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样呢。”
一时屋中几人都无语。胤禩看了看胤禟,再看看炕上的小阿哥,不厚道的转过头,肩膀微微耸动。
胤禟倒是没有想这些,再丑只要有个阿哥身份,还怕找不着媳妇?他只是在想这小小的,让人碰都不敢碰的小东西,以后就是他的责任了。
胤禩和胤誐商量了一下,觉得今天是没有办法让胤禟请两人喝酒了,于是约着明天下午醉仙楼见,便带着各自的福晋走了。五福晋帮着忙活了半日,怕府里有事,也离开了。
胤禟又站在炕边看了一会,想起小家伙的娘,转过头,便看到正努力收起笑容的初云。
胤禟略微尴尬,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初云,福晋怎样?”
“回爷的话,福晋生产完,身子虚,刚喝了半碗鸡汤,也睡了。”
想了想,胤禟说道:“那我先去松院歇会,晚点我过来。”
初云晓得胤禟长途跋涉,必是疲累的,早让了张罗了热水,又亲自去松院准备了干净的常服。
胤禟换洗了,正合计着哪天将给几位阿哥带的礼物送一趟,胤祺,胤禩和胤誐不说,胤禛,胤祥,胤祯的都该自己送一趟,其余人等打发个人送就好。
这时,何玉柱进来回道,完颜丹静求见。
胤禟愣了愣,对女色太不上心,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妾。这位被太后塞给自己的小妾这么急着来见自己,难道有事?
朝何玉柱点点头,何玉柱过去将门开了,一身素色衣裳的女子走了进来。
妆容也只是淡淡的,脸色因而略显苍白,完颜丹静走到胤禟面前,福了福身,“丹静见过爷。”边说边抬起头,脸上是浓浓的哀怨,“爷几月未归,丹静每日辗转想念,又忧心爷在外面,下面奴才伺候的不周到,现在可算回来了。”
听着完颜丹静这番说辞,胤禟嘴角强忍住抽动,说道:“他们都是尽心的,爷还好,你可有事?”
丹静眼圈红了红,从身后春桃手里接过一个托盘,“听说爷回来,怕您累到,丹静特意亲自下厨做了个补汤,请爷好歹用一些。”
胤禟看着面前小意温柔的女子,心里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指了指桌子,胤禟点点头,说道:“搁着吧,辛苦你了。”
低着头的丹静眼里有了喜意,又小心的掩去,抬起头怯怯的说道:“爷……”
胤禟抬起眉,“还有事?”
丹静迟疑了一下,低低的说道:“妾身见识浅,口角笨,又口快心直,若不懂规矩说错了话,做错了事,下人们嘲笑不说,若是让福晋恼了,可大大的不该了。丹静从来都是一心为爷和福晋着想的,爷若有空时,也……也来芙蓉院坐坐,就当点播点播妾身。”
胤禟刚想说什么,完颜丹静又似想起来什么,拿了了荷包上来,“爷,这是丹静亲手为您绣的荷包,里面是去庙里求的平安符。”
完颜丹静说到这个份上,胤禟也不好再板着脸,略点了点头,“劳烦你了。”
出了门,春桃疑惑的,“小姐,为什么您在九爷面前说自己不好?”
丹静看了看自己身上半新不旧的素色衣裳,嘴角带了笑:“上次的事,谁晓得初云那蹄子怎么编派我呢,这提前跟九爷唠叨两句,她再去告状,爷未必肯再追究。”
“况且,爷看我这般模样,怎么也是那些人对咱们不公吧。”
胤禟看着那只荷包,绣工精巧,只是上面浓浓的香味让人皱眉。对着何玉柱一摆手,让收了下去。傍晚,初云来报说福晋醒了,胤禟便去桂香院看望。
佳惠看着明显黑瘦了些的胤禟,心疼的不行,吩咐厨房多做些滋补的。
胤禟微笑,“我是男人,哪里就这么娇气。倒是你,正在坐月子,我问过苏嬷嬷,见不得风,吃的上面也是有讲究的,该仔细些。”
屋里几个大丫头,见两人说体己话,便都退了下去。屋里无人,佳惠红着脸,伸手握住胤禟的手:“爷,佳惠想你。”
胤禟反手握住她的手,“爷也惦记府里,还有,佳惠,谢谢你。”胤禟对于这个自己儿子的母亲,心里有着感激。
又陪着佳惠说了会子话,坐月子期间,胤禟是不能在这屋睡的。晚上又回了松院。
第二日,胤禟去看小家伙,正被奶娘抱着在佳惠屋里。这日却正醒着,仍是没有睁眼,刚被喂了奶,小手一动一动的。
佳惠带着一脸满足幸福的笑,见胤禟来了,便亲自抱了孩子让胤禟看。
这时讲究抱孙不抱子,所以佳惠并未将小阿哥递给胤禟。胤禟倒是想抱的,但是小孩子身体软,他怕控制不好力气,便只在一旁看着。
虽然比昨天稍微好看了些,到底还是傻乎乎的,胤禟看着自己儿子,心里下了结论。按说他阿玛额娘容貌都是数一数二的,怎么自己长成了这样,再一次,胤禟感叹遗传变异的可怕。
胤禟出远门归来,康熙批了几天假,上午和苏杨转了转几个铺子。往回走的时候,正好路过成贤街,四贝勒府就在附近。胤禟想了想,对何玉柱说道,“去四哥那转转。”
胤禟现在虽然还是从心理上对胤禛有些惧意,到底不比从前。而且胤禛待他还是好的,况且保持了不远不近的关系,以后登基的时候这位冷面四哥也不至于对自己狠到那种程度吧。
是的,胤禟并不打算走的太近。太远或者太近,都不是好事。远了,太生分;近了,挑剔之处就多