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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发现自己只剩下最后一条命的时候,江煊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傅直本身就一直以为自己是直的,江煊略施小计就轻而易举的挑拨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个傅直也是可笑的很,发现自己做错事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解释,而是:反正谭熙生气了也只是一时的。
跟傅直分手的连续三天,江煊都在暗中观察着谭熙,出乎他的意料,从小就喜欢哭哭啼啼的谭熙这一次居然没有哭,他像往常一样正常下班正常上班,晚上给自己做的饭依然十分养生,半点儿不见对生活失去信心的样子。
这种状态让江煊感到古怪。
然后三天后的一个晚上,谭熙终于不正常了,他跑去了某知名弯男酒吧。
进去似乎并非为了买醉,他点了一杯鸡尾酒,贼一样的眼神偷偷摸摸的打量过往的男人,然后他吸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口气,磨磨唧唧的朝着酒柜前一个男人蹭了过去。
那绵羊一样的眼神软了吧唧的,他有些害羞,小心翼翼的按着那椅子缓缓坐上去,有心想说什么,但能够坐到椅子上已经把他的勇气和羞耻心全部耗费光了,只好抿唇浅浅笑了笑,又垂下眼睫毛朝嘴里倒酒。
那男人饶有兴味的望着他,他明显比谭熙要老道的多:“一个人?”
谭熙微熏着脸,点了点头。
他看上去对那男人十分满意,对方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朝他碰了碰:“今晚准备怎么过?”
谭熙没想到他上来就那么露骨,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江煊凑得近了一点儿,听到他小声说:“都听你的。”
江煊:“……”
他的脸顿时青了。
那男人似乎也十分意外,他的眸子里面很快出现一抹玩味,但未来得及说什么,整个人的身体突然不知为何被换到了别的地方。
移神换位,江煊旁若无人的端起那杯酒推开,让酒保重新换了一杯,目光落在谭熙的脸上,道:“听我的?”
这声音和脸似乎与刚才不同,谭熙眨了眨眼睛,但是并未觉得哪里出现问题……毕竟,这男人也好帅啊,像是按着他心思长得似的。
他又缓缓把脑袋垂下去,软软的嗯了一声,有些害羞,又有些局促。
江煊将重新倒来的酒与谭熙交换,淡淡道:“干一杯。”
江煊端着他喝过的鸡尾酒,轻轻碰了碰递给他的那杯酒,谭熙不明所以,但他觉得江煊长成这样,好像不是坏人,便乖乖喝掉了。
他不胜酒力,脑袋有点儿晕乎乎,天旋地转似的朝着江煊倒过来,被他抱住之后又好像被烫到一样起来:“对、对不起……我酒力太差……”
江煊的眼睛却仿佛一瞬间被点燃,他口干舌燥的将谭熙微微扶起,声音低哑:“没关系。”
谭熙略红着脸勉强站稳,腰还在他手上圈着,他有些紧张和手足无措,茫然的望着圈着自己的男人,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江煊侧了侧头,道:“出去吗?”
谭熙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之后,慢慢点了点头,脸颊上的颜色让江煊眸色更沉。
他将人带到车上,谭熙乖乖的坐在一旁垂着脑袋,头脑渐渐昏沉,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有点儿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江煊将他抱到了订好的房间,放在床上,顺势压下去,慢慢吻了吻他透红的脸:“谭熙?”
“唔?”谭熙有点儿回神,“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刚才告诉我的。”江煊面不改色,谭熙认认真真的想了一会儿,事实上脑子转动的速度却极为缓慢,好几分钟也没想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告诉他的。
江煊的手将他侧过去的脸转过来,道:“你知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吗?”
谭熙看了他一会儿,小声说:“知、知道啊。”
江煊挑眉。
谭熙心里紧张极了,吞了吞口口,理直气壮:“上-床啊,我又不是小孩。”
“那我开始了。”
这种话就没必要说了啊……谭熙一边想一边十分配合地在江煊身子底下开始脱毛衣,然后因为江煊胸下空间有限,他半天都没供出来,闷声闷气的说:“你能不能让一让呀。”
江煊退了退。
羊毛衫下是一件灰色的衬衫,谭熙的脸被毛衣刮得更红,眼睛却像是比刚才清亮了一点儿。
“你怎么不月兑啊?”谭熙正要解扣子的手顿了顿,然后又把毛衣重新抱在胸前,道:“你不月兑我也不月兑了。”
江煊:“??”
谭熙道:“我月兑一件,你也要月兑一件,这样才公平。”
江煊将西装外套丢到了一边儿。
谭熙丢了毛衣,又捏着自己的领子不松手:“那,那毛衣是我先月兑得,衬衫得你先月兑。”
江煊挑眉。
他按照谭熙的说法丢掉了衬衫,劲瘦的腰身和发达的肌肉瞬间裸露在面前,谭熙的眼神亮了亮,江煊从他双眼之中读到了‘捡到宝了’四个字。
他心情好了一点儿,手慢吞吞的朝着腰间的皮带滑去,似笑非笑:“我可以全部月兑了……你要是不想,穿着也没关系。”
“……”
谭熙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总之他一觉醒来,身边躺着昨天晚上那个陌生的帅哥。帅哥的脖子跟胸前全是咬痕,谭熙并不想承认那是他啃得,但这个屋里除了他们俩没有别人,帅哥本人似乎也没法在自己胸前啃那么多印子。
谭熙悄mī_mī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