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过後才发现这张名片和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几乎是一样的。
他会在里面吗?他专门挑工作天请假突袭,林琅在这里的职位是医生,如果没有意外他应该会在里面工作没错。
走近了才看见「青森精神病医院」几个字小得跟啥似地刻在门侧,司机说的没错,近看这地方简直是座小别墅而不是医院。
推门进去,梁丹才发现别说门面这家医院竟然连接待处都欠奉,左看右顾倒是发现几扇门可惜都是带锁的,进门的大堂只有两张黑皮沙发和一个按铃,按了几响都没人过来他也只好耐心地坐那等人发现。
两分钟後一名戴著口罩的护士出来,看见他也不惊讶,语气不怎麽和善地问:“你是访客还是病人?有预约吗?”
…原来是预约制吗?梁丹开始不安了,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说不定在见到林琅前他就要被护士赶出去,还怎麽能拍到他桌子?!
灵机一触他把手上捏著的名片递上。“…这个,我朋友在这里上班,就是…想来见见他。”护士接过来翻看了一下,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也不顾梁丹那烂理由,把名片还他时那语气好了不少:“请跟我来。”
強迫y
路不远,护士把他带到一间看似会客室的房间,那里比之门口随便两组沙发又舒服多了,和暖的阳光穿过白色窗帘投射进来,办公桌和书柜都是浅色木,看著让人舒心不已。梁丹在奶白色的沙发上坐了会,忍不住去观察十分显眼的巨大五层书柜里的那些书…全是些心理学或精神病科的医学书,还有外科手术、解剖学、化学和药草相关的书目,不过在这个房间的内置下就算旁边再配副骷髅架子也不像医院,比较像某某富二代的小书房。
“你来了。”
梁丹猛一回头,正看见林琅推门进来…他还是满脸温文尔雅的笑容,不过随後传来的上锁声让梁丹有些紧张。
“喔这个…”林琅笑了笑解释道:“我只是不想让人打扰我们的谈话,可以吗?”
“…请随意,这是你的地盘。”
“别这样说,好像我会把你关起来不让走似的……放心,这个地方只关精神病人。”他意有所指地说著,边打开另一侧梁丹还没注意到的木柜,从里面取出两只高脚杯和一瓶冒著寒气颜色澄清透澈的白葡萄酒:“来点吗?”
梁丹不太想喝,但是炎热正午的冰葡萄酒…而且还是个让他很心动的牌子。
大概是看懂了他的表情和迟疑,林琅没有再问,而是笑著起出木塞,把酒倒进两个杯子里:“就当陪我喝点吧,这一年的葡萄很不错,比起红的我还是比较喜欢白的。”
“因为比较甜?”
“不,”他摇摇头,把酒递了过来:“因为没那麽像血。”
梁丹手抖了抖,杯里的酒灌到了嘴里…微辣的味道从舌尖传来,随之是香甜的果香和松木的香气,末了带点酸涩…不能说是最顶级的,毕竟林琅没把它放在湿度严格控制的地下酒窖自然冷藏而是选择放在冰箱,但这味道也已经很不错了。
“你不问我为什麽唐突地过来?”
“你愿意来无论是什麽理由都无任欢迎。”
忍无可忍,梁丹露出一个假到掉渣的笑容:“你这样说我会以为你是在追我。”
“你别误会。”坐在对面的男人爽朗地笑了起来:“君子不夺人所好,我可对你没那方面的兴趣。”
“那林先生想必知道那个「人」是谁吧?”
梁丹瞪他,他意味深长地回视过去:“你想知道?凡事都有代价的你懂吧?”
“…所以?”
“例如…这种代价。”
身材修长的男人站起来,把梁丹手中的玻璃杯拿起放在一旁,蹲在他面前然後伸出手,从容不迫地把他特意拉低露出锁骨的白色衬衣第一枚贝母钮扣解开…然後他恶意地停下仔细打量全身紧绷的梁丹,声线暧昧圆滑地说:“还要继续吗?”
“你不是说你没打算追我?”
梁丹的声音有点抖…一个会接纳夜袭他的男人的男人…他应该不是害怕,只是紧张。
林琅心里估量著答道:“唔,是没有,但占点便宜还是无妨的。”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梁丹很想大喊,但想到自己前科,似乎没有太意外,只是忍住对方身上一直散发的无形压力皱起眉头:“不能换一种?”
“换一种还有什麽乐趣?”
林琅彷佛只是说了个笑话,他解开了下一枚,然後又是一枚。指甲敲上贝母钮扣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但在全身紧绷的男人耳中非常清晰,他掐紧手心,安静地看著林琅轻挑地拨开他大开的上衣,特意露出两侧粉褐的小点——接触到冷空气,乳/头和四周的鸡皮疙瘩很快硬挺起来,直到林琅无比凑近它们,微热的吐息呼在那一点上,反而让它们更为兴奋。
“你这里…真是少见的敏感呢。”
“…………”
没有得到回答,林琅朝上一看,才看见梁丹正紧咬著唇,那对遮挡在眼镜後的黑眸里满是复杂的挣扎。
那种纠结又有些可怜的模样让林琅的心变得柔软。
还是算了…他心想。
他抚上梁丹的唇,揉了揉把那抹透出脆弱的忍耐揉碎,然後抓住他的一只手腕压进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反正这具身体你也很熟悉了吧?你在介意什麽呢?”
“是你!”
对方身上的体味和触感…熟悉过头的触感一下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