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表妹的相亲挡掉?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我妈有多烦,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女人烦起来的程度简直比减人工还可怕,都说你跑了你让我从哪再带一个又温柔又对我好的白衣天使给她?”
“重点是…”梁丹叹了口气,努力用心发出一个自认是此生最有诚意、最甜蜜、最xxoo、最…饱含爱意的笑容:“我喜欢你,不管是哪一个我都要。…咦买一送一好像还是你亏了…唔!”
终於也算是把他的嘴堵一次了,林琅心想。
他按住梁丹的後脑认真地加重这个吻,两舌缠绵相叠吸啜,带著点兽性的凶猛,直到梁丹和自己都气喘不过来才罢休。
一室都是喘息声很煽情,无奈两人中午折腾的太过火,现在都是有心无力,不过林琅还是把他紧抱在胸前,非常用力地揽著他的腰和肩。他也知道自己太用力了,梁丹却没有抗议,他静靠在另一人颈窝上,觉得手下胸膛又结实又火热软硬适中,舔了舔嘴巴,感觉挺不错的又有点可惜。
…如果不是下腹都虚沉了他一定要……
林琅当然看不穿他满脑色/情,他还在感慨。
他本来以为一辈子都没办法这样抱住一个人…楚幸良的性格有缺陷,他又何尝不是,楚幸良因为这样老是夜里去偷窥别人私生活搞跟踪,他则选择了禁欲,但结果梁丹出现了…
低头吻了吻贴在脸侧的头发,梁丹的头发细软顺滑,总是服服帖帖地贴在脑後,像个打理乾净的小少爷。林琅明明最讨厌会让自己想起以前的人,却无比喜欢梁丹里外不一的个性。
那是种像看见自己终於打破牢笼的快感。
一只鬼祟的手终於按耐不住伸进了他裤裆里打断了他的感慨。
“………”
梁丹看看他,眼神好无辜。
“………………”
他眨了眨眼,舔了舔嘴唇:“………林琅…”
於是很作孽地,两人又做了一次,睡在了员工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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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慢点…不…快点………不…还是慢点…唔……”
“闭嘴!”
自从那天後梁丹无论在笑容可掬的林琅面前还是总是面瘫寡言的楚幸良面前都有点丢脸少皮的,偏偏偶然想起来他还要正色以示严肃正直,旁人看著都累,他却一点也不在乎床上浪/荡丢脸下床纯情少男。反正他男人不嫌他,也没人再说他假说他虚伪之类,他便乐此不疲总是以挑战床伴的脾气极限为目标。
林琅搬到梁丹家里有些日子了,不过很快又搬了出来,因为他发现如果长期住在那房子里早晚有一天不是他就是梁丹其中一个会精尽人亡。也因此,现在楚幸良不玩夜袭了,他玩起了突袭。
“呜……”
梁丹被按在床上,他的手被楚幸良分两侧各自和脚绑在一起,逼使他只能臀部高翘著匍匐在床上,面前是一整面倒影清晰的镶墙镜。
镜子是林琅以测试梁丹脸皮下限为名买回来的,效果很好,几次之後梁丹的下限就已经突破天际找不回来,盯著镜子里的自己被楚幸良粗大的玩意在後面进进出出时梁丹的眼神都能痴迷出火来。
有人说性/爱比毒品的上瘾率更高,梁丹觉得自己对身後男人的依赖简直是重度上瘾的等级了。
林琅在床上喜欢耗时间玩花样细磨软操,楚幸良则更直接兽性一点,再见面的那一晚直接就把梁丹操昏过去,第二天十分体贴地给他上司打电话以梁丹的家庭医生自称请了病假…连续三天的病假。顺说医生假条是林琅给签的,理由梁丹已经不想再提了,为此他面对了上司连同事加朋友连续三个月的隔离措施和无数同情目光。
不过,看著屋内属於另一个人的东西逐渐多起来的感觉还是很好的,喜欢林琅陪自己约会,也很喜欢不知什麽时间楚幸良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刺激,为此他可以对楚幸良有时候半夜消失又回来的举动视而不见,最多为自己逝去的三观烧几张黄纸。
楚幸良当然不会外遇,他只是去做了说起来比外遇更可怕的事而已。
粗长的肉/柱不断研磨戳刺著梁丹体内某处,不得不说林琅的医学知识丰富绝对是他床技高超的原因之一,梁丹哭喊了半天,手脚被绑住下身无人抚慰的勃/起成为他更大的折磨,偏偏楚幸良又死没良心,一边挺动著一边在他肩胛骨上吻出红斑,任他怎麽求饶就是不帮忙撸一下。
室内灯光被开到最大,梁丹欲哭无泪地看著自己被/操的模样,看著楚幸良吻他的背,全身快感都集中在快要暴掉的下半身和後/穴麻热酥/痒的那处。就这样折腾了起码有半小时,等他手脚都麻掉了才被终於被插/射出来,可怜的男性像徵狂吐白沫,像白粥溢锅似的一直流到稀薄了才休止。
梁丹瘫在楚幸良大腿上只剩半口气一点都不想动,充份体会了什麽叫「牡丹花下死」的fēng_liú。
“说了可以做到。”
低沉的声音这麽说道,一边温柔地帮他按摩手脚。只见梁丹抽搐了一下似乎要伸脚踢他,最终还是继续装死节省体力。
事情源自於林琅和他吃晚饭时说男人也可以被插/射,梁丹强调自己不是同性恋只是没节操,摸几下就射还行但一下都不摸是绝对不可能的,眼见他似乎已经忘了在医院被个前列腺治疗器具玩到要死要活的经历,林琅当下决定用实际行动帮他温故知新,於是便有了以上楚幸良为虎作伥的那一幕。
“喂。”梁丹突然哑著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