边,自顾自喘息连连。“是中毒了……还是……”仍不死心,感受着那人掌心的柔软,他费劲地稳住心神,撇过脸避开对方凑过来的嘴唇。
被这呆头呆脑的逗乐了,端木丞一双眸子仿佛要流出泪水,也就真的从脸颊滑下,嘴边却还是轻笑:“怎么,你那师父,没告诉你子母蛊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感觉那赤裸的身躯更深地偎进怀里,段擎苍瞪大眼睛,听耳边低低的、嘶哑的嗓音说道:“不只是……啊哈……控制。南蛮女子,可常常……用它来当做情蛊……”种下后半月,两人的身体便仿佛有无形的红线牵引,若是母蛊情动,子蛊随之发作,被寄宿的人也就意乱情迷起来,除非与母蛊所在的对方交合,否则无法从无边欲念解脱。
“你动情了啊……擎苍……”
最后一句犹如惊雷炸裂,段擎苍死死咬住自己下唇,脑中各种思绪繁杂如同乱麻。又想起那人是第一次直呼他名,用这般缠绵悱恻的语调,就像是呼喊情人一般温柔多情,不由得浑身一颤。
他自己,真的动情了?
玩弄了一会,手都发酸了,这人还强装正经,不肯倾身而入。端木丞也是气恼,一咬牙,将口唇迎上,同时抓起对方的手探到自己身后。不是温泉的滋润,而是欲求不满,穴口翕张,两根手指很快就深深陷进去,不久,揉捏出黏腻水声。
被这既紧致又柔软的穴道紧紧绞住指尖,段擎苍很快反应过来,脸颊通红,但嘴上是初次尝到的温热,无法开口。等上面被松开,他气冲冲呵斥:“你,你怎么能……那么荒淫的……”说不下去。
“嗯哈……舒服……”沉浸在被浅浅戳刺的快感里,端木丞只是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吐露出更多呻吟,“更深一点……来啊……”
受了蛊惑,段擎苍终究忍不住,虽然看不见水中是何等旖旎景象,但是亲手触碰的的确是那人最隐秘而敏感的地方。鬼使神差地,往泥泞不堪的深处继续埋进去,手指微微勾起,在肉壁磨蹭时激起怀中这人的喘息,身子也软下去。
进出之间,带进了不少热水,并起来的几根手指已经可以顺畅地抽送。端木丞察觉时候差不多了,拨开这人的手,然后小声喘息着对准同样高高翘起的性物往下坐。始终是初次,再多蛊虫或者温泉或者开拓也不足够,硕大的guī_tóu顶开穴口,几乎被肉刃劈开的疼痛倏地传遍四肢,只能缓缓地,缓缓地。
尽管如此,还是吞进去了大半茎身。端木丞停住了,一手撑在段擎苍的胸前,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